影音室的四面墙壁都是深灰色的,墙上的几盏壁灯早已被尽数熄灭,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银幕上闪耀着时明时暗的光。
原本规规矩矩坐在布艺沙发上的两人不知何时变了姿势,一人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另一人坐在他的外侧,弯着上半身虚压在了他的身上。
夏殊阳已经快要被那枚跳蛋和身上的人逼疯了。
“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感觉?”何许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脸,低声问道。
“呜嗯整个整个在震啊”夏殊阳红着脸答道。
没一会儿,音箱里又传出了萨克斯饱满而又低沉的声音,夏殊阳紧紧地闭着双腿,呼吸都颤栗了起来。
“什么变化吗?”何许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垂着眼眸问道。
夏殊阳努力平复着喘息声,勉强答道:“在嗯啊现在呜最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嗯啊被被顶着啊”
何许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个地方,叫做前列腺。跳蛋现在是在进行敏感点局部刺激——揉按前列腺吗?”
夏殊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偏过头,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极小声地答道:“是是的。”
察觉到他的闪躲,何许十分温柔地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他的颈侧,缓声道:“别害怕,我把音响的声音调的很小,跳蛋不会有太强动作的。”
“啊!何何许呜嗯跳蛋变呜”夏殊阳倏地捏紧了他的肩膀。
何许迎着他的目光,哑声道:“变热了,是吗?这枚跳蛋如果感应到了比较明确小提琴声音,就会根据小提琴的音量提升跳蛋的温度。请放心,这是正常的功能,跳蛋不会过热的。”他顿了顿,又轻轻问了句:“舒服吗?”嘴唇若有若无地扫过了对方双唇。
——我可能真的已经疯了。
夏殊阳闭上了眼,主动张嘴迎合着这个缠绵甜腻的吻。身体里的跳蛋时快时慢、时冷时热、时粗时细,可最让自己沉迷的,却是身上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男人。
太羞耻了。一想到自己连束胸衣都没有穿,厚颜无耻地仅穿着一件轻薄的恤就来到对方家里,现在还偷偷隔着衣料磨蹭在对方身上磨蹭无人照顾的双ru;挺立的男根被内裤和外裤紧紧地束缚着;腿间畸形的女xue源源不断地往外涌着yInye;后xue亦是被跳蛋搅弄成一副yIn秽不堪的模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放纵自己彻底沉迷于对方的亲吻;还是应该死守着脑海中最后一点理智,不叫自己展露出太过于难看的样子。自从那次在会议室里尝过被爱抚的滋味以后,夜里总是会梦见一些更为过分的画面以前年少时的春梦也不过是只有些暧昧的场景闪过,可这几日,梦里的自己却那样清晰地被眼前这个真实的男人狠狠Cao弄。
明明明明都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身体却已经饥渴到连做梦都迫不及待与对方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他还是稍稍用力地推了推身上的人。
即使两人本来已经是亲的难舍难分,身上的人在感受到推拒的瞬间还是轻轻放开了他。
“何许别别让我更难堪了”夏殊阳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对方。
何许微微有些喘息,仔细地盯着眼前轻颤着的睫毛,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怎么了?”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刚才的声音温柔仿佛可以滴出水。
一直以来,对方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对自己温柔和体贴,可自己却像是个孩子一样患得患失,没有底线地向对方索取更多;暗自厌恶着自己这幅残破畸形的身体,甚至在对方认认真真地向自己表白以后都没有给对方任何回应。
这样下去真的对吗?如果让他再进一步,他就会看到自己是多么的丑陋,也许自己会因此彻彻底底地失去他,失去他对自己的体贴,失去他对自己的细致和耐心,失去他对自己全部的感情。
“我们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不可以”夏殊阳几近痛苦地闭上了眼眸。
——我竟让他感到如此不安。
何许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
从这段时间对方对自己的反应来看,他基本已经可以确信对方的感情。对于两个两情相悦的成年男性而言,自己刚才的行为应该算不上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可是对方已经害怕得浑身僵硬、甚至连声音都在颤抖。
思及此处,他微微直起了身,却不想身下的人却忽然抱住了自己,几乎是带着哭腔轻喊:“不要!何许你别走”
他有些心疼地回抱住怀里的人,柔声道:“别怕,我只是想去拿遥控器,先把电影暂停一下,跳蛋应该还在”
夏殊阳脸像是烧了起来,飞快地松开了抱着对方的双手,急忙大声打断他:“你去拿!”
何许单手搂着他,随手将电影暂停,继续开口道:“夏殊阳,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瞬间意识到自己问的太过于直白,自责之中急忙补充道:“你别害怕,我说这个不是要逼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