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说呢
年轻貌美的双性只是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根本等不到色衰爱弛的那天--照这样打打杀杀地下去,他不应该先担心会不会孩子还没出生,孩子的父亲就没了的问题吗?!
坐在自己和男人的房间里胡思乱想,现在哪里还是担心自己那些多愁善感的事情的时间?邱玄一想到男人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就觉得头皮发麻。一直以来都是个良民,他不可能像男人一样随手下死手杀人还面不改色,所以所以他跟的究竟是这时候美丽的双性突然又意识到了一个关键:其实色衰爱弛也没什么不好,好歹还有吃有住,最怕的不应该是万一哪天男人看他不顺眼,想要把他也随手处理掉吗
这男人到底是站着回来好?还是横着被抬回来好?他都要搞不清楚了。
美丽的双性内心里的忧愁已经不知道歪去了哪里,任何一个双性要是不小心跟了一个这样的男人,都要和他一样感觉到忧愁的,都说伴君如伴虎,他现在不就正是与虎同眠的状态吗?邱玄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可是眼看着孩子都要生了,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也太惨了
男人走了几天,邱玄内心里的矛盾就持续了几天。他现在时常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散步,说的话没有半个人听得懂,也是空虚--其实他怀疑这些佣人里,不可能连一个能听得懂他的话的人都没有的,大概是不想和他过多地接触而已。腹中的胎儿开始了拍打踢踹的胎动,面貌柔美的双性一脸不舒服地坐在软绵绵的躺椅上,这种时候他多想要有人陪在他的身边啊!不管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聂行都是他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
这一回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应该要回来了吧?
闲着没事做就会开始胡思乱想,邱玄内心里一会儿想到的是聂行死了,佣人们带他去医院领尸体的画面一会儿想到的是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为孩子的父亲扫墓一会儿想到的又是聂行没死,但是几十年之后聂行有了新欢,想方设法要把他这个旧爱处理掉诸多的思绪在脑海里转来转去,以致于几个星期之后,睁开眼看到回来的聂行,邱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活着啊”
“啊?”他什么时候死了?他怎么不知道?
知道自己的双性八成睡迷糊了,聂行带着一身从外面沾上的冷气,悄悄地钻进被窝里。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自己的双性啊!但是上头有人,没办法,他现在就还只是个跑腿的小可怜才怪,他这样要叫做被老大命令跑腿的小可怜,帮派里其他人估计都要上吊自杀了!平时作威作福的,跟皇亲国戚也没两样,就没看见他们老大说半句话!
换别人早就没命了!
“嗯冷”
邱玄脸上的表情,迷糊中带着一丝不乐意:好不容易睡暖的被窝,男人一回来,被窝就凉了!大冬天的这样子太难受了!耳边听见男人调整空调温度的声音,并不想起床的美丽双性眯着眼,继续沉沉地坠入美丽的梦乡之中。
男人强壮的手臂从后方抱了上来,双性怀孕的身体软绵绵的,就算胸部很平,摸起来好像也有了一点圆润的弧度,这个时候的双性,是最有rou感的,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好。聂行不断地用一双狼爪子,sao扰他美丽的双性,睡梦中的双性生气了,彷佛也长出了一对猫爪子,反手就是一阵用力抓挠,抗议男人恶劣地扰人清梦的做法。双性的巴掌打在脸上,一点也不疼,软绵绵的更像是在用双性柔软的手掌勾引男人。
聂行的大手松松一握,男人的唇舌就亲上了双性柔软的手掌,一下一下细密地啄吻着。
“嗯不要闹我了”
大晚上不知道在累什么?根本没出门?双性孕妇?邱玄呢喃地说道,顺着男人抓握的力道,被男人半扶半抱地翻了个身,以免同一个方向侧睡过份地压迫同一侧鼓胀的腹部。压了半晚上的腹部已经有些发麻,男人的举动恰到好处,美丽的双性眨着一双桃花眼,相当可爱地打了个呵欠,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睡了。
聂行的大手抚摸着双性已经鼓胀如球的腹部,距离预产期不远了,这个肚子里装的,可是他的宝贝孩子!聂行是想留下来陪他的双性直到进入产房的,只不过
当初进入监狱里找线索的,那个无故失踪的兄弟的事情,有下文了。
“唉我又得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的,我很快就回来”?
好歹也是自己作主去调查的案子,聂行这一回说什么也得继续跟进,有些东西隐藏于水下,不去调查的话,就永远都罩着个神秘失踪的布幔;一旦认真地调查了,就会发现很多很多,或许可以称之为惨绝人寰的东西。
--他们的人死了,是碎尸,而且不是只有一个。
事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但是聂行并没有向他美丽的双性透出半点口风,他又带上了他该带的东西,就和他美丽的双性告了别。
“”
邱玄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男人又要走啦,他又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这一次要准备守寡了虽然他们好像根本没有结婚吧?淡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