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寒冬腊月里都要下上连月大雪,及膝的厚雪看着吓人,山下的居民们自小就习惯了,房屋也建的结实,不怕被雪层压塌,只管备好了过冬物资安心窝在屋里,享受一年里难得的清闲。
山下尚且家家闭户,山里更是不用说,自落雪以来叶衍之就没迈下过木屋短短的几级石阶,准确来说,是从孕满九个月以来叶遥舟就严格管控住叶衍之的活动范围——挺着大肚子再跑去猎熊这种事,简直就是噩梦!
男人怀胎十月尚有余,算起来足不出户安心修养待产也有一个多月了,孩子再不出生,孩儿他老子就真的憋不住了。
称霸山林活了三十岁,叶衍之就从来没这样闷在一个地方不动弹的!
得亏了书生会哄会劝拿捏得住他。
深林里,树枝上堆得过厚的雪簌簌往下落,偶尔传来树枝被压折的噼啪脆响,风刮起来的时候呜呜的,整座山都好像被雪涛包围,全世界仿佛都冷肃空荡起来。
然而人迹难至的山林最深处,风里似乎夹杂着隐隐约约奇怪的声音
高亢的yIn浪叫声被风吹散,强烈的几乎让人死过去的快感却不会因屋外大作的风雪而降温。
木屋里已足够温暖,激烈的情事更让人几欲融化。
“太、太快了——啊啊啊再、再重些!重啊啊哈要、要被干死了呃啊啊!”
支离破碎的沙哑叫声夹杂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水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燃烧的温暖炉火让情事的yIn糜气味越发膨胀弥漫,所有的一切让本就沉溺情欲的男人更加狂乱于爱欲漩涡。
向传出声音的床榻方向看去,是俊秀青年一身素色棉衫的背影,干净整齐得仿佛下一秒就能起身出门,如果忽略同他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肚赤裸男人,以及他打桩机般迅速有力挺动的劲腰的话。
微抿的嘴唇,坚毅清晰的下颌线,一声不吭的青年沉默而又掌控力十足,胸膛贴着男人的后背,手掌稳稳架住侧卧男人粗壮的大腿,侧身后入的姿势,挺腰一次次狠狠贯穿男人紧缩的shi滑后xue。
“嗯——嗯啊啊——遥舟——呃啊!要我!要”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痛苦,溢出的呻yin断断续续,然而蜷缩的脚趾、抽搐的火热甬道、越来越清晰的黏腻yIn水声都展示着他有多么为这种情欲的“痛苦”迷乱。
男人的声音让青年呼吸一沉,动作微不可见地一顿,继而勃发的性器更深地没入男人股缝,强势地挤开绞紧的媚rou,榨出更多的汁ye。
被青年架着一条腿大力Cao干的男人魁梧壮硕,黝黑的身体上肌rou遒劲,拥有霸气威猛的资本,却在青年的压制下乖顺无比,深色的皮肤炙热泛红,肌rou结实的健壮身躯布满油汗,仿佛承受不住似的,右手揪紧了身下铺着的厚厚皮毛,然而另一只发抖的手却伸向后方、主动地掰开结实挺翘的屁股,好让身后的青年更轻松地Cao进他后xue最深处。
强悍的男人早已被干的失神,侧卧后入的姿势让青年每一次撞击都直直顶进男人后xue菊心。
不同于平时的温和被动,青年按住男人的粗腰,握住男人的大腿,不顾男人承受不住过强快感的呻yin,径自在男人后xue里抽插的动作又重又急,狂风骤雨般的撞击直把铁塔似的黝黑男人顶得颠簸不已,身前巨大的肚子也随之剧烈晃动,看得人心惊不已。
如此激烈的情事对于一个孕夫来说已是太过,更何况男人的肚子明显比起正常人更加大的出奇,几乎下一秒肚皮就会被撑破,从中蹦出孩子来。
这样的场景简直让人怀疑青年是不是同男人有着深仇大恨,所以才会故意用这种方式想让男人一尸三命。而一脸春情迷乱的孕夫完全无视沉重的身体,驯服地任青年cao弄,甚至还变本加厉迎合求欢的反应,也让人不由猜测他要么是被下了药不受控制,要么是情痴执迷甘心带着腹中胎儿就死于爱人毒手。
然而与世隔绝的深山木屋里自然不可能有旁人能来误会解读,以床上那对火热交缠的夫夫的无间相守,一个情深直白,一个温柔解意,连个小误会都不会留它过夜,那些脑补出的虐恋曲折自然更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更不用说让青年残忍地伤害大着肚子辛辛苦苦怀着自己孩子的深情男人了。
按着男人交合的正是比谁都紧张留意男人状况的叶遥舟。
被按着Cao干的魁梧男人则自然是腹中双胎足月有一段时间的孕夫叶衍之。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一幕也是事出有因。
浑身赤裸的孕夫热的像个火炉一样,无数汗滴顺着结实的身体滚落进身下的兽皮褥子。
高耸的肚皮遮住了视线,早就模糊涣散的目光更无法看到身下的泥泞狼藉——除了后xue紧紧缠着的爱人的性器,腿心雌xue里同样深深插着一根粗大的木质圆棍状物,物体表面被打磨得极为光滑,带来的刺激却不会少半分,甚至因为身体排斥的本能而让它在嫩xue里磨得更凶更狠。
身后爱人的撞击引起下身的缩动,那粗木竟也随着节奏在shi滑的雌xue里越刺越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