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皓祯的柔情四溢,这边也是情深许许,摇着头把泪水洒落,白yin霜满脸的恋慕,“不,皓祯,你千万千万不要这样说,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去得罪九阿哥,九阿哥位高权重,深的皇上宠爱,我却因为自己那小小的委屈就去得罪了九阿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害的你也和我一起受苦了,皓祯……”
&&&&“yin霜,你怎么可以这么善良这么美好?你的话让我的心都碎了,yin霜,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我们没有错,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们坚持正义有什么错?yin霜,你别担心,我相信老天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哦,这么说,你是不相信朕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对吗?皓祯贝勒。”
&&&&乾隆的声音让皓祯和白yin霜猛的一惊,目光慌乱的转向了乾隆,到了此刻,他们才发现了乾隆等人,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没有磕头没有行礼,皓祯就来了一声带着无限委屈的嘶喊。
&&&&“皇上,奴才冤枉啊,望皇上明鉴——”
&&&&“哦?什么冤枉?说给朕听听。”
&&&&于是,狗改不了吃X,脑残也不可能不残了,在一听乾隆那和和气气的声音后,皓祯认为这是皇上相信他的标志,顿时找到了底气一般,腰板挺直,双手抱拳,又开始了他正气凛然的“诉冤”。
&&&&“皇上,奴才当日带着yin霜一起进宫向皇上祝贺大寿,却不料刚到宫门,yin霜就被马车撞倒了,我的yin霜还怀着我的孩子啊皇上,驾车之人居然不道歉还折辱于奴才,这让奴才情何以堪?yin霜和孩子差点就没了啊,奴才只是要一个道歉,这难道很过分吗?”
&&&&“过分,当然过分。”乾隆和颜悦色的对着皓祯点头,在皓祯满脸喜悦之中,猛地沉下了脸,“竟然敢惊扰永瑜座驾还不知悔改出口侮辱永瑜,狗胆包天的让永瑜对你的yin霜道歉,把皇室公主和一个下贱的歌女相提并论,富察·皓祯,你眼里还把不把朕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了?!”
&&&&“不,皇上,yin霜才不下贱,我的yin霜那么善良那么纯洁,是世上最最美好的女人,皇上,您不能这么说yin霜啊——”皓祯不敢相信,皇上怎么会说出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话来,他的yin霜,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公主,除了已逝的紫薇格格,yin霜比任何一位皇家格格都要美好。
&&&&乾隆拍案,看着皓祯的双眸充斥着怒气,“富察·皓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朕说什么话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不,皇上,奴才没有这么说过啊。”满脸的委屈似受了了天大的冤枉,富察·皓祯望着乾隆的眼全是不可思议的控诉,皇上怎么会如此的不可理喻呢?明明他只是对皇上解释了yin霜在他心中的地位而已,皇上怎么可以这样误解他呢?
&&&&被耗子的目光恶心到了,乾隆连忙收回了视线转向永瑜来补平心中受到的攻击,察觉到了乾隆的目光,一旁被几次三番的NC恶心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错的永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看戏状态之中抽身,回望乾隆,挑眉表示疑惑,怎么突然间看向他了?
&&&&看出了永瑜的疑惑,乾隆再次为他和永瑜之间的心有灵犀高兴了一下,然后决定询问一下永瑜的意思,赶快的把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完全没有一点顾忌,乾隆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问到。
&&&&“永瑜,对这两个惊扰到你的东西你想怎样处置?”
&&&&乾隆问的随意永瑜也答的随意,“男女各打五十大板,把富察·皓祯贬为庶民,后世子孙,永世不得录用。”未了,还对着乾隆眨了眨眼,一派天真,“阿玛觉得这个处置怎么样?”
&&&&“太轻了。”乾隆宠溺的看着永瑜说到。
&&&&“这样啊……”永瑜歪着头似在思考,片刻,眼一亮,“那这样,再加上一条,两人全部流放宁古塔,一生不得回京!”
&&&&“再削去硕亲王的爵位吧!”
&&&&“不行,这样会让百姓以为我们祸及无辜的,不好!”
&&&&“不无辜,硕亲王教子不严,才会导致今天富察·皓祯的目无尊卑,他哪里无辜了?”
&&&&“阿玛说的也对,可是削去爵位好像太严苛了,就降个三等吧!”
&&&&“可是这样朕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两人在那里“悄悄”的用整个大厅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商量着处置方法,众人皆采取了让自己背景化的方法纯当风大闪了耳朵,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而皓祯和白yin霜,脸色因为那对话越来越苍白,直到最后,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满眼的恐惧扩散开来。
&&&&“不,皇上,你不能这样——”
&&&&闻言,乾隆眼一眯,“朕能不能可不是你说了算!来人,把这对狗东西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记住,不要让他们断气!”在这里断气就太便宜他们了,敢对他说能不能?哼,除了永瑜,还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