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大人,您该起来了。”候在白绡帐前的男侍者态度十分恭敬。
圣殿内的地板上都铺满了动物皮毛制程的雪白地毯,侍者们赤裸的健壮身躯上爬满了神秘的部落图腾,他们静静弓腰站在白玉砌成的卧床边。
散发着寒意的白玉大床并不柔软,反而十分坚硬,新上任的圣子大人显然是睡不惯这硬邦邦的石头,神色恹恹地应了一声。
得了这一声,阿肯立即手脚麻利地上前勾起白绡,然后跪在白玉床前,这个相貌老实的奴隶伸出坚实有力的左臂探过搂住圣子大人的背脊,另一只手臂抄过腿弯把人轻柔地扶坐起来。
弗林白玉无瑕的手臂环住阿肯健壮的脖子,修长的手懒散地垂着,他含糊道:“伺候我沐浴。”
“是,圣子大人。”
阿肯双臂微微使力,便把浑身赤裸的弗林抱在怀里,走向暖池。
水雾弥漫的暖池中央,慵懒的圣子大人阖着眸子半靠在阿肯怀里,让这个老实的男奴为他搓洗身体。
大块大块的肌rou拥挤地排列在男奴的胸腹间,实在烙人,但也比白玉床舒服多了,弗林无奈地挪了挪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头埋在男奴的颈窝里小憩。
阿肯用两只手掌揉化脂膏,往圣子大人的皮肤上抹去,炙热的掌心轻柔地抚过弗林的每一寸肌肤,之后探进男孩的腿心。
“唔,那里就不要洗了”弗林皱起眉,俊美无比的脸上晕出一抹沙红。
阿肯目不斜视,专注自己那只正在工作的手掌,沉闷道:“要的,大人。”
俊美的圣子大人此刻脸色十分不好看,但无法反驳的他只能动了动tun,以此抗议那只正在清洗他花xue的手。
男奴面色不变,但那只扣着圣子腰肢的大掌却不动声色地使力,用巧劲儿固定住男孩的身体。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揉搓圣子大人那两瓣肥厚的Yin唇,搓得那原本白色的蚌rou渐渐充血发热后,又忽的往狭窄的花xue塞进一根手指。
“啊”
男孩的腰肢忽然死死挺起,在xue里的手指抽动起来后又失力般地重重落下,圆挺挺的tunrou“啪”地一声正好分坐在阿肯粗壮的男根上,他的身体由于重力在坐下后还颠簸起伏了几下,把那长的吓人的热棍严密夹进tun缝里,但弗林的注意力完全被他xue里抽送的手指吸引,没有多余的Jing力发现这不合规矩的一点。
阿肯不得不轻轻抽气,借此压制欲望,现在还不是他该急的时候。老实的男奴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抽出塞在圣子花xue的手指,抠了厚厚一坨脂膏再次往xue里塞,慌了神的阿肯直到把还很冰凉的固体脂膏全部塞进圣子的蜜xue里,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没有把脂膏揉化。
没有化开的脂膏效果微乎其微,阿肯只好用又往圣子大人的xue里插进一根指头,一起用力来回抽送,希望脂膏能够早早融化。
弗林不曾经历过人事的花xue还未习惯被这样对待,向来清心寡欲的他也不免呜咽出声,搭在男奴肩上的手指狠狠扣进了结实的肌rou块里。
“大人,是贱奴弄疼您了吗?”阿肯略显粗糙的手指停住不动了,非常小心地询问圣子,老实巴交的脸上满是自责之意。
“是的,你这该死的弄痛我了,快把手指抽出来。”弗林反应很快,立即顺他的话指责道,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那只该死的手指头从他腿心里抽出去就好。
男奴有些手足无措,却没有服从听弗林的命令,而是低眉垂眼地陈恳道:“不行的,圣子大人,这于理不合。”
弗林以前从不知晓,包括他的家族也只能看到上任圣子风光无限的表面,都不知圣子私底下要受这么多折磨。如今他被家族强迫地推出来,也不知道当的是圣子,还是ji子。一想到刚上任的当天晚上就被国王召见,明里暗里告诉他还要负责构造内阁成员与神灵的通道就心烦不已,谁能料到构建通道的方法就是Cao他呢。
心里不舒坦的弗林干脆恶狠狠地咬在男奴的肩膀上,阿肯眉头都不动一下,手指依旧保持同样力道不停抽插,弗林的身体被他搞得生出几分难耐,不禁磨动起来。
阿肯的性器被磨得再也无法压抑的充血变硬,被圣子大人光滑的tunrou夹住摩擦间,应着大人无意识发出的稀碎呻yin,这个老实的男人可怜地被夹射了。万幸的是他的Yinjing足够长,所以gui头能不被发觉的在水间自由射出Jingye,而弗林还沉浸在与陌生快感的抵抗中,隐隐希望花xue里的手指能够更用力些。
直到脂膏完全融化,阿肯才抽回手指,心虚的甚至忘记了圣子大人另一处蜜xue。
又泡了半个小时,男奴着手替圣子洗去刚才抹上的脂膏,然后抱着已经睡着的大人踏上岸,用布巾仔细擦干净,再抱回圣殿里。
被阿肯抱回去的途中,弗林清醒了过来,感受到男奴行走间微微晃动不停戳到他屁股的东西,男孩冷着一张脸在心里骂这个奴隶。
作为俘虏的奴隶们,是不配穿任何布料的,哪怕是寒冷的冬天,这个国家就是这么残忍。话说起来,前段时间国王还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