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这边。
魏程风在陈海擎大叫一声“天扬”的时候,就已经被“吓醒了”,汗,他一直都知道陈海擎非常的紧张尹天扬,可是,这么紧张是不是有点儿太夸张了啊?这个白痴,就只知道做“幕后英雄”,就不知道什么叫“努力争取”吗?活该你只能看,不能吃!哼哼!
听着陈海擎说了一大通,接着挂断了电话,魏程风的眼神闪了闪,问道:“怎么了?天扬出了什么事吗?看你刚刚急成那样。”
陈海擎笑笑:“没有啦,是我太担心了,就是些误会,没什么可说的。对了,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好好的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可能就有人来叫我们了。”
魏程风点了点头,起身向着浴室走去。是啊,他们都知道,一会儿,将是一场硬仗。他们可得小心的应付才行呢。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一会儿的“硬仗”,竟然
怎一个“靠!”字了得?!
意大利人一般都十分重信,道上混的更是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法则,既然昨天米尔森已经说了那些话,那么想必也不会再为难他们。只是那米尔森微笑的表像之下总让人觉得有着深沉的目的。虽然不知到底为何,不过可以肯定问题并不在钱的多寡上。
等到对方的人敲响了房门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相当的无奈。本来想商量出个对策,可着手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知道人家的“棋路”为何。算了,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本来以为会被带到总部的议事厅,却不想被带向了一个别墅庄园。陈魏二人一路上,都泛起了嘀咕。可也对这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米尔森,没有办法。昨天刚下飞机时米尔森那“川剧变脸王”似的转变开始,两人就提起了十二万分的Jing神,来应对这个萦绕着传奇神秘色彩的人。传说,他的“出其不意”和“反复无常”,让人防不胜防。
随着佣人的带领,二人来到了三楼的会客室,与主卧室只有一墙之隔。本身这样的安排,就非常的诡异,这样的安排不像是要谈公事,反倒有些像是相熟的老朋友见面?他们的立场,明明是对立的,至少也永远称不上是“朋友”,米尔森啊米尔森,你倒底是
可陈魏二人即使心里一直在打鼓,面上却不露声色,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泄露出过多的情绪,就代表了自己这方已经败下阵来,那接下来,还不就得“任人宰割”了?
二人进了会客室,米尔森却没有在这里等待,陈海擎疑惑的目光看向那佣人,那人连忙道:“二位请稍等,主人刚刚接了个紧急电话,就出去了,看样子,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回来了。二位请坐,我这就去给二位倒咖啡。”
陈海擎点了点头,“既然是突发状况,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咖啡就免了吧,你下去忙吧,我们坐这儿等一会儿就行。”
那佣人得令下去了,顺便给陈魏二人关了会客室的门。
魏程风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对着陈海擎说,“你说,他这又是想干什么?”
“管他想干什么,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涉及到利益的问题可以谈,但是,想要让我们让步,他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好事?”
说着,陈海擎也打量起了这个会客室。这个别墅庄园外表看起来,相当的奢华,可这里面的装修和布置,就显得寡淡了很多,没有想到,那个一身贵气,上流气质,浮华装扮的男人,私生活里,竟然是这般的清心寡欲,从他这样的布置就可以看得出来。
整个会客室,显得十分的空旷,面积大得让人咋舌不说,里面摆放得东西也相对的“少得可怜”,阳光透过窗棱了撒满整个房间,映得摆放之物,都好似会发光的晶体一般,刺得人眼,有些发疼,这样说,并不夸张。而这里面最引人注意的,不是满屋子的“清水”设置,而是那个超大的全部由水晶石制成老板台。
屋里会这么的明亮刺眼,甚至时不时还会五光十色,也是拜它所赐。这也许就是这个房间里最奢侈的物品了。“奇怪的人”,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做了这样的评价。
这些东西陈海擎并没有什么兴趣研究,无非就是“怪人的怪品味”罢了。他只要事情可以圆满解决,就一切,否则哼哼于是陈海擎缓步走向靠在墙边的三人型真皮沙发,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而魏程风看了眼闭上眼睛的陈海擎,随即步向了那个水晶桌,那里让他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很真实,却又飘忽得让人摸不着、捉不住。用手流连的来回抚摸着那光滑的表面,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接着“啪”的一声,抚摸着桌面的手碰倒了一样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小型的花盆,那里面种着几株淡蓝色的雏菊。魏程风的心,不由得一颤。
那个关于玻璃的约定
那个关于雏菊的约定
那是哪个人的故事?又是曾经哪个人讲与自己听的?呵呵,自己在想什么啊,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无聊的白日梦。魏程风甩了甩头。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应对那个捉摸不定的米尔森吧,竟然还在脑海里编织起了一系列的浪漫故事。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