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离七点还差十分。
林潇然轻轻的推开门,视线一扫,惊讶的发现,本应该五点起床雷打不动去锻炼的顾凛墨还在床上睡觉,两个人谁也没有醒。他莫名的松了口气,没有醒正好,按照资料里所说,他要赶紧去灌肠,然后请安。想到这儿,他白净的小脸猛地一红,快步走入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一刹那,顾凛墨和顾怀霖的眼睛悄然睁开,黝黑的双瞳不见半分睡意,却谁都没有动作,齐齐的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等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一具白花花的rou体出现在眼前。
林潇然刚一出门就感觉两双四道尖锐锋利的视线扫向他,如寒刃一般,他心都颤了颤,没穿衣服的身子在温暖的室内打了个冷颤。
“怎么,连请安都不会了?”说话间,顾凛墨和顾怀霖都起床了,顾怀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林潇然的请安规矩就是在顾怀霖手下挣扎了一晚上学出来的,连回忆都不愿去回忆,闻言,哪怕后xue灌了一千毫升的浣肠剂、膀胱里还存留着昨晚的六杯水,他也赶紧快步走到床边,对着正在穿衣的两人规规矩矩的俯身,动作分毫不差格外标准,即使因为体位的变化挤压到饱胀的肚皮,也只是闷哼一声,丝毫不敢有别的动作。
有些东西,即便你的大脑记不清了,残留在身体肌rou上的记忆也依旧清晰。
“潇然给主人请安,主人早安。”
顾怀霖给自家大哥使了个眼色,先一步进浴室洗漱。顾凛墨穿好衣服之后顺势坐在床边,正好对着林潇然。
“跪好。”
待林潇然跪直身子,目光下移直视着自己的脚,顾凛墨开始发问:“给你的东西看了吗?”
林潇然点点头,凌晨就在书房开始看那个所谓的奴隶守则,一直看到现在,一夜未睡。里面的内容也没有特别多,就是就是太过于羞耻了,很多东西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他才断断续续的看到天亮。
“那你连称呼都学不会吗?一个奴隶该怎么自称资料里没教你吗?这里两个主人你在跟谁请安?”
冷冰冰的三连问劈头盖脸的砸来,林潇然面色发白咬着唇一言不发,下垂的浓密睫毛因不安眨个不停。守则里当然有说,奴隶要自称为奴,对主人要用敬称,可“奴”这个字眼是在是太过于下贱,他说不出口。
顾凛墨也没想让他开口,直截了当的下达惩罚:“自己掌嘴,五下。”
林潇然猛地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这是明晃晃的羞辱。
可他眼里只看到顾凛墨那张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脸。
他颤微微的抬起手,又哀求的看了顾凛墨一眼,见还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眼神一暗,却也不再犹豫,“啪啪啪啪啪”五下,干脆利落。白皙的侧脸立刻红肿,掌印分明,一看就是没有给自己留情。顾凛墨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不敢留情,要是惹的他亲自动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只是眼底的那抹红证明他的情绪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顾凛墨何尝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转而提起另一个令林潇然心惊的话题:“后面的球排出来了?”
“嗯。”
“多少个?”
“...18个。”林潇然抿了抿唇,想起刚才在浴室,为了灌肠他才能把那二十个让他饱受折磨的球排出来,想他出差的时候和人开会都要时刻夹紧后xue,生怕从裤子里掉出来。排出来的时候那些金属制的球都被他捂热了。可他一数,竟然冷不丁的少了两个,当时心就咯噔一下。
顾凛墨穿着软底拖鞋的脚踢了踢林潇然鼓胀的小腹,看着对方因疼痛瑟缩的拱起身子,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却薄唇轻启下着强势的命令道:“再去灌两百毫升。”
林潇然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抓住地毯的长绒毛,他后xue已经灌了一千毫升,这是他这一个月来所能承受的最大量了,更不用说他还憋着一泡尿。见顾凛墨说完就要走,他连忙抓住顾凛墨的裤脚,恳求道:“顾墨主人,我奴奴想先尿尿。”
“吃完饭再说。”
长方形的饭桌,顾凛墨和顾怀霖分头而坐,而一贯坐在他们旁边的林潇然却跪在桌旁,因为按照规矩,奴隶是不能和主人一起上桌吃饭的。而跪在旁边伺候等待着别人,不仅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难言的屈辱。
对于现在的林潇然来说,羞耻反而是其次的。肚子里饱满的ye体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的存在,绞痛感越来越明显,强烈的排泄欲望一波一波的冲向大脑,后xue有肛塞堵着,还不至于一泻千里,他最怕的反而是前面,生怕自己一时分神当场尿出来,所以他现在神经紧张的憋着一股劲儿。
这时,顾怀霖突然偏头对林潇然说:“然然,过来,给主人舔舔。昨天光给大哥舔了,今天我也试试你的口活儿,”边说还边不怀好意的摸摸下巴,“舔的好了,主人赏你热牛nai喝。”
林潇然看了看顾怀霖,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的和善面孔,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个梦,但仔细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