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摩擦间有细小的粗糙感。
霍临看着他。如此之近的距离也看不分明,只能望见他一双深邃眼窝中黑色的眼睛,模糊着,交叠着。唾ye滑动,舌尖揉进他柔软温热的舌rou里,突厥人颤了眼睫,又合拢一些眼睑,眸光沉敛下来,回吻住他。
这种温柔而亲昵的互相舔舐很容易让人忘我。
霍临沉浸在他的目光里,也忘了怎么思考与言语,直到被爱人用膝侧碰了碰后tun才如跃出水面般回神,听他chaoshi的呼吸舔上自己唇间:
“不够。”
他会心一笑,就着两人错开的下半身,抱起他缠在自己身后的腿,围在腰后,露出其下shi红的rouxue。方才被它吮得shi透的gui头抵上去,应着他“温柔点”的要求缓慢推进,感受到他被自己cao开的甬道妥帖而暖热地夹迎,肠壁的皱褶渗出shi滑的露水。
不愿他那么“凶”的人却又自己不餍足起来,喊他:
“霍临。”
霍临回他一声上扬的鼻音,拥在他肩后的双臂往后撤开,撑在他身旁,小幅度地抽撤一下,见到他又浅浅眯了眼,似是舒服,便露出笑意,俯下身掠过一个轻吻,再度挺腰摆动起来。
这样似乎又够了。
图瓦什躺在地上望着他注视自己的眼睛,xue内被他反复碾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已熟悉了他的律动一样,每一道褶皱都舒坦地为他伸开,被那坚硬灼热的烙铁烫过,又收合起来,围抱上去,不愿它离开。
“霍临。”
他又喊了一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
“嗯?”
霍临还是回他同样的鼻音,丹凤眼笑起来就像天鹅张开的翅膀,翅尖的羽毛扫过皮肤,一阵酥痒。
突厥人张开口,呼出一团轻叹似的呻yin,小小地扭动一直呆躺不动而有些发麻的腰身,遂而更觉难熬,痒意发散出去,爬遍每一个毛孔。他骤然撑起手肘,吻上霍临弯弯笑着的唇,略带泄愤地啃咬,撕扯他舌头,又咬到唇角,滑下颌骨,吸吮他笼罩在Yin影里的脖颈皮肤,舔上喉结。那块软骨却不听话地上下滑动,霍临泄出呻yin,问:
“怎么了?”
突厥王不满道:
“你好慢。”
又抬起下巴,吻他耳屏旁的发鬓,吐露要求:
“抱着我。”
霍将军呆着脑袋,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要自己温柔些,现在又嫌慢,两人这样面对面趴着交合,他又怎么能一边抱着他一边使力cao他。还在想,汗王就一掌推他起来,连着Yinjing也滑脱出那暖热的洞xue,冷飕飕地晾在外面。
“霍临,坐着。”
图瓦什支起身,双眼一直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让霍临有种看见了野狼的错觉。
他的喉结又开始紧张地滑动。他依他要求盘腿而坐,这才想起不是在军中,突厥人却已爬了过来,跪立起身,跨上他腰间。挨得过近,雄壮的rou根就这么压在霍临的下巴与嘴唇上,而他视线中央就是突厥人红彤彤泛着水光的gui头,看着凶猛至极。
他也不知自己脑子搭错了哪根弦,伸出舌就舔了上去,惊得人往后撤了屁股,与袭击者上抬的目光对视,也是一脸错愕。霍临却这么看着他,又舔了一口,舌尖滑离系带,那根粗伟雄物就弹跳一下,敲打在他鼻梁上。
图瓦什连忙握住自己的roujing,将它牢牢按在自己小腹上,恼羞成怒地问他: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霍将军自己也答不出来,蒙头蒙脑想了一瞬,直接扔到一边去,围住他大腿后侧就前倾脖子,舔上他暴露出来的一对卵蛋。射了几次而不如原先那般饱满,舌苔把表皮舔得往上皱起,下唇就顺势将其中一只包进口里,收缩两颊吸吮。
图瓦什惊叫一声,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想把他推离,霍临却没松口,扯得他自己寒毛直竖,生怕他就这么把它咬下来,刚推一下就不敢再动,只能被两边卵蛋不一样的温度与触感折磨神经,脸上的血色烧到耳朵尖,颤巍巍地央求他:
“不要吃,唔不好吃”
又轻轻晃着屁股拱他,道:
“起来,霍临,起来我要坐你的,不要吃我的。”
要是平日里有谁问镇国大将军霍临五皇子吃不吃男人鸡巴,他准一拳头过去叫那人吃自己的牙,现在却松开那被他舔了许久沾满口水的卵蛋,抬高脖子,咬上捂着一根rou感十足的粗壮Yinjing的手的小指,往外拉扯。视线上看,是一片凹凸起伏的丰满肌rou,整齐的八块腹肌,两团nai子一般的胸肌,还有他爱人那张委屈看下来的、轮廓深刻的脸,小声对他说:
“不要”
又把小指贴了回去。
霍临不说话,看着他,舌面从小指舔到他拇指,指节处一一压过他的舌苔,指缝间也是黏腻的口水。他前牙扣着他虎口处的手掌侧面,要把它整个拉下来。
“不要,你起来霍临脏的”
图瓦什颤着嗓子拒绝他,不明白这个汉人将军为什么总在奇怪的地方撞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