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守卫拦他,霍临的活动范围就大了许多。
他记下之前通往他们议事厅的那条路,换别的岔路走,一直走到被拦住不让走。途中经过一个厨房一样的地方,里面有个烤馕的女人。女人躲避他的目光,遮遮掩掩的头纱之下是烧伤的半面脸颊。霍临心有疑惑,奈何话语不通也问不出什么,被她推赶出去。直觉告诉他总像是哪里见过,想也想不起来,放弃了。
能走的通路中通往地面的石盘口不过三条,也全都是只附有一条绳子,只能下不能上的死路。通不了信又逃不出去,时间一分一秒毫不停歇地走,整日见不到阳光,除了平添焦躁什么也干不了。
要是以前,他早趁夜抹了敌军脖子,伪装成士兵脱队出逃,现在碍着和这突厥可汗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杀也下不了手,整个跟一废人一样,别提有多憋屈。
他在外消磨了不少时间,再回图瓦什的房间时,主人已经在床边脱着马甲,见他来了还有些悲伤的惊讶,笑道: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你没让他们拦我,主要关口却不放行,我为什么不会回来?”
他继续卸下绑袖。
“我以为你会杀他们出去。守卫很少。”
霍临一下被他噎住,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蠢,别人都放人给他杀了,他还顾及他没下手,在这地下蹉跎这么多天,他要是赵从,早就判断自己已经死了。
“你出去,我不会坠你的。”
“追。”
“追。”
霍临抱臂看着他,猜他在想什么。火光打在他半边身上,散开的黑色卷发跟夕阳下的海面似的,有些甚至是透明的琥珀色。他解下腰带,宽大的白色衣袍就荡开,看不见腰线了。
“我拦不住你,我知道。”
突厥可汗继续说,依旧侧着身,视线朝下,只看石床上的毛皮。
“你要走,就走。”
“马在哪?”
“出去右转,一直走,第三个路口左转,第二个右边,有马。马前面,推开石头,就是出口。”
“几个守卫?”
“十八个。十个不拦你,八个要杀。”
“武器?”
突厥可汗抬头看向墙边桌上的餐盘,说:
“叉子。小刀。”
霍临放下手臂,往石桌走,抽出小刀颠了颠,余光中看到他僵硬着身体,还是不看他,也看不清表情,动作就停在解自己领口的绳结上。
他忽然走向他,手里的小刀一竖就割开系绳,滑进下摆,贴着丰腴的肌rou走上颈椎,往下一拉,宽大的上衣就从背后被割成两半。他把他推在床上,翻过他不知所措的身体,刀头转下,插进裤带,反手就划烂布料,扔掉小刀,问:
“有没有不杀人的法子?”
“有。”
挂在身上的衣服被拽掉,图瓦什眼神闪烁地看向他,气息不稳:
“三日后,我们进攻叶城。你可以逃跑”
猛然被吻住。
霍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吻着他,五指张开拥住他的肩胛。那是有力而厚实的血rou,皮肤细腻。几缕头发被按在指下,随着摩挲的动作而蜷曲舒展。他吻他脸颊、肩窝,被他的喘息掳获,问:
“还疼不疼?”
突厥人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是说:
“不疼,不”
捧住他后脑,和他交颈缠在一起。
拥着后背的手顺着脊椎下滑,落到tunrou上包裹住,一使力就将他抱进自己怀里,舔凹陷的锁骨心,搂住弯折而深陷下去的腰窝,突厥人的小臂就压在自己双肩上,挤起硕大的胸部。
“霍临,霍临”
他又在喊自己名字了。
霍临耳热,叼住他送到自己嘴前的ru头,似乎舔到了一点干涸的nai渍,一吸就又冒出淡淡的naiye。图瓦什呻yin着抱住了他的脖子,刺痛反而让他的胸更向他送过去,牙抵进ru晕里,后xue收缩出水。
今天干了几次他都记不清了,后xue里总像是被插着rou棒一样,真的感觉要合不拢,也火辣辣的。他以为他该没这么娇贵的,比这过分的多了去了,可一看到这个汉人将军好像什么疼都加倍疼起来,又希望他插进来,怎么疼都不觉得疼了。
霍临的手指摸到xue口,摸到一圈微微外翻的rou,有些烫,却全shi了。指尖碰过去,刚往里探了探,就有水ye露水一样顺着手指滴下去,他摸了摸自己被他坐在身下的rou棒,才发现裤子都被他打shi完了,体温的热度一直捂着才什么都没发现。
他哭笑不得地握着他的腰让他抬离一些,借着火光果然看见下身深了一片,调侃道:
“你把我裤子都弄shi了。”
突厥可汗也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欲盖弥彰地直接扯下他裤腰,露出笔直冲着他的rou棒,把那点布料都压在囊袋下面,总算看不见了。他扭着腰抖开他的手就要坐下去,却被他旋过腰,面朝墙抵上后背,圆润的尖头吻着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