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心脏,嘴唇就感觉到了皮rou下的跳动,缓缓的,很有力。
霍临从来没有靠一个人这么近过,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他生命力的跳动,而他也能真正进入他,触手可及。
图瓦什抚摸他的后脑与背,健壮的身体温驯地臣服,感觉到他在嗅闻自己的皮肤,鼻尖动物似的耸动,弄的他有些痒,还有些难为情,想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才对。可这位汉人将军嗅着嗅着就舔起来,舌苔刷过ru尖,他抖了下,温热柔软的东西离开,白皙的鼻尖又顺着胸肌中央的沟壑一路嗅到肩颈,chaoshi的鼻息在这里停留,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有我的味道。”
霍临突然蹦出来一句。
突厥可汗心脏狠狠跳了下,问:
“什、什么?”
也连忙抬起手腕嗅着自己,以为他说的是早上那些尿,可早就洗干净了,现在也什么都没闻到,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身体却开始发热。
霍临抬起脑袋,望着他思考了会儿,说不清是什么,反正就是有,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就是那么一股味道,让他又想把手按在他身上,狠狠进入他。
他想到就直接去做,手按上他的身体,亲他啃他,揉他的胸,把住他的腰,扰得两个人呼吸都乱起来,图瓦什含着喘息问他:
“霍临?霍临?”
被他揉出了欲望,后xue收缩着就润出水,空虚得发痒,鼻尖却也似乎闻到了他的味道,催得他扭动着贴上他,只想和他缠在一起。
霍临抓住他的tun瓣大力揉弄挤压,对方夹住自己的腿根难耐地蹭动,没多久后两指就触到了滑腻的ye体。他摸过去,借着晦暗不明的火光看到他白绸的裤子底下shi了一片,贴出谷壑饱满的形状,微微透出皮肤的铜色。
霍将军笑着,说:
“你shi了。”
隔着白绸抠挖他的洞口,又吐来一波水ye,打shi他干燥的手指。
“什么,什么是‘shi’?”
图瓦什看着他笑得好看的眼睛,只想把他拉到自己身上,xue口也翕动着,想把碍事的白绸挪走,只要他的手指。
“shi就是,有很多水,”
霍临的指尖又往里闯,被shi透的绸裤挡着,只能进到两个指节。他转着手腕,被手指顶住的白绸就拧动肠壁,拧出了更多温热水ye,
“这就是shi了。”
突厥人学得很快,
“你把我弄shi了。”
抬起腿,用膝盖催促一样碰他肩胛骨,现学现卖:
“你进来,会更shi。”
霍将军抓住他粘着屁股的白绸往两边一撕,拽断缝合线,狠狠cao进去,cao进顶,顶得突厥人厚沉沉的身体往上蹭着,呼吸卡住一瞬,舒缓下来就抱上他的脖子,对他吐气:
“霍临,把我弄shi,霍啊!”
往后却尽是颤动的呻yin。
霍临的脸火烧火燎,心却跳如雷鼓,不敢再听他多说什么浪荡又要命的话,只能身体力行让他闭嘴。可跳跃在耳边的呻yin也并没有好到哪去,拽住他的神经,让他连发梢都要着火,怎么cao都cao不够,想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去。
正在兴头上,图瓦什抱住他脖子的手却转而抵住他的肩,声线颤抖着阻止他:
“停、停下,霍、啊、霍临——疼、疼”
霍临茫然问他:
“疼?”
出这么多水一口就把自己吃进去了哪里疼?倒是感觉里面比早上烫。身体停下了。
图瓦什抱回他脖子,双眼牢牢抓住他,
“早上被你插太多,变好烫,疼。”
嘴上这么说,屁股却往他那里送,rou道也吸着,哪里像是要放人。
霍临不做他想,以为他真疼。冲上脑袋的血却还沸腾着叫嚣着要占领他,不甘地小心翼翼抽送了下,问:
“真的疼?”
“一点。”
突厥人本还佯装皱眉,最后却没忍住笑,觉得他蠢得贴心又可爱。后xue绞动着浇出一波水,暗自吮吸果真没再动的rou棒,也不知是真期望他停下,还是不要停。
霍临在内心电闪雷鸣天人交战,肠子都揪得要打结,最后还是拔出来,克制表情,让五官不要太扭曲,吻他嘴角,尽力体贴道:
“那就下次吧。”
说着就起了身。
图瓦什竖了眉就抓住他的领子不让他走,把他推得坐在毛皮上,自己往他身上一跨,吞下一柱擎天的rou棒,气愤地磨了磨,说:
“我要!”
霍临被他直直怼上来的两团大nai闷得一懵,鼻梁都有些疼,鼻尖却深深陷进去,下意识抓住他的腰维持平衡,呼吸有些困难,搞不明白地问他:
“你不是疼吗?”
突厥人简直要被他气死。刚才还觉得他蠢得可爱,现在就恨不得拍开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怎么长的,也后悔自己那些敏感害怕的小心思闹他这一下了,抬起屁股就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