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姐夫好不好?我毕竟没和你姐姐成亲。」
「是吗?可是我叫你姐夫的时候,你的屁眼就会夹住我的肉棒不放呢,你不是特别喜欢这种违逆伦理的快感吗?」晚玉冷冷地说,语气足以冻坏此刻慾火焚身的陈昱,陈昱还想说些什麽,晚玉却打断了他的话,「不叫你姐夫可以,你也不要再叫我琬儿了,我早就不是那无知的幼儿,不需要你哄骗。」
陈昱惊觉自己伤了晚玉的心,扭过身子想道歉,晚玉顺着他的动作,让性器还埋在陈昱体内的状况下转过了身体,让背对的姿势换成面对面,陈昱双眼酝酿着水气,方才的转动太过刺激,让他逼出了泪水,他喘了好几口气,正要说话时又被晚玉用手指堵住了嘴。
「你可以叫我清琬相公毕竟姐夫这身分不是可以让我肏干的人,但我可以肏干我的淫妻,对吧?」本名林清琬的晚玉露出狐狸般的微笑,他早就想好了,比起妻弟,他更想做姐夫的相公。
陈昱觉得自己头顶快可以煎蛋了,他全身泛红,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被说成是淫妻,可是内心一点都不觉得屈辱,反而认为林清琬对他上了心,才会想跟他成为夫妻。
想到两人蹉跎了那麽多岁月,陈昱不想再矜持,他点了点头,在晚玉耳边说:「我愿意当清琬的淫妻,好相公快点肏烂我的骚屁眼!我那儿好痒啊!」
看到大他七岁的男人放浪的模样,晚玉再也按耐不住,把陈昱压在大床的一角就是一阵疯狂的撞击,习武的他力量惊人,肏得陈昱一个大男人满脸泪水向他求饶,偏偏这样的求饶激起了男人欺凌猎物的心态。
陈昱像一个布偶,让晚玉往死里肏,自己的分身早就射了不知道几次,可是晚玉却换了好几个姿势玩弄他,迟迟不肯射精,屁眼入口红肿麻痒,可骚肉仍是欢喜迎接粗壮阴茎的进入。
等再次用坐姿承受晚玉的进入时,陈昱才发现何三正好也是用坐姿接纳陈毅的进出,两人都是用背入的方式,不得不面对面,陈昱有些难堪,居然让何三看见他向男人求饶的窘态,然而仔细一瞧,何三没有在看他,反倒是眼角难得泛了泪光,下身全是自己的体液,阴道让同样粗壮的阴茎和玉势一同进入。
陈昱吓了一跳,他知道何三并不痛苦,但看到阴道被撑成如此夸张的大小还是很吓人,以前他虽然和人一起进入过,不过没那麽清楚地看过撑开後的模样,虽然他也帮何三接生过,可是两者情况不同。
「阿昱娘子也想试试看吗?让玉势跟我的一起进入你那里那麽狭窄,不知道会不会被撑破?」晚玉的声音有些嘶哑,陈昱听了身体一抖,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欺负他的青年,让比他年长的人这麽一瞅,晚玉的性器又胀大了好几分,惊得陈昱想逃开男人的禁锢,害怕真的被男人肏到屁眼裂开。
「还是算了,你年纪大了,一下子玩那麽刺激不好,等扩张好了再来试试。」晚玉放过陈昱,他不露痕迹地瞄了陈毅一眼,没想到一个年幼病弱的男人持久力会那麽好不行,他不能输!
晚玉发狠,陈昱就只能叫苦连天了,他年纪毕竟是在场最大的人,让晚玉肏到晕了,等意识回复後,晚玉居然还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从体内湿润的感受可以得知晚玉已经射过一次,但只样一做再做谁受得了?
陈昱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整整一夜荒诞不堪,隔天一大早,陈昱不适地起了身,发现晚玉的手搭在他腰上,熟睡时像个安安静静的美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做爱时的凶猛。
何三跟着醒了,他昨天也被做晕了,心有余悸地跟陈昱讨论,这两个男人是不是在拿他们比赛,要不然怎麽一次比一次还要持久,他们都流泪求饶了,男人还是不肯罢休,陈毅在家从不需索过度的。
陈昱眼上一阵青白,想起自己以前跟陈胜做过的浑事,心想九成九是因为他们激起了好胜心。
「三儿,为了我们的小命,下回他们说要玩这种把戏时一定要拒绝!知道吗?」陈昱咬牙切齿,全身肌肉酸痛得让他想哭,更别说屁眼那里像火烧过一般,想来这几天都难以下床了。
何三犹豫地点了点头,暗自想着,阿毅一向温柔,这晚虽然有些过度,但他的需求本来就比较大,昨晚高潮不断的感觉挺畅快的,平常吃点清粥小菜,偶尔换点口味也不赖。
日後,陈昱时常悔恨自己,为何要陪堂哥去玩弄自家侄媳妇,闹得他需求那麽大,连带害得他不定时地就要被晚玉肏到下不了床,自食恶果,大概就是他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