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褪去何三身上的衣物,何三在家里不喜穿女子的服饰,可唯有肚兜他不能不穿,因为溢出的nai水如果不穿肚兜总会打shi他的外衣,若穿了肚兜可以只渗到里衣而不至於让外衣有两块明显的水渍。
陈毅知道何三恼透了衣服每天都要更换无数次的窘境,他解开肚兜,用熟练的按摩技巧抚弄何三胀nai的双ru,「等芳妹满周岁可以吃实体食物了就让你停nai水,之後配药给你,就不会胀得如此夸张了。」
若不是在哺ru期间吃药不好,陈毅老早想帮何三停nai了,过去他贪恋能和妻子相处的时间,竟没想过妻子这般频繁的产ru其实伤身,自己开始习医之後才发现自己也成了残害妻子身体的帮凶之一,懊恼的陈毅已经想了无数个为妻子补身的药方。
虽然早早准备好孩子的小躺床,但陈毅并不打算让何三那麽快怀上他的孩子,陈毅有跟何三解释过,因为何三过去四年就生了五个孩子,生得太频繁不说,每一次生产其实都带给母体不小的伤害,即使陈昱有帮何三医治,但何三体内还是残留不少暗疾,陈毅打算养好何三的身体再生孩子,他想要的是何三这个人,又不是孩子,根本不需要急着生。
刚拜堂的几次,陈毅因为情绪激动,在何三宫颈内射了好多次,他还担心何三会不会怀孕,幸好次数不多,而大多时候他都射在何三体外,倒减低了不少怀孕的机会。
後来陈毅则会挑日子行房,他不舍得让何三吃避孕的药物,那会伤身,所以他特别请教了擅长妇科的大夫,知道妇女有段时间行房比较不容易受孕,为了满足喜欢内射的妻子,陈毅偶尔也会射进何三的菊xue,但很快就会帮何三清理掉Jingye,因为Jingye从後xue射进去也容易闹肚子。
小丈夫的话又让何三双眼冒星星,觉得有如此疼爱他的相公实在是三生有幸,他甜甜地应好,很有自觉的挺起胸膛让陈毅更好动作,长年因为哺ru和被玩弄的影响下,何三的nai子很有份量,早就是男人双手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小,陈毅按摩到一半就忍不住用掌心掐住那两粒晃来晃去的nai子,看手指陷入柔软又白皙的rurou之间,让rurou从他指缝间挤了出来。
这一掐,何三身体一个颤栗,ru水瞬间射了出来,不但淋得他胸腹全shi,更有ru水从陈毅指缝间流过,沾染了陈毅的双掌,陈毅挑着眉收回手,在何三面前舔去手上的ru汁,还发出了美味的食评,「好香阿立依的nai水还是这麽香甜。」
何三全身发热,陈毅舔去手上的ru汁比他直接从ru头吸吮ru汁的模样更色情,不知道是不是放心何三只属於他一人了,陈毅现在做爱的神情总带了一丝邪气,那股邪气不会让何三感受到不安,反而兴奋得更加厉害。
以为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了,没想到陈毅没有玩够,他拿了一只没有沾过墨的毛笔,让那软毛辗压在媳妇溢出ru汁的ru头上,「还在烦恼没有墨水在立依身上着画呢立依真贴心,马上产了ru墨让丈夫为你着画。」
何三惊喘了好几声,早就习惯粗鲁揉捏的身体竟禁不起柔软细毛的搔弄,ru尖肿胀得比先前更加坚硬,随着毛笔笔尖的来回辗压而颤抖得厉害,看着小果实像在舞动一般的颤栗,陈毅也起了玩心,沾着ru汁在ru尖上绕圈圈,逼得何三再次流出不少的ru汁出来。
「又出ru墨了,看来立依很期待为夫的画作啊!」陈毅语气轻挑,神情却又正经得不得了,这样的反差激起了何三的羞耻心,怎麽也没想到会在书房里用身体给丈夫做画。
「真不错白皙的画布虽然好着色,但衬着一些粉色也很动人,来,让为夫来确认一下媳妇除了出ru墨还有哪里能出墨。」陈毅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发现,原来越是一本正经地做爱,何三就会羞耻得更加厉害,瞧,他还没出手玩弄那一处,花xue倒是轮番出了好多水。
陈毅玩心一起,毛笔搔了搔何三的耳孔,又一路搔到了已经恢复平坦没有多余赘rou的肚皮,用毛笔上的软毛搔进了媳妇性器上的小孔,「找到了,这儿产什麽墨呢是Jing墨吧?比ru墨浓稠,适合用来点缀,我瞧瞧还有哪里能产墨?伤脑筋,找不到呢」
细小的刷毛蹭进了那敏感的小孔,何三呜咽出声,听到丈夫找不到产墨的地方,居然傻呼呼地张开双腿,让男人好找寻那出水最为厉害的地方,然而陈毅却是用毛笔搔弄何三皮薄的大腿内侧,惹得何三呻yin不断又故作找不到产墨的地方。
「阿毅~这里还有这里,立依的花xue会产花墨你搔搔它,看那儿的墨好不好~」何三哀求地望着陈毅,知道陈毅是故意让他开口的,他全身都敏感到不行,好想要丈夫的性器赶紧埋入体中。
媳妇的求欢姿态比手上的毛笔更撩搔,陈毅顿了一下,软毛从何三的Yin蒂滑过,然後一路顺过Yin唇滑进何三的Yin道里,毫无预警地进入惹得何三花xue一收,毛笔瞬间没入半支,陈毅好笑地抽出毛笔,看那yInye全裹住了毛笔的前半段,他舔了一下,应该是有些腥羶的体味,却让陈毅舔得津津有味。
「说花墨还不够准确,应该是蜜墨才对,又甜又香,色泽通透晶亮,是打底的好墨!」陈毅知道妻子忍不住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