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高chao中回过神,突然一阵起身的水声惊醒了何三,何三後知後觉地想起来现场还有公爹的存在,他一下子顿住,以为陈胜也要加入他和丈夫之间的性爱时,没想到陈胜只是把手放在他和陈毅的头上摸了摸。
「毅儿长大了,是个体贴媳妇的好丈夫了三儿,公爹以前说过的话都忘了吧!」陈胜语气平稳,彷佛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何三愣住,他扯开了遮住眼睛的布条,茫然地看像陈胜,「公爹?」
「三儿是毅儿的媳妇,在毅儿长大之前,你是陈家男人的所有物,但毅儿如今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公爹该把你还给毅儿了」为了不让何三发觉乱lun的事实,陈胜还是说了些浑话,要不,这谎难圆,「以後,你是毅儿的妻子,只需要满足毅儿的需求,只为毅儿传宗接代,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公爹。」何三乖巧的回答,虽然不明白陈胜的变化怎麽如此迅速,不过心中确实松了一口气,他不想对公爹不敬,可是现在的自己只能接纳陈毅一人。
相较於何三的迅速接受,陈毅的神情反倒有些不可置信,望着父亲注视着他的和蔼目光,陈毅红了眼眶,终究,陈胜还是很疼爱他,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情感,陈毅觉得自己对父亲很残忍,可是有些事情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别这样,是爹对不住你,好好照顾三儿,别担心我,你爹我,这把年纪还身强体壮,说不定过些日子还会帮你找个继母。」陈胜故作轻松地玩笑道。
说完,陈胜就随便披上衣服离开了,陈毅紧紧抱住怀里的何三,他该笑该庆祝自己取得妻子的所有权才对,可是陈毅把脸埋进何三的颈项,庆幸现在是用後入坐姿的体位,他不想让何三看见他此刻的神情。
何三察觉了丈夫的难过,他有些惊慌,急忙安慰陈毅道:「阿毅怎麽了?是听公爹说他要找继母而难过吗?别担心,娘是娘,没人可以取代娘的地位,何况我觉得公爹只是说说而已,你瞧他这几年不也一个人过?欸,这样好像在希望公爹自己一个人过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不管公爹要不要娶续弦,我都会跟阿毅一起照顾好公爹。」
噗!何三的胡言乱语瞬间让陈毅从愁苦的思绪中脱离,他在何三耳边说了句没事,内心泛起了又酸又甜的滋味,对於怀中这样单纯又傻气的妻子,他不後悔和陈胜下赌,本来还想长期抗战,这下全省了功夫。
「我只是担心爹的年纪大了,没事,别担心,我们长大了,可以一起奉养爹,让爹无忧无虑。」陈毅哄着媳妇,这话前半段是假,後半段是真,无论如何,陈胜是他爹,养了病弱的他十几年也没放弃过他,只要爹不再做出逾矩的行为,他肯定真心诚意地孝顺他老人家。
何三点头如捣蒜,撇去公爹他们在床上对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何三打从心底尊敬陈胜,因为陈胜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还让他得以和陈毅顺利成亲,没有让其他女子成为陈毅的妻子。
受到情绪的影响,陈毅也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他抱起了何三,让性器从何三体内脱离,水温还很热,两人坐进了澡桶,你帮我擦背、我帮你擦背,竟是自然而然地洗了个澡。
离开澡间时,陈毅还说了句下回如果他们俩要在澡间做爱,一定要小心滑倒,何三红了脸,回了句阿毅说的是,两人就手牵着手走回了寝室。
这日过後,陈胜如他所说,不再对何三抱持着正常儿媳之外的慾望,不过失落的神情连迟钝的何三都察觉到了,陈毅安慰媳妇,说爹有些事情要思考。
陈胜确实在思考,他向来是rou慾为第一考量的人,他以为,只要儿子儿媳知道性慾是件快乐的事情,那麽乱lun又如何?却忘了自己觉得的快乐,不等於他人认为的快乐,而自己只不过是趁着稚子年幼,胡乱玩弄了孩子的心灵,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何三的求生本能上罢了。
明知乱lun是错,可为了私慾,自以为不让孩子察觉出异状就能享有永远的快乐,其实只是用这种想法蒙蔽内心,既然是谎言,终有戳破的一天,自己能在何三面前保留公爹的颜面,已是儿子大发慈悲。
陈胜知道,陈毅曾想离开陈家,不同於农家出身只懂劳动耕种的他,陈毅天资聪颖,这一点从陈毅在陈昱教导前就能看懂医书上的文字看出,想来是姜氏那边的传承,姜氏的祖先遽闻是落魄下乡的书香世家,陈毅应该想过要跟陈昱的父亲那样,考取秀才後远离家乡赴考。
陈毅对何三如此用心,如若赴考不可能不携妻前行,然而远离陈家就代表何三会接触更多的人,那麽,何三可能就会得知自己的处境并非常理,不舍得妻子受苦的陈毅都拉下脸请求陈胜和陈昱永远不要坦白了,怎麽会让自己害何三陷入那种境地。
儿子和自己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人,陈胜叹气,他从小到大为所欲为惯了,心里只想着自己,觉得自己开心有什麽关系,可是陈毅不同,打从对何三动了心,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他的妻子,完全为了何三而活。
陈胜的失落是有阶段的,一开始他是失望自己不能再享受儿媳那特殊的身体,之後是陈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