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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浮予挑起眉,脸上挂起玩味的笑,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凡昀带着光泽的嘴唇,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炙热的气息,他用手指探入shi热的口腔中,凡昀竟然下意识的轻咬和吮吸了起来。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乱了节奏。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沉重,他身体的需求居然被这个大叔简单的小动作就给挑逗了起来,真是该死!
蔡浮予的大脑命令着自己的身子赶紧离开这张床,他的手指从口腔中抽了出来,带着凡昀嘴里的津ye。
快走!他的脑子里呐喊着,却在下一秒,俯下身吻住了那张被他手指玩弄到shi漉漉的嘴唇。
“唔。”被酒Jing麻醉的人只是发出微弱的□□,好听的让蔡浮予更加重了这个吻的力道。
这张嘴唇就仿佛带着毒一般,吸食着他所有的理智,他感受着凡昀柔软的舌头在下意识的躲闪,这追逐般的游戏勾起了他体内想要征服的欲望。
直到听见凡昀急促的呼吸声,他才不舍的松开了那个炙热的嘴唇,但是,他却无法停下对这个身体的探索,他的唇沿着凡昀的脸颊,滑至脖颈,他的手探入衣内,感受着身体肌肤的触感。
“呜。”紧闭着双眼的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明明自己没有喝多少酒,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真的变成了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吗?
蔡浮予压制在了凡昀的身体之上,他支起自己的身子,低头看着眼前已经衣衫凌乱却依然昏睡着的人,他想做下去,双手却紧紧捏成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疼的他眉头紧簇,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发出的砰砰声。
那就做一次只靠本能的动物吧……
第二天早上,单楚煕的办公室内,凡昀一只手环在胸前,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好疼,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吧,好陌生。
“又感冒了?”单楚煕从电脑显示屏上的工作计划中挪出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对面一脸憔悴的男人,离婚对这个男人打击到底是有多大啊?
“不是,”凡昀抬起手搓了搓有些酸胀的眼睛,“昨晚在家喝酒喝醉了,有些头疼。”
这是在借酒浇愁呢?“明知道今天要上班,昨晚还喝那么多干什么?”
“发工资了,高兴,”凡昀抬起眼笑着,“计划没问题,我就出去咯,休息一会先。”
“嗯,去吧,”单楚煕把眼睛重新挪回电脑屏幕,“实在不行,申请一间会议室,睡一会吧。”估计秦翧也不会生气。
“主意不错,”凡昀说着站起身,“啊呀。”却忍不住扶着腰□□出声。
单楚煕再次探出了眼睛,“喝多了,把腰也给闪了?”话虽这么说,他脑子里却并没有这么想,他此刻忽然很想看看秦翧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
“呵呵呵,大概吧。”凡昀尴尬着回复道。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一起床就感觉腰疼,他似乎也没听说过宿醉除了头疼以外,还能连带其他地方一起疼的,等会蔡浮予来上班他得好好问问,自己昨晚的记忆似乎除了一杯混合酒以外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他不会真在那之后闪了腰吧。
好累!蔡浮予手握着咖啡杯瘫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他感觉现在四肢沉重的都不像是自己的。
“又去找房子啦?”一边的宫澳不解的看着一脸疲惫的人。
“比找房子更辛苦。”蔡浮予叹道。
昨晚的事情简直不堪回首,他感觉再有几次这样的情况,自己迟早会被那个大叔害的功能障碍。
“蔡浮予,楼上培训!”身后,响起一个疲惫而又坚定的声音,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了解。”四肢沉重的人缓缓站起身,跟在扶着腰的人身后朝楼上走去。
看着自己眼前的背影,蔡浮予除了叹气,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他绝对不会告诉这个男人,昨晚原本兴奋到情绪高涨的自己,被忽然坐起的人吐了一身,为了处理自己身上和床上的呕吐物,他只能先把一滩烂泥一般的人随手扔进了衣柜里,等他清理完房间洗完澡之后,自己累得睡了过去,半夜醒来才想起那个在衣柜中已经蜷缩了好几个小时的人。
啧,想吃他这口“饭”还真不容易。
“你说什么?!”秦翧忽的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瞪着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单楚煕,“喝醉了?腰疼?你确定他是在家喝的?”
单楚煕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秦翧的表现并不让他觉得吃惊,“是的,在家。”这个时候,他感觉应该把夏望晨叫过来,他很乐意看看那个和他最不对付的项目组组长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那个实习生呢?蔡浮予呢?他是不是也在?他们俩是不是一起喝的酒?!”
单楚煕几乎能感觉到有气息喷在了自己的眼镜上,他不慌不忙的摘下眼镜,将自己的身子朝办公桌靠了靠,接着伸出手拿起秦翧的领带擦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