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爬上了木马的后背,手指摸向了克雷格tun部中间,已经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鸡巴的柔软部位。粗大的木制假鸡巴狰狞地插在克雷格的tun部中间,但一个早就习惯被无良的便宜主人胯下粗大的巨根,狠狠地抽插cao弄的yIn荡saoxue,只是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鸡巴,哪里能不存在继续进入的空间呢?手指揉开了克雷格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往已经插着木制假鸡巴的后xue内部,又狠狠地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不、不需要”
克雷格摇头表示这具yIn荡的身体,并不需要男人自作多情地多余的抚弄,然而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却不是这样想的,正用力地吸吮着木制假鸡巴的yIn荡后xue,现在被多插进了一根手指,也不显得拥挤,yIn荡的肠rou,完美地容纳了这一根手指,吸吸吮吮地,还想要更多更多。
男人自然是乐于满足yIn荡的sao货的欲求不满的,两根、三根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sao货tun部中间yIn荡的saoxue内部,手指用力地抚弄着敏感的肠rou,将已经吸吮着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鸡巴的肠rou,抚摸地忍不住阵阵颤抖,想要更加粗大的物体用力深入。
“哪里不需要?sao货后面这个saoxue,可是吸得很紧呢!”
用力地拍了拍yIn荡的sao货死死地夹住了三根手指的yIn荡saoxue,这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不会感到满足的yIn荡saoxue,就算已经吃下了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鸡巴、就算又吃了三根粗大的手指,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地牢看守抽出了深入内部的三根粗大的手指,满意地看见sao货yIn荡的saoxue,开开合合地寻找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手指,一副恨不得手指再次插入的sao样。
“啊啊真、真的不需要啊唔嗯”
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内部被一根货真价实的粗大鸡巴用力地插入,粗大的鸡巴,填补了手指的空缺,狠狠地满足了欲求不满的yIn荡肠rou!克雷格感觉到了来自tun部中间的、阵阵的满足感,这样的感觉令他无法否认,嘴巴上却依然不能承认。金色的发丝晃动着,想要否认掉,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无法被单纯一根粗大的鸡巴满足的事实。
--他和里欧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重归于好,怎么可以控制不住这具yIn荡的身体,继续渴望着数也数不清的粗大鸡巴呢?
对粗大鸡巴的渴望是那样地令克雷格无法承认,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却欣喜欲狂地收缩吸吮着两根粗大的鸡巴,无论是粗大的木制假鸡巴,还是货真价实的粗大鸡巴,都好、都好,非常地适合yIn荡的肠rou,能够好好地辗磨出透明的yIn水,刺激地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内部满满的,都是shi润的痕迹。
“sao货上街了!走走走、sao货上街游行去了!”
“等、啊这这样”
再沉重的木马也无法抵抗这么多男人的连手拖动,地牢看守们拖着沉重的木马出发,让tun部中间cao着两根粗大鸡巴的yIn荡sao货,在城市里游行、大摇大摆地过街。任何一个路人,都能轻易地看见yIn荡sao货身上的风景,也只有最yIn荡的sao货,能够浑身赤裸地坐在yIn具的木马上,被两根粗大的鸡巴,一起牢牢地插住了!
“等啊”
就连开口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yIn荡的身体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热闹的大本营内的所有居民恣意观看,这感觉,说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然而这还不是最羞耻的!从背后搂着克雷格的地牢看守,往上,不断地顶弄克雷格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让周围的路人,都能轻易地看见,木马上那一个正被两根粗大的鸡巴牢牢地插住的yIn荡后xue,究竟是怎样一个yIn荡的场面!
“哪里来的sao货啊?后面那个saoxue都要撑爆了!两根大鸡巴,吃得下吗!”
“咦?这不是那个”
“反正就是个sao货而已!管sao货是谁呢!有得玩就好了!”
毕竟是这个战区的士兵们的大本营,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克雷格的身分,不过没有人在意,粗大的鸡巴,都是为了狠狠地cao弄yIn荡的sao货才来的,yIn荡的sao货到底是什么人,很重要吗?粗大的鸡巴,与木制的粗大假鸡巴一起狠狠地cao弄着yIn荡的saoxue,这是一个需要两根一起,才能够满足的yIn荡saoxue,没有必要去想其他的、多余的东西。yIn荡的sao货被cao弄地不断颠动,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在骑马,而不是骑着一架仿真的木马。
“啊!哈啊唔啊啊不要再啊啊嗯哈啊里、里面嗯啊嗯啊啊”
被粗大的鸡巴和木制的粗大假鸡巴狠狠地cao弄着,分不出来究竟是粗大的鸡巴,还是木制的粗大假鸡巴,更吸引这具yIn荡的身体,克雷格只能被cao弄地不断呻yin,在木马yIn乱的游行中,摆出yIn荡sao货该有的yIn乱姿态。周围盯着他直看的男人们的视线,将这具yIn荡的身体,刺激地更为sao浪。羞耻的感觉越强烈、就越敏感,敏感到完全无法忽视tun部中间,被狠狠地抽插cao弄出来的疯狂快感。
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被cao弄地酥酥麻麻,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处皮肤,都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感受到滚烫的热意。
结实的胸膛上两枚玫红色的ru首被抓住了,用力地揉捏着,将两枚ru首用力地揉捏成硬梆梆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