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舟懵然不知,自己别开脸露出颈脖的示弱姿态,却正好勾动了韦小宝心头的痒rou。
他故意俯下身去舔了舔颈侧血脉的位置,每一下,都能收获这具身体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熟悉的体味,甚至刘一舟熟悉的隐忍喘息声,都仿佛勾着他回到三年前那个夜晚。
韦小宝险些抑制不住就如同当年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长驱直入,冲进他体内大肆驰骋——没有人能忘怀自己人生的初次体验,尤其那滋味是如此甘美舒爽。
然而,对刘一舟而言,那个晚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不堪记忆。
韦小宝自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勾栏的套路,嫖客只需用力猛干或是躺着享受,无论怎样亵玩,婊子(不论男女)各个都会主动逢迎的说些好大、快点、哥哥用力、好舒服、要死了之类的话,而嫖客对婊子的赞誉往往是皮光rou滑,胸脯大,屁股翘,好紧,会吸,似懂非懂的他倒是记在心里,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当体内折腾自己的玉势突然被拔出,刘一舟还未来得及喘息,韦小宝已经一个挺身顶了进来!
gui头甫一插入,便被紧缩的xue口绞住,用力挣扎的大腿踢动时,xue内rou肌都跟着颤动,仿佛有股难以形容的吸力。幸而韦小宝先以玉势和药膏玩弄刘一舟,错有错着,也算是做了一点润滑开拓的功夫,此时不管不顾就往里一冲,直接捅到了底——刹那间,爽得他当下心里喊了一句辣块妈妈!
这一回方亲身体会了甚么是“shi、紧、黏、滑、暖、软”。
难怪人人愿意逛窑子,甚至被ji子小倌哄得一掷千金倾家荡产,原来里面竟是这种感觉!
“啊你你不是太监!”刘一舟圆睁双目,冷汗涔涔,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想不到天地会上下如此卑鄙下流”
韦小宝自幼在ji院之中给人呼来喝去,“小畜生,小乌gui”的骂不停口,刘一舟来去不过是骂些“狗贼”“禽兽”之类,毫无威力,徒令韦小宝嗤笑。
“哈啊哈,很意外吗?你们都当我是小太监、小泼皮,心中瞧不起我难道,难道老子就瞧得起你们了?”胯下异样的亢奋使得韦小宝声音也在打颤。刘一舟越是怒骂,韦小宝越是发了狠的用力cao他,“你还道这里是沐王府?你妈妈的,刘白方苏四大家将,有他妈的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落在老子手里哎哟!”
却原来他伸手摸上刘一舟的颈子,竟被其突然咬住了手掌。
好不容易把手挣脱出来,血淋淋的齿痕几可见骨,韦小宝当下大怒,反手扇了刘一舟一记耳光!
韦小宝也被激得发了狠性,也不包扎,就把手上的血尽数抹在刘一舟的胸口,嘿嘿一笑:“尽管骂,尽管叫,再大声些,让弟兄们都来看看,沐王府家将人后是怎样一个小白脸的yIn荡模样万一有人不免想多了,想到那个小公爷是不是也好这一口儿,啧啧,沐王府这忠良之后的招牌很了不起,是不是?可是毁在你身上了!”
刘一舟眼睛都红了,恨恨瞪住韦小宝,苍白的脸上,自唇边晕开一抹刺目血痕,也不知是他自己咬破了嘴唇的血还是韦小宝的血:“狗贼你杀了我罢!”
“好的呀,我这就干死你!”
韦小宝带着一丝难以描述的兴味,笑yinyin地从yIn器包里拣出了一对以链子相连的银ru夹,还有一个核桃大的金勉铃。
“知道这个怎么用么,刘师兄?”
刘一舟眼睁睁看着那对银ru夹左一个、右一个咬住了自己ru首,ru夹的链子在韦小宝手中恶意左拉右扯,揪得两枚ru珠变了形,刘一舟何曾试过受此亵玩,面红如血,却偏偏又不得不努力挺胸扭腰迎合,而那个金勉铃则更为可怕,被套在韦小宝的性器前端,深深顶进了肠道深处。此物竟是遇热能自跳动,配合着之前“颤声娇”的残余药力,抽插之间痛痒交加,刺激无比几乎在韦小宝第一次射出来时便令刘一舟晕了过去。
细碎的铃声一阵急一阵缓,足足响到了天明。
刘一舟早已耗尽了体力,木然睁着眼睛,声息全无。
身下之人毫无反应,韦小宝爽了几次后也不免在心里嘀咕,莫非自己还不够“神勇”:怎地刘一舟一次也没丢,跟以往偷看的不一样啊那些嫖客在床上若是像他昨晚这般努力,姑娘早就浪得不行了,小倌们若是后面被用了勉铃,前面就没有不丢的。
当然,在面上韦香主是丝毫不露怯,又一气狠狠抽插了数十下,看着刘一舟被自己按住大腿顶撞得整个人都在床上前后晃动,这才意犹未尽地抖着性器撤了出来。
刘一舟的身体随着韦小宝最后拔出性器的动作微微抽搐了一下。
无法合拢的xue口被摩擦成了艳红色,可以看到内里含着一汪红白浊ye,正缓慢沿着tun瓣流出。
拿掉ru夹后的ru珠形貌更是凄惨,被拉扯揉捏得足足肿大了一倍,轻轻一蹭便是一阵钻心的锐痛。
韦小宝看了几眼自己留下的痕迹,又添了点满足感,用匕首刷刷几下割断刘一舟手脚上的绳索,一副大爷模样的边起身套裤子边说:“别想跟我耍什么花招。小皇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