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晕了过去,封瑾迅速以草木之Jing气将皇帝陛下全身包裹,手搭在皇帝的脉搏上,见皇帝陛下只是惊吓劳累过去才晕了过去,胎儿并无任何危险。封瑾才松了口气。后冷冷的瞥了弟弟一眼,后者心虚的低下了头,封瑾一指将惊恐过度蜷缩在角落里的嘉贵妃点晕过去,又招来暗卫将嘉贵妃送回延熹宫。
昏迷的皇帝并不知道封瑾的小世界内,封瑜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封瑾手持乌黑色泛着寒光的鞭子毫不留情的一鞭鞭抽在封瑜的身上,在他如玉般洁白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紫红渗血的鞭痕。
鞭刑完毕封瑜却仍不敢起身,封瑾再次冷声说到:“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弟弟不该冲动,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师尊曾说过你的脾气太过急躁,你命中当有一劫,便是由这冲动而起,你得宁心静气戒怒戒躁,方可寻到破劫之法。瑜儿,为兄宁肯现在对你严厉些,让你怨恨为兄,也不能看着你应劫毁了一身修为沦落凡尘。”
封瑾的话让封瑜更加愧疚了,明明自己只比哥哥晚了一刻出生,可自己却总让哥哥Cao心总给哥哥添乱。
“弟弟一定谨记哥哥的教诲,再不敢冲动妄为让哥哥担心了。”
第二日皇帝传下圣旨:“嘉贵人意图谋害皇嗣,罚其前往普寿寺为皇后腹中的皇嗣祈福。”
说了前往寺庙祈福却没有说回来的日期,所有人都知道这嘉贵妃算是彻底失宠了,有很多明面上暗地里被嘉贵妃踩过算计过的嫔妃心里暗暗叫好。
对嘉贵妃的处罚却也惊动了皇太后,一向烧香礼佛不问后宫之室的皇太后急急的派自己面前最得脸的姑姑去御书房请皇帝陛下。
母子二人不知道在慈宁宫里说了些什么,皇帝走后,皇太后仿佛一下子对世俗之事失去了所有兴趣,更是将后宫的一切权利都交于皇后,自己闭宫全心礼佛去了。
得知母后闭宫礼佛法号慈安此后再不过问俗家之事后,皇帝陛下叹了口气:“都是朕对不住母后。”皇帝是封瑜弄晕的,所以这两日封瑜有些愧疚的一直在皇帝旁边照料着。听到皇帝的话反驳道:“别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若说错也都是你们开国皇帝的错,否则也不会降下天罚。我看皇太后的身体也满是积年沉珂,若是你实在觉得内疚,大不了我偷偷的帮她调理静脉,延长个一二十年的寿元罢了。”
皇帝听了封瑜的话目光灼灼的看着封瑜,封瑜却傲娇起来:“现在用得到我,又讨好起我来。”皇帝陛下却也懂得该软的时候要软,封瑾和封瑜这两位爷无论那一个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皇帝陛下回忆着之前自己的妃子讨好自己的模样,走到封瑜身边,靠在他怀里,声音放软了说:“哪里算的上讨好,妾的身子还不一切都是主子的,等妾的胎坐稳了,还不是想怎么受用妾就怎么受用妾。”封瑜被皇帝陛下哄的很是心情舒畅,性质也被挑逗了起来,却估计着皇帝的身子不敢做什么,不过不是还有两个新鲜的不算全部吃进肚子里的么。
于是当夜皇后留宿婉柔公主住在凤栖宫
凤栖宫东侧殿,婉柔公主穿着大红的礼服,头上盖着大红的盖头,室内燃的也是大红的龙凤喜烛,婉柔公主两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她此刻的心情是既兴奋期待又隐隐有些害怕,瑾主子和瑜主子的阳根都那么雄伟,她能承受的住吗?若是不能让两位主子满意,会不会被嫌弃厌恶
并没有让她胡思乱想多久,不多时就听见了两人进门的脚步声,婉柔公主的心几乎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封瑾挑起婉柔公主的红盖头,三人又喝了交杯酒,封瑜才笑着道:“这凡俗的礼仪还挺有意思的,接下来是不是该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只逗的婉柔公主的脸如红透的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妾身伺候两位主子更衣”婉柔公主替封瑾脱衣的时候,自己的衣襟已经被封瑜解开,婉柔只觉得一双炙热的大手揉的自己的nai子又酥又麻,一波波的快感从nai头传送至全身,却让她下面两个小xue都濡shi饥渴起来。
啊的一声娇yin,却原来是婉柔Yin蒂上的Yin蒂环被封瑜捉住了以真气震荡,最敏感的部位被玩弄婉柔的身体快软成一汪春水,眼神有些迷离,手上解衣服的动作更是停顿了下来,下意识的死死的抓住封瑾的衣衫。
“我的新娘子,这是什么?还请你为为夫解惑。”封瑜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回禀二爷,啊这是大爷嫌弃妾太木讷无趣了才在妾的Yin蒂上穿了这Yin蒂环”
“哦,那效果如何?”不知何时封瑾封瑜的衣服已经全部脱下,两人把只胳膊上还穿着大红嫁衣的袖子,身体的其他部位早已经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肥羊的婉柔公主夹在中间。
封瑜的嘴啃咬这婉柔公主的脖颈,而封瑾更直接,直接将品尝过无数次却依然欲罢不能的粉红色nai头含在嘴里吸吮啃咬。
婉柔公主直被挑逗的粉面含春全身chao红,媚蛇一样不住的在两人间扭动着身体。
“啊~nai头~被大爷吸的好舒服~啊~二爷不要咬妾啊~妾这就回答~妾带上这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