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醒来时,双眼仍被蒙住,他被摆作“大”字形,手腕与脚踝都被绑住了。
有人正用沾水毛巾擦拭他的身体,温度刚好,温热地擦过他的小腹。
不知是不是那yIn蛊的作用,他每天被翻来覆去地cao,身体却恢复很快,往日在娼ji那里玩过头了还要缓上几天才好,现在连着三日纵欲,清醒时却没觉得不适。
颜钰猜想给自己擦身的兴许是宫女,便懒得搭理了。yIn蛊发作前有些话也是听进了,这会正是理清思路的时候。
萧越霖平日里不但不好色,且表现得十分禁欲,后宫虽纳了几名妃子,倒从未因贪玩享乐耽误了正事。
若非颜钰偷听见他与南宫交媾,还当真不知他竟是好这一口。
先前听他们二人交谈中提到“蛊”这样的字眼,话里话外竟是要拿他养蛊的意思。颜钰虽然人是个混蛋,但毕竟也不是个草包,萧越霖若只是有心折辱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给他玩两天哄得他高兴了放了自己也就是了。现在不一样了,从他们说的话中得知要剖腹取蛊,颜钰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擦拭颜钰身体的人动作细致,慢条斯理地把全身擦完,甚至连私处也被擦得干净,热毛巾碰到软垂的春囊,热烫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又硬了。
“驸马爷醒了?”擦拭他身体的是南宫。
颜钰心里觉得奇怪,只“嗯”了一声。
南宫用滚水热过的毛巾继续为他擦拭身体,动作十分温柔。
颜钰不知他打什么主意,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南宫岑。”南宫继续给他擦着身子,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仿佛不是在伺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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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钰满心想着yIn蛊的事,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南宫岑道,“此蛊名唤母。”
颜钰从前在杂书上见过传闻,天巫族人身居南疆高山深林,据说身怀天巫血脉,能驱蛊驭虫。
一想到身上被下了不知什么虫子,颜钰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给我下蛊了?”
颜钰有所不知的是,天巫族Yin盛阳衰,故族内以女子为尊,母蛊的作用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助兴,还可以保护脆弱的女子在房事中不受伤害。南宫岑给他下的蛊已是用特殊配方重新豢养过,已成为一剂埋在他身体里的烈性春药了。
南宫岑道:“你生性放浪耽于yIn乐,这蛊不正合了你的心意?”
颜钰腹诽:谁和你一样,一个大男人甘愿雌伏人下。
南宫岑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道:“我且问你,这几日痛快吗?”
颜钰回想起这几日,从被迫承欢到沉迷其中,面颊有些泛红,但仍嘴硬道:“我不喜欢男人。”
身体被擦拭干净后,又换了另一样粘稠膏体涂抹在身上,那滋味难以形容,厚厚一层地糊在颜钰的四肢、腋下与私处。
颜钰不自然地想动,但是身体被桎梏了,他双眼被蒙,又十分想知道他在做什么,问道:“为何一直蒙住我的眼睛?”
南宫道:“天巫族有传言,要下蛊害人时不能被人看见长相,这样就没法寻仇了。”
“你要杀我?”颜钰声音有些颤抖。
“是萧越霖想要杀你。”南宫声音依然温柔,可话里的意思却十分残忍,“我与你无冤无仇,可你和他有仇。”
颜钰已知他是天巫族人,又听他话语间似乎对天子毫无敬畏之意,心里隐约知道他是个十分厉害的人了,不由得有些凄然: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身上涂抹的膏体干得很快,半挺的roujing与春囊脆弱的肌肤被干燥结块的膏体轻轻拉扯着,有一些轻微的疼痛,因私处敏感特殊所以格外难受。
南宫岑道:“得罪。”
他轻轻揭开小臂上结块的膏体,那膏体硬得像皲裂的土壤一样,却粘得十分紧,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颜钰手臂上的汗毛都黏住了。
颜钰虽体毛稀疏,但手臂上这么多汗毛同时被硬生生撕扯下来,不由得痛喊出声:“啊!”
疼痛让他挣扎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岑语气毫无波动:“这便受不住了?”
说着手快地撕下四肢上的膏药,毛发被连根拔起,肌肤却只是微微泛红,看着甚至比先前更干净清爽。
颜钰只觉痛不欲生,他自小娇生惯养,又何曾受过这罪?下体那处肌肤敏感,等下还不知要疼成什么样,南宫岑还未动手,他便已疼得流下眼泪来。
南宫岑见他眼泪顺着面颊滚落,毫不动容,手上更无情地撕落了私处那里的膏药。
颜钰这会也顾不得颜面了,私处不像四肢,这黏性极强的膏药仿佛连他的春囊都撕破了,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稍一定了神,下意识地便破口大骂了起来,什么难听话都骂出了口。
南宫岑扇了他一巴掌,颜钰便安静了下来。
他心如死灰,南宫岑却又不放过他,不知手上又抹了什么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