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完似乎清醒了一点,看着我身上的秽物满脸恶心——拜托,是你自己的东西好不好!后面几个穿黑西装的壮汉姗姗来迟,扶住那个摇摇晃晃的醉鬼,还有人递给我些纸巾。
“把他带上。”对方向我摆了下手。扭头向门外走去。
“等等!”他们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本以为那些人是酒吧的保安,没想到竟然是这家伙的帮佣。
“您衣服脏了,请跟我们来。”动作颇为强硬,言语上却不失礼貌,让我和夜店里的其他人都困惑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的困惑,等我反应过来却已经被他们掳进车里带走了。
“你确定这是他写的?”辛格皱着眉头迅速滑动鼠标滚轮,“但你也说了那个程序不是很靠谱?”
昆恩嗦着饮料鼓起腮帮子,一脸无辜地冲他呼扇睫毛。辛格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已经懒得再重复“从各种细节来看,可能性很大,但不是百分百确定”了。
而涂文干脆没理他,只是盯着手机出神。辛格也只得被迫继续这不知是不是浪费时间的研究。
我被夹在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中间,车里一片死寂,只听得到微弱的马达声和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之前那位大少爷坐了另一辆车,估计是不想和自己的呕吐物共处一室吧。难闻的气味丝毫没有减弱,反而一股股从我身上弥散开来,尴尬渐渐盖过了恐惧。
“咳”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真的没事的,我自己回去洗下衣服就好了”
没人理我。但稍微一动,就有硕大的手按在我肩膀上压住。我只得老老实实等待车终于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大宅门口停下。
“这边是浴室。您的衣物请放在这里,我们会拿去洗。”壮汉们依旧彬彬有礼,把我留在偌大的浴室里就关门退了出去。我按他们说的把脏衣服丢进筐里,摸索了好一阵才打开热水。
身上好像还有烟酒和胃酸的臭味。我用香波搓了很久才稍微觉得好些了,擦干身体出来,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们已经把洗衣筐收走了,却没有给我留下换洗衣物。
就连进来时的门也打不开,似乎从外面锁上了。我有点慌神,摇晃了半天把手,才注意到房间另一侧还有一个门。
那边倒是一碰就开了,外面是一间非常宽敞奢华的卧室。这是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衣服清洗好么?我裹着浴巾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阵,要是有人能来说点什么就好了
毕业典礼、庆祝派对、续摊、被掳走,又紧张兮兮地坐了好久车,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我决定去床上躺一会儿,又觉得嘴里没刷牙有些味道,就拿了床头柜上的口香糖吃。
口香糖嚼起来怪怪的,没什么薄荷味。被褥倒似乎是非常高档的面料,贴在皮肤上非常舒服。我一躺下就晕了过去,不过没一会儿,心脏又忽然剧烈跳动起来,生生把我弄醒了。我瞪着眼睛在黑暗里躺了一会儿,感觉全身都充盈着无限的力量却无处发泄。
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旋转的光线倒映在眼底,画出极其玄幻的线条,把我的整个世界都照得灯火通明。一个闪耀着的高大身影走进来,掀开我身上的被子。
他在看着我,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但我却毫不在意。我从未如此宁静,又如此激动。他的手碰触着我的胸口、锁骨、脖颈,手指伸进我半张的嘴里。
好舒服。好舒服。
我看不清他的脸,也许是被饥渴的泪水模糊了眼睛。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我惊恐地伸手试图抓住他——不要离开我,求求你继续碰我
他继续碰我了。而且在碰触我的身体里面,直接揉搓着肠道内壁。我高兴得哭了,拼命张开双腿,嘴里含混不清地求他,求他进入我。
他的笑声像轰鸣的惊雷。那个明亮的人形笼罩下来,用燃烧着的利剑把我从中间剖开,继而搅得一塌糊涂。我化作无数闪光的碎片,飘散在扭曲延展的时空中,唯一的渴望就是要他给我更多,更多
“”辛格捏着鼻梁闭了下眼。作为调查局探员他也算是见多识广,按理说这种小黄文即使是男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是因为有个栗色的小脑袋非要凑到他脸边跟他一起看吧。不知为什么,这让他有点心神不宁。
“这段,他应该是吃了什么药物吧?”昆恩指着屏幕,让辛格忽然回过神来,“那个口香糖有问题?”
“咳,从这个形容来看大概是,确实之前发现过做成口香糖的剂型。”辛格看着两个年轻人一脸纯良的茫然,微微笑了下,“——摇头丸。”
“这个笨蛋”涂文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一团,“被人绑架,因为对方言语上‘有礼貌’就乖乖服从?还吃来历不明的食物?天哪”
“绑架和用药的手法确实很像小高登。”昆恩按着辛格的手Cao作鼠标回到开头,“还有这段外貌描写——‘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浅淡的发色,五官棱角分明’,也相当符合。”
“不过呢,之前他好像一般会单独行动,这里却带着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