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好玩么?”槐特问。
昆恩叹了口气,不信邪地把档位又调高了些。飞机杯内胆咬在他半软不硬的那根上拼命收缩,疼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了一会儿还是承受不住,手忙脚乱关掉了。
“唉怎么办啊”他把自己彻底软掉的小兄弟解救出来,把飞机杯扔给槐特,“你要试试么?”
“急什么?你还有时间嘛。”槐特把后xue里的按摩棒调到最高,配合前面的飞机杯,开心得呜咽起来。昆恩看了他一会儿,戴上耳机打开电脑。
槐特那天后在昆恩的坚持下消停了一阵,尝试借玩具缓解欲望,又用学习、运动和游戏填充空余时间。他没再吃药,一切似乎都在逐渐好转。不过昆恩知道,从葛林的经验来看,绝不能掉以轻心,而且复发大概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他自己现在似乎也有了个要命的问题。
“咳,重要的内容都在这个文件里了。”康柏摆摆手,让组剩下的三个学生低头研究手里的几张纸,“你们已经有了不少承受的经验,对什么样的攻方才算好应该有些自己的想法。这只是一些原则性的建议。”
“学长”一只手举了起来,“这里写着,每年累计受投诉最多的成员将负责给新生组介绍规则并答疑?”
康柏尴尬地笑笑:“所以,如果你们不想毕业前在这里介绍自己几年来搞砸的经验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多为对方着想。”
“好了,我们还是从头开始一条条看”
能把性交指南讲得像交通法规一样枯燥乏味也是一种能力。昆恩听得昏昏欲睡,暗暗觉得康柏把这些原则按字面意义理解得那么死板,大概就是他总被投诉的根本原因吧。不过至少他的犯错经验丰富,重点抓得颇准。
“对方理论上可以在过程中任意时间收回同意,这时就应该及时停手。这是我觉得最容易出问题的,要尽量控制自己和对方同时高chao。如果有难度,我会尝试以下几个方法”
“总之,即使做到这些,也不一定就万无一失了。”康柏挠挠头,“而且也有对方嘴上求饶但你要真的停下又被抱怨无趣的情况。至于怎么区分这就是因人而异了。不过恪守规则至少会避免很多麻烦。”
“你们如果找得到愿意配合的组成员,就可以开始实践了。”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不过我个人是建议,你们先用工具把技术练好再去找人做,这是对双方都负责的做法。”
“不会练过头了么?”昆恩摆弄着发下来的飞机杯,回忆起和康柏不甚愉快的那一夜,不由得撇嘴。康柏冲他做了个鬼脸。
“当然,一切都要适度。”他哂笑,“你们之间也可以互相练习,会有帮助的。在下一届新生到来之前,希望你们至少已经和真人尝试过了。”
“否则?”
“否则,你们将自动进入组。”康柏耸肩,“不过,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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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昆恩忍不住出声,“攻受和组的分别又没什么直接关系”
“组要站到和毕业成员、荣誉会员同等的地位上,而组的策略是用身体换资源。”康柏一脸理所当然,“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很明显嘛。”
“可是不一定啊”昆恩愣了一会儿,“这也太刻板印象了吧?”
房间里回荡着一阵欢快的笑声。
“当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康柏按着他的椅背低下头靠近。昆恩向后仰着眨眨眼,一股熟悉的压迫感迎面而来,“但例外也并不多。”
“海豚兄弟会从来都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理想乡啊。”
“唔,你有什么打算么?”昆恩抹抹额头上的冷汗转向雷温治。刚才他一直缄默不语,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我无所谓。”雷温治把那几张纸随便折了两下塞进包里起身,“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奉陪。不过槐特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呃?”这好像是第一次雷温治对兄弟会的培训这么不上心,“你不担心要去组么?”
“”雷温治冷笑一声,嘴角上翘了一瞬又骤然抿紧。他表情Yin郁地沉默了一阵。
“那是下个学期的事情了。”
“雷温治?”昆恩抚上他的手臂,“怎么了?”
那双灰色的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昆恩,随即移开了视线。他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雷温治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袋关掉了提醒:“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去健身房了。”
“哦”
雷温治一如既往敷衍了事的轻吻,今天似乎有些微的颤抖。昆恩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看着黑发少年消失在门口,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先生”昆恩光溜溜地从浴室里出来,跪坐在瑞德脚边,“嗯这周兄弟会的课程,讲的是做攻要注意的事情”
瑞德轻笑起来,合上手里的书,揉揉少年的栗发:“确实是时候了。有什么想法么?”
“想继续在组就要至少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