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呆呆地站着,马鞭抽打在皮rou上的脆响似乎还在房间里隐隐回荡。他的脊背在燃烧,心里却如坠冰窟。
葛林没有像之前那样,惩戒之后就推倒他进入,而是把昆恩晾在原地,自己坐到床上,捡起手机翻看。
“去浴室拿条毛巾浸在冷水里。”他指示,没有抬眼。
昆恩挪动僵硬的双腿走进浴室。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葛林把手机静音,打开瑞德发给他的第二个视频。
“艹,这小鬼也太能吸了。”倪密锡把软掉的Yinjing从少年嘴里抽出来,摘下避孕套,捏开对方的下颌把Jingye灌进去。昆恩苦着脸被迫咽下,随即不给面子地吐出小舌头略略略。倪密锡还是第一次碰到敢当面嫌弃他的,倒也不太在意,反而被昆恩的憨样逗得哈哈大笑。
瑞德终于给昆恩扩张完毕,抽出手拿纸巾擦了擦——现在倪密锡即使按他惯常那样粗鲁地硬上,少年至少不会受到什么器质性损伤,虽然第二天的酸痛还是免不了。
不过他对这孩子隐约有了些期待。看起来葛林把他训练得很好,醉酒后不按常理出牌,效果却意外得出彩,说不定他又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昆恩很快就缓了过来,踢掉裤子,裸着下半身在床上爬来爬去,嘴里叫着“咪咪”四处寻找,活像一只小猫。没多久衬衫也被抖落在地上。
“就差条尾巴了!”倪密锡看得欢喜不已,“瑞德,你有什么办法么?给他安条尾巴?”,
“啊哈!”没等对方回答,他忽然嘴咧得露出后槽的金牙,捉住少年掀得肚皮朝天,捡起自己的领带把他的左手绑在床头,本人则跳下了床钻进浴室。
以瑞德对倪密锡的了解,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看着无心逃走,反而拽着领带一头继续乐颠颠打死结的昆恩,揉了揉闷痛的额角。
浴室里一阵叮咣乱响,倪密锡又出来了,弯着腰四处搜寻一番,终于俯身从床下把那条黄金蟒拖出来。蛇兴奋了一晚上已经有些累了,不满地发出呼呼的气声。
瑞德霎时领悟了倪密锡的意图,心里一阵作呕。他迅速转了下脑筋,维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再次悄悄打开摄像头——如果昆恩最后出了什么事,至少要留下证据。
“不戴个套保护下么?”他淡然建议,丢过去一个撕开的包装,“蛇的尾骨是很脆弱的。”
“唔,说的也是。”倪密锡点点头,往尾尖上套了一层草莓味的保护,又在覆满鳞片的扁平脑袋上吧唧亲了一口,“宝贝女儿要是把尾巴弄断就不好看了!”
昆恩眨巴着眼睛看着倪密锡把蛇放回自己肚子上,伸出没有被束缚住的右手轻轻抚摸那手感绝佳的蛇身,轻轻念着“咪咪”。蟒蛇试图把自己盘起来休息一下,却被捉着尾巴尖拽开,焦躁地屈曲着身体。昆恩的双腿忽然被大力分开,什么滑溜的锥形物正拼命扭动着向后xue里钻去。
昆恩终于吓得哭叫起来。瑞德紧张地注意着那被撑开的小xue,直到避孕套的边缘好好卡在了xue口,成功阻止蛇尾继续深入,才稍稍松了口气。进去的那段并不粗,只是扭得厉害,这孩子会辛苦一点,但应该不至于受伤。
蟒蛇愤怒地拍打尾巴,大张着嘴呼气。昆恩难过地扭动身体,呜咽得楚楚可怜。只有倪密锡兴奋得不能自已,甚至挺着再次坚硬起来的Yinjing试图和蛇尾一起挤进昆恩被强行打开的身体。瑞德吞咽了一下,咬紧牙关。认识倪密锡这么多年,对方还是能时不时变态出新高度。他飞速琢磨着怎么制止那家伙,是叫能牵制他的人,还是想出些别的花样转移视线——
幸好不知是这场景实在太刺激,还是人到中年终于力有不逮,倪密锡终究没能成功插进去就一泻千里。他扫兴地把套拆下来摔在地上,拉出蟒蛇随手扔下床去。
昆恩已经哭喊得Jing疲力竭,蜷缩成一团失去知觉。倪密锡穿戴整齐,向瑞德招呼一声就转身离去了。瑞德抹了把脸,收起手机,用被子盖好赤裸的少年。他正试图解开床头的领带,门上忽然有人轻轻敲了几下。
葛林咬着嘴唇看完这骇人的视频,又点开瑞德最新的留言。
“他是被利用了。”
葛林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他盯住自己的指尖集中Jing力,直到颤抖被控制住。
他这才注意到,昆恩在浴室里的时间也太久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葛林猛地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隔挡,把昆恩用力拖出来。少年的皮肤被凉水冲得冰冷,在空气中剧烈颤抖着,呼吸破碎不堪。葛林拉过浴巾擦干他的头发和身体,在抹到tun部时顿了一下。
昆恩的tun缝间红得吓人,似乎刚被粗暴地反复搓揉过。葛林蹲下身小心地拭净水渍,检查是不是有蹭破皮的地方,顺手打开了浴缸的热水。
“毛巾浸好了么?”昆恩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指指洗手池。
葛林把毛巾拎出来拧得半干,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还是洗不干净么”
“你以为我是要给你擦身?”葛林把毛巾敷在昆恩后背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