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回到家里之后,马上就老妈软硬兼施地硬是要把我的划给套出来,我硬是冒着没晚饭吃的风险守口如瓶。
哼!别说是晚饭,就算是连早饭也没得吃我也不会说的!
于是乎,我那小孩儿心性的老妈就真的把我给连续饿了两顿饭
第二天早上,因为老妈没有准备早餐还把家里面所有主食都锁了起来,我只草草吃了一点家里前几天吃剩下的零嘴。
可怜我的胃还没上完第二节课,就开始范抽了。
胃疼,却又不能到外面去吃东西,偏偏学校有没有小卖部,而连饭堂只是教师用的。
我这一饿就只想呆在教室了,也没有劲儿出去,直接找了个理由光明正大把下面的体育课给跷了。别人跷课在课室一堆人,舒舒坦坦地提心吊胆,我跷课在校医室没找到校医,还疼生疼死又疼晕疼死的。
我脸朝内躺着,肠胃持续抽疼着,身后在这时候有了说话声:“嗯?已经睡着了?”
咦?诶?是王子吗?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校医室呀?
我下意识的不想就这么起来,就想继续这么装睡下去,不曾想竟听到了这么一段话:“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呢?想要成为我的小猫儿,可就不能这么容易倒下的,这么容易就晕倒,可怎么行呢”
接下来,就感觉到有一道Yin影覆盖在我的正上方,脸上只感觉一阵shi热感来回地在我的脸上掠过,触感滑滑的,掠过之后凉凉的
妈呀!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这在我脸上的是什么?
滑溜溜,黏答答,凉飕飕的软、软软的
“快点、快点、快点!快些觉醒吧,我的小麒麟我都等不急啦——”
王子这些话,总是让我想到一些不太纯洁的事儿
难道王子不是直的?不可能吧?平时都看见他都是很温柔地对待那些女生的呢,总是会在午饭时间或者是上下课间跟女生们开怀聊天,也会邀请其他同学去聚餐什么的,而且很多时候,还会出现邀请的一大部分都是女生的情况。
呜王子干什么要以这样的,这种色色的抚摸是要想怎么样呀?
温温热热的手心,稍带冰凉却有力的手指,这么来回抚摸着倒是不怎么痛了,我的胃。
不知为什么的,我竟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大晌午。
这中间,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我赤身赤体地躺在一张帝王大床上,全身上就像是被粗大的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动弹,身上就像被一个巨大物体压着,全身好像完全被抽去了力气又好像被下了定身术,动不了,有力使不得。
“你在害怕?”有一把看不见人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话声线邪魅与温柔并存,“别这样嘛,我们来玩吧?”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他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有点耳熟?
耳边满满当当的都是被舌头舔舐的水声跟那把说话的声音,“你该知道你是甜的,全身都是,从头发尖儿到脚趾甲尖儿,毛孔,体味,汗毛,体ye唔嗯, 啧、呼嗯全部充斥着我抗拒不了的甜味。我想,若我要是吸血鬼,会舍不得只喝你的血,定会把你的骨头乃至骨髓全部吃干净——”
脑子里从开始的惊恐抗拒,到后来渐见犯浑迷糊。
嗯啊呜,啊!呼啊——
燥热、急促、头晕、渴求,梦境一步一步迈向无法挽回的方向。
“多美的画啊这是!就连维纳斯都会被你比下去!看这里!”
依然看不到是谁,但能真切感觉到我胸前和后腰部有着直达大脑皮层的瘙痒感,这样的瘙痒令人有食髓般的快感!
抚摸转瞬即离,弥留痒之不尽,却亦求之而不得。,
“别——”强烈的渴望驱使我拼尽全力去挽留那一夕极致的愉悦。
“哼哼”耳边再次传来那人的声音,是天籁的愉音,让我瞬间便放下心头石,自觉的没再绷紧身体,也逐渐不会觉得那么无力了,鼻间流窜着猫薄荷的熟悉气味。
随着这股芬芳的味道,眼前暗黑的景象越渐明晰。
王子是你?
“叫我‘阿穆’,或者跟我爸妈一样叫我‘穆儿’。”温和语气之后,接着明显带气的话连带着之后,跨间被施以小暴,“再叫王子这么该死的称呼我会让你死活求不得!”
唔啊!穆儿!不哦呜呜呜
带着刺的玫瑰总是妖艳得惹眼,那犹如盛怒的蟒蛇在向你发起致命一击,充满威胁力,却拥有独特的禁果式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选择了带儿话音,却更亲密的称呼,似乎带了些出很不错的效果,他明显很满意:“哼哼,扭得这么起劲,真是yIn荡啊!”
挑逗性质狠话伴随着再起地搓揉动作,再次如渗进胃里的纯黑巧克力,苦涩而甘醇,回味无穷,让我脑内啡与多巴胺激增,产生连毛孔都张开的舒坦感觉。
“shi了这是,第一次吗?这么敏感呢!真想将你剪皮拆骨,然后吃了你啧!今天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