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舔舐花xue,小娇妻sao浪上天
凌息一整个下午都坐卧不安的待在客厅里,尽管一帮长辈给他带了不少好东西,可惜前有凌迟郁灼灼的目光,后有晚上他要来房间的噩耗,小娇妻垂着头,感觉私密处的性器是更加疼了。
作别完父母后他慢腾腾的上了楼,不用想,也知道背后跟随着的那道如芒如刺的目光是谁的。
他拐上楼,脱了衣服去洗澡,结果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青一片紫一片的腰rou,低下头是肿胀不已的女xue,便又想哭了。
凌息是个不断水的龙头,有外人在时还尚且克制几分,现如今一个人躲在浴室了,就一直抽抽噎噎的清洗着身体,哭声与水声齐飞。
“得了啊,还哭,哭这么久给我找晦气呢?”
门外传来两下扣门声,凌迟郁竟然这个时候就到了他房间。小娇妻被吓得噎住,可是生理性的酸涩又催的他不得不泪流满面,因此洗完出门时两个眼睛肿的和桃包似的。
凌迟郁坐在娇妻的床上摆弄着药瓶,他看到凌息走过来时的神情萎靡,眼睛都微肿了,便心气不顺。把东西装回自己的口袋,他一把搂住娇妻让人坐到了自己的腿间,“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啊?”
“我”
“行了,别说了,”他捂住凌息的红唇,低下头亲了一口娇妻软软的发旋,“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让我喜欢你就好。”
凌迟郁把脑袋埋在娇妻的肩膀里吸了好几口他身上的味道,微甜的像某种水果。他张开嘴咬了一口凌息的肩膀,恨不得就此打下印记,把眼前的人据为己有。
因为堂弟的啃咬,凌息又开始哆哆嗦嗦的战栗不止。他在这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未遇到过Yin晴不定如凌迟郁一般的角色,就是几年前的他,在娇妻的眼里看来也很好读懂。
他说他喜欢自己,凌息只觉得困扰和疑惑,这样也能算作是喜欢的行为吗?
凌迟郁不能解读娇妻小脑袋里的活动,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被他曲解了多少。人高马大的堂弟只是打横抱起了自己的堂姐,把人轻柔的放在了床铺正中,让他安稳的躺好。
“姐姐,把腿张开点,我现在先把你的内裤脱了。”
“嗯,嗯呐。”
唯唯诺诺的应和着凌迟郁,小娇妻刚刚才洗完澡的皮肤霎时间降温了不少。因为害怕,他紧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关注男人的行为。
内裤被轻巧的剥了下来,下半身肿胀燥热的花xue便裸露出来,原本粉白色的花瓣经过餐厅里的一通凌虐而艳红不已,Yin蒂裸露在外Yin唇外,大的就像一颗樱桃。
凌迟郁懊丧不已,尽管他在中午大骂了一通破烂xue,可看到凌息娇滴滴的性器真的被自己弄疼了反倒是心痛的很。他俯下身来,把人妻软趴趴的Yinjing拨到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拨开大Yin唇,嘴巴对着肿胀的Yin蒂轻轻的吹了口气,“怎么样,还疼吗?”
“没,马上就没事了,”
“小骗子,你再对我说谎一次,我就把你的Yin蒂掐下来,这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野男人上床?”
凌迟郁作势要把揉着Yin唇的手指伸到女xue里头去,惊弓之鸟一般的凌息立时合拢了腿,拿脚掌不断的踢打着身上的男人,
“我疼,疼死了!凌迟郁,你不要再碰我了。”
他的身上还是痛,可是对男人的恐惧让娇妻思考不了太多,只能做这种无用的举动来抗衡着过于霸道的凌迟郁。
“姐姐,你乖乖的,别怕,”堂弟捉住两只乱蹬的小脚丫子,把娇妻的大腿掰开让他用腿夹好自己的腰,“不要害怕了,我就是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凌迟郁又矮下身子,整张脸都快挨着凌息的花xue,娇妻没预料到事情的发展,看着一个帅气的大男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的女性器官瞧,他羞赧的红了面颊,闭上眼睛不断安慰自己再忍耐一会。
然后他就被舔了。
堂弟的舌头先是小心翼翼的抚慰着肿胀的外Yin唇,他用粗糙的舌苔轻轻摩蹭着敏感的性器,状态不好的女xue先是感觉有点辣辣的,但是贪吃的本性作祟,浪逼没两下就被舔爽了,那些微弱的痛觉仿佛是催情的药剂,随着舌头的挺进而越来越忽略不计。
凌息原本被惊吓的僵住了身体,但是堂弟在胯下舔xue舔的滋滋作响,把他深藏体内的yIn荡都给吸出来了。
娇妻放松了下身,感受着男人蓬松的头发扫过他的小Yinjing,那个粉红色的小小一只已经挺立起来,无依无靠的在空气中吐露着前列腺ye,凌息自己抓住了性器,慢慢揉搓着gui头给它慰藉,女xue也缩紧了想把舌头卷的更深些。
“嗯迟郁舔里面里面痒死了”,他迷迷糊糊的指使着男人,倒像是完全忘了下午的仇恨了,
“哪里?究竟是哪里痒啊姐姐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知道”凌迟郁抬起头,他原本单薄的嘴唇沾满了花xue里的yInye,看起来闪闪发亮的,那水光正光明正大的昭示着娇妻的yIn荡。
明知道男人的问话不安好心,可是身下的花xue刚刚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