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自顾自地走,从来不会管你能不能跟上。
最后一年被学校束缚的日子里,沈佳榆从来不知陆维的打算,如往常般按部就班过着,其他人紧张地复习的时候,沈佳榆不急不缓地按照陆维给他的计划表来走,最近这几次月考成绩都在往上提,前几名除了陆维就是他。
对此沈佳榆还是很开心的,他终于在除了被陆维Cao以外,找到了其他的意义。
在学校里虽说陆维没有刻意限制他和同学间的来往,可是他一有大幅度的动作,腿间挂在Yin蒂上晃动的银环,和shi润的Yin部都在提醒他,和眼前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不一样。
这个认知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隔绝开来。
陆维依旧是最耀眼的存在,按照计划有条不乱地学习,每隔两天还会应朋友的邀请去打两场球。
他将沈佳榆的身体和心里,打造的初具雏形后,没有以往般地着急,反而放沈佳榆去和人交流相处,学校虽然人多,但毕竟是个密闭空间,陆维倒是不担心。
反而沈佳榆对身上骤然消失的管控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有些惶惶不安,以为自己没有伺候好男人,暗里试探了几次,是陆维真的没这个心思才放下心来。
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一开始很反感陆维施加在自己身上手段,现在却又渴望陆维那样对待自己。
仿佛他真如陆维所言,是一个缺乏管教的sao货。
开学后陆维其实要沈佳榆要的极少,眼见已经快翻年了,陆维也仅仅Cao过他几次而已。如果不是欲望憋的难受,陆维是不想继续在厕所那种脏乱的地方去抱沈佳榆的,他的小鱼越发乖巧,他就越不想委屈他。
沈佳榆被调教过的身子对突然的禁欲,起初有些难受,但也不敢贸然求欢,后来时间长了,便也就习惯下来,并且认为这是一种,陆维对他yIn荡身体的一种矫正方式。
现在的陆维对于沈佳榆是天一般的存在,夫既是天,他告诫着自己应该好好学习,以后嫁给陆维,在外是他品行端庄的妻子,在内是他的荡妇和泄欲工具。
陆维很成功地重塑了沈佳榆的认知,所以他才如此放心地给沈佳榆留出一定的空间,因为已经有一根隐形的绳子拴在沈佳榆的脖子上,而绳子的另一端牵在陆维的手里,只要陆维愿意,他只需要稍稍扯动绳子,沈佳榆就会乖乖地爬回他脚边。
当然这微小的放纵只存在学校里,出了校门沈佳榆没有任何接触陌生人的机会,他各方面用的东西除了家里,都是陆维给他准备的,早晚都是由陆维接送,学校外的路程,全程都是和陆维在一起。
春节过后,大年初一还没有开始走亲戚,只是邻里间的走动。陆维带沈佳榆到外面开了间房,往后走亲戚串门估计两人到学校才会有机会见面。
天气还很冷酒店里开了暖气,陆维将沈佳榆压在柔软的床榻里Cao干,入秋以后的几次欢爱,陆维都很少用手段去玩沈佳榆,沈佳榆乖巧的样子,是极容易让陆维心软的。
只是他一如既往地不喜扩张。沈佳榆仰躺着乖巧地打开双腿,让覆在身上的男人胯部张扬的rou棒,可以更轻松地插进自己身体里。
陆维早就褪去了少年的白净,健壮的蜜色躯体明显地和沈佳榆的白嫩区分开来。沈佳榆弯腿踩在腰身附近,搂着陆维的脖子在人耳边轻声呻yin说:“老公摸摸sao货的Yin蒂好不好。”
变声期的声音有些暗哑,又带着些柔媚,像砂纸在心尖儿上刮弄一般让人发痒。
陆维像是惩罚他的sao浪般,胯部一沉,狠狠地给水还不是很多的Yin道一个重击。
“啊”沈佳榆疼的眼角沁出的水,白净又匀称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住陆维的腰。
陆维埋进沈佳榆微微隆起的胸脯里,将nai头带着rurou一口咬进嘴里,边模糊不清的说“自己摸。”
随即像怕沈佳榆逃跑一样,按着沈佳榆的肩膀,开始缓缓Cao弄起紧致的女逼。
?
而得到允许的沈佳榆,一边小心地呻yin,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用铁笼关着的rou棒拨开,伸手勾住自己Yin蒂上的银环,快速地揉按。
不多时陆维就感觉到沈佳榆逐渐放松的女逼,开始shi滑起来,随即也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将逗弄了一半的胸脯扔在一边,沈佳榆即使委屈也没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攀上陆维的胸膛上,暗自摩擦两颗nai子。
身下的沈佳榆随着他的Cao干晃动起来,同时晃动的还有两人不断交合部位上方的小rou棒。
沈佳榆只要进入状态后,来的是比陆维快的,以往都是他先chao喷,继续张着腿忍着高chao的不适给陆维Cao。不过他Yinjing被管制起来以后,用陆维的话来说,倒是比之前耐Cao很多。
所以当沈佳榆被体内横冲直撞的rou棒戳得整个甬道止不住地收缩,陆维也差不多了,不打算再这场性爱上多消耗时间,只想梳泄体内的性欲,所以当分身感受到熟悉的紧缩感时,加快了冲撞速度。
干净利落地几个重击之后,沈佳榆夹着陆维的腰抖着身体喷在xue腔里狰狞的gui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