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的房间里充斥着模糊不清的呻yin声,落在心尖儿上像猫抓似地痒痒,又像春天里shi润的风吹的人四肢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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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骑在沈佳榆身上泄完了憋了十多天的兽欲,又将沈佳榆装扮成赏心悦目的样子,他坐在书桌前一偏头就能看见沈佳榆沉迷欲望中的模样。
抹在胸脯上的药物应该是发挥作用了,整个胸脯泛着油光已经开始发红,两颗nai头也像蚕豆般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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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被放置在欢爱过后的床上,身下的欲望远没有陆维不在的禁欲时期那么难熬,现在好歹xue里有东西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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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最难以忍受的是没有被照顾到的胸脯,陆维这次给他抹的药和之前的不一样,以前的是单纯的药膏配着按摩手法来达到发育效果,但是沈佳榆不想胸部变的像女人一样遮都遮不住,所以除了陆维想起来会给他用一下,自己在家里从来都是Yin奉阳违没有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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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陆维抹在他胸脯上的药,似是加了些催情的成分,整个胸脯特别是nai头,瘙痒的紧,像是被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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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春蚕般困难地想要翻动着身体,想要在床单上蹭动胸脯好缓解磨人的麻痒,可他忘了陆维放在他腿间的砝码。随着他的翻动砝码从腿根部的三角区域滑落,又因为固定在Yin环上而在半空中摇摆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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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因为Yin蒂上砝码的坠落扯动,沈佳榆感觉女xue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却又因为振动棒的堵塞和被紧紧捆住的双腿,而不得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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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刺激使沈佳榆紧紧地咬住嘴里的内裤,膻味从鼻腔充斥整个大脑,他竟然意外地享受起这个味道来,就像陆维正环抱着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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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侧趴在床上,砝码倒吊在Yin蒂上,刚好可以碰触到床上,减轻了些Yin蒂承受的压力。他在床上缓慢笨重地摩擦着自己的胸脯,却因为被绑住手脚而不得其法,常常控制不住平衡栽倒在床上,Yin蒂也随之被砝码移动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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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两根震动棒都被开启了最大的震动功率,胸脯和Yin蒂的每一次的刺激,都让振动棒顶着的xue心发酸,整个身体都叫嚣着想要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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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被困住的小rou棒却是遭了罪,他的身体愈加兴奋,身前的柱身也开始跟随那些快感,想要释放。笼子的尺寸是沈佳榆身下那根东西萎靡时的尺寸一样,一点空余都没有留,严丝合缝地把rou棒装进去,现在想要勃起,不但头部的长度被堵的严严实实,jing身被一圈又一圈的不锈钢柱也将他包裹的不留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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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的泪该是流干了,他喉咙里呻yin声已经开始嘶哑,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去怪陆维的力气,只想摆脱身上这些令人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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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沈佳宜唯一庆幸的应该是,陆维之前本就不喜欢他的Yinjing,碰的次数极少,Cao他的时候,玩他的时候也大多数把他当个女人来干,碰的都是的腿间的洞,穿了环的Yin蒂和发育不良的nai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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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身下那根东西,极少尝到欢愉,甚至连rou棒本身的插入和征服的快感都没有尝过。对沈佳榆目前所受到的调教来说,是减少了很多罪受的。如果他们年纪再大些,沈佳榆交了女朋友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或是学会了手yIn,那么这根rou棒的矫正难度会困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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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一种辛亦或是不幸,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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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不知自己在欲望里沉浮了多久,每次身体快要到达顶端的欢愉,都因为前段的挤压而被迫急速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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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趴在床上微撅着屁股,腿和上半身形成一个三角。即使陆维把他的腿已经绑了起来,他还是紧紧地夹着腿,蠕动腿间的振动棒手柄,同时屁股往后移,像是往震动棒上坐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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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蒂和关在笼子里的Yinjing在半空中摇摆着,时不时地发生碰撞。沈佳榆摆着腰在震动棒上研磨自己的sao心,他的屁股腿上全部水光一片。他迫切地想要释放,长时间的快感挤压,已经让他忽略掉了身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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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已经被沈佳榆哭似的呻yin叫的半硬,虽然一直在做事,可一直关注着床上的沈佳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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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起身在沈佳榆抖动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人唤回神道“玩的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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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转头先是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就哭着拖着被绑住的身子,往施虐者怀里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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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流泪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陆维看人移动的困难,伸出胳膊将人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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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使得双颊都鼓了起来,他像只猫一样往施虐者的怀里钻,陆维本就松垮的浴袍被他倒弄的松散开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