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说了一遍,“看着我。”
将军便抬眼看着他,眼中爱戴信赖如此坦然而热烈,看着他就像看着信仰,看着生命的归属,看着支撑他灵魂的动力,看着他人生的赐予,泛红的眼眶湿漉的眼睛就像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确是为在做的这件事而高兴喜爱,眉目舒展幸福,眼神迷离感动,他是心甘情愿这样做,一点也不感到羞辱。
该死!张宗彦为这认知而欲火高涨,他猛地推倒阿杰尔,“裤子脱了,腿张开!”
阿杰尔张着从无色被摩擦成糜红的嘴唇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扯掉裤子抓着自己的腿弯大大分开,将自己摆成了随时待操的姿势,他的眼里也有激动与渴望,在这些年里,渴望着合二为一的也不止张宗彦一个。?
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窄小紧涩的肉穴。
阿杰尔被这粗暴直接的插入插得如有被劈开的疼痛,他疼得浑身一颤,体表冒出一层冷汗,但他喜欢这疼痛,只要是少爷,再痛他也是愿意的,他不顾这疼痛,努力吞入包容着进入他体内的凶物,只想给这凶物欢愉。
思绪集中在下身的阿杰尔下巴被一掐,他抬眼,看到他敬慕的少爷用带着柔色的目光看他。他的少爷一向对他温柔,但今天,这温柔又有些不一样,似能融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也揉得柔软了,他无法自控地抖着唇道:“少爷。”
下一刻唇被侵吞,齿被攻克,他所渴望的熟悉气息侵略了他无人敢入侵的口腔,与他交缠,将他吮吸,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在每一处留下占有的标记。
而身体也是这样交缠,侵占,而他吮吸着他渴望的少爷的欲望,就像他可以永远拥有它,少爷则在他体内深处将他破开,肆意顶撞。他感到自己拥有了什么,这感觉这样充实,让他热泪盈眶。
他开始希望拥有什么,不,他现在比以前贪心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吃少爷的肉棒,想要少爷天天进入他里面,将他捣毁,想要少爷的种子喷洒在他体内,他想要少爷的吻,他想要和少爷一直在一起,他不想分开,他想在一起,如果代价是死,他想死在少爷身边。
他被猛烈的撞击撞得浑身颤抖,身体一阵比一阵酥麻,他用力地抓着少爷的肩膀,说出了从不敢说出的话,声音比身体更抖,“少爷操我嗯啊啊啊想被少爷天天操呃啊啊啊再也不想不想分开呃哈啊今天就把我操死在这里不分开再也呜啊啊啊不分开!”
张宗彦一顿,没有料到阿杰尔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阿杰尔无欲无求,是最忠诚的奴仆,最可靠的伙伴,最好养最容易满足的宠物,也是最木讷不开窍的榆木男神,但今天的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喜欢自己,张宗彦意识到,而且喜欢得要疯了。
他终于等到了睽违已久的答案,张宗彦哈哈大笑,几乎落泪,“从今以后,绝不让你走!死也不放你走!”然后凶狠地碾入他体内,誓要将这肉穴碾成他的形状,再也无法忘记!
阿杰尔得到这样的回应,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从小就不流泪,他不明白人为什么难过要哭,开心要哭,痛要哭,生病要哭,生气都会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心难过,他的世界一向很简单,痛就是痛,苦就是苦,受伤就是受伤,生病就是生病,熬过来了就继续活着,没熬过来就是死。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胸腔里满溢的情绪已经顶上了他的鼻头和眼眶,只能将眼泪不停地顶出来,把脸颊染得湿漉,高涨的情绪让他想要表达出来,告诉他的少爷,告诉他的彦,“啊啊啊啊少爷嗯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啊啊啊被操呃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哼啊操、操死我哈啊不分开嗯啊啊啊啊把我操烂咿啊啊呜呃屁股里满了被插满了啊啊啊啊少爷少爷额啊咯嗯好深要啊要啊不行少爷还没嗯呃呜啊啊哈啊唔唔唔呜少爷哈身体再摸会忍不住啊呜呃忍会射呜嗯少呃少爷少嗯要不行了嗯嗯嗯唔呃少爷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身上被阿杰尔高高飙起的精液染得一塌糊涂,而余精还在不停地喷洒,用力地打在他自己身上,足有七八股。
阿杰尔小巧的下巴都沾了白白的精液,喘得胸膛不停起伏,表情迷茫又安然,显然还回不过神来。
张宗彦仍不留情地在里面继续狠插,把还在阵阵抽搐的小穴插得更为混乱不堪。阿杰尔这个表情很好看,被他插得一向不显血色的脸颊和嘴唇都泛着薄红,眼神迷乱而依恋,春情勃发,一点也不像那个每次匆匆上下殿一脸铁面无情的杀星将军。
吃不够的张宗彦一连把阿杰尔吃了四次,直到大牢门被撞开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把精液射进装满他体液的肉穴。
阿杰尔听到声音表情一变,抓着配剑硬是撑着被操得发抖的双腿站起来,“我送您走!”
张宗彦轻笑,眼里满是戏谑柔情,“经营这么多年,难道我会不留几条退路?你放心,那些人,是来送我出去的。”
阿杰尔一怔,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做了将军还是帮不了少爷什么,略略思索,忽然想到另一个效忠方法,他跪下来,全心全意地看着他的少爷:“少爷想当国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