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尔甜美的前列腺。
“啊——”阿杰尔浑身一颤,失控地叫出来,眼睛大张,泪水滚滚滑落,已经是失了神。
随着频率的加快,身下高大的男孩子不停地颤抖,不成调的呻吟就像被欺负的哭叫,听得人只想操得更狠,操得他哭求,操得他情绪失控!
张宗彦猛地架起他的双腿,捞着腿弯狠命撞击,把阿杰尔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阿杰尔喘得就像风箱,“啊哈啊嗯啊啊哈嗯呃呜啊啊啊啊啊啊!”他射了。
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汗湿了,又被精液喷得淫乱不堪。他有点累又感到很满足,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凶暴地贯穿他的身体,捣在他身体的深处,彦看着他的眼睛很亮很专注,他被看得浑身发烧,很快又硬了起来。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就算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他也甘愿。他抓着床单的手放开了,被蛊惑似的搂住了身上的人,却又不敢用力。皮肤与皮肤相贴,湿滑的汗水让他们水乳交融。
张宗彦就着这个动作揽着他坐起来。
屁股里的肉棒被压进了更深的地方,阿杰尔坐在张宗彦的身上,不敢把体重压实。
张宗彦舔了一口凑到嘴边的乳珠,“压下来,我要进入你身体最深处。”
阿杰尔为这句话而战栗,慢慢把身体放松落下。
“来啊,来操我的肉棒,今晚它属于你。”张宗彦低笑着,吸咬着弹嫩的乳珠。
这反过来的句意令阿杰尔更无法遏制激动了,他攀着张宗彦的肩膀,大幅度地起落身体,近乎完全抽出和吞入,却又被过于激烈的刺激弄得眼泪横流喘息不已,“啊啊好深少爷在我的嗯啊身体里最深处”
操!张宗彦发现自己总被这磨人的阿杰尔弄得无法镇定,不过情事上那些谁输谁赢的论调也不太重要,他很快就放弃了自己恶趣味想看阿杰尔自己动的想法,抓着人就是一顿狠操,把阿杰尔操得崩溃尖叫!!
“啊啊不行了呜呜太深了啊啊啊被操穿了少爷啊彦啊呜呜操我操死我了呜啊啊啊好快”一米九二手长脚长的大男孩被操得淫乱地哭叫。
张宗彦一瞬不瞬地看他,眼眸幽深似要把他刻印,动作更是抵死缠绵。
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把我忘记了吧?
05
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他扶持二王子坐上了王位,但权势过盛反倒引了猜忌,新王登基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他开刀,在他父亲曾做的不光彩事上做文章,这吃相真是太难看了。他看走了眼,懦弱如新王有了滔天的权势也是会生出野心做出这样反咬一口的事情来的。
张宗彦穿着粗糙薄透的麻布囚服,靠在王宫寒铁铸就的牢房里回忆往昔。他平时很忙,倒很少有这样闲暇的时候。新王登基,大赦天下,释放了大量囚犯,包括宫牢,而他这个前辅政大臣却成了牢里第一个客人,无人问津。
回想起来,他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有些轰烈,有过风云叱咤尽享荣华的时候,也有了被追杀逃亡锒铛入狱的经历。
只可惜少了那个肯陪他尝尽苦辣辛酸,却从不曾享过荣华富贵的人。
落寂。
人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要是能穿越回十六岁那个秋天,他一定会指着那个天真愚蠢的自己破口大骂。留在身边不好吗?留在身边就学不到东西不能晋升吗!你他妈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让他做个什么劳什子将军!一年见不了几天面!满意了吧!
事实上这六年间,期间还有两年因为战乱阿杰尔忙于征战没有回过都城。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看似木讷的阿杰尔在战争上如此有天赋,老国王对其又是欣赏重用又是害怕忌惮,于是哪里有乱哪里搬,哪里偏僻哪里钻。
他手握重权,如果再被发现与阿杰尔这样的军中重臣有关系,哪个国王都不会容得下他们。
还是在希玛城那些年过得舒服。回想那时,他在自家果园里提着篮子,指挥阿杰尔爬上爬下,最后篮子重了还是阿杰尔自己拎的,回去时阿杰尔还一路背着他,而他一会儿自己吃,一会儿投喂阿杰尔好不快活。
有一次他随口说了句周末想要去钓鱼,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过后就忘了,阿杰尔却记得牢牢的,准备好了渔具鱼饵还自己编了个大小合宜的鱼篓,但父亲叫他周末一起去城主府拜访,阿杰尔便将那些收了起来陪同他去。过了两个月,他又被其他城中子弟相邀钓鱼,阿杰尔才又把东西拿出来,他追问之下这才知道这是阿杰尔早为他准备好的。钓鱼只是个由头,那群爱玩的城中子弟才不会傻愣愣地蹲那等鱼呢,几乎都是让仆从上手,自己与人玩笑瞎闹,倒是惊走了不少鱼。那天天气太好,他犯了困,靠着阿杰尔就睡着了。后来当然是一条鱼都没钓到的,这笨蛋不敢乱动惊醒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到月亮初升,他自然醒来。那群城中子弟早就散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想想那时候气氛有够好的,不做点什么真有点对不起天时地利人和,可惜年纪还小。张宗彦低低笑了一下。
还有一件更可惜的。才开始习书练武不久,阿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