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眼看!!!没耳朵听!!!
没羞没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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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是袁家那位小老弟也在就好了...
不过,还挺可爱,送花什么的,还送只剩一片花瓣的小花,真是可爱到没眼看啊。?
三.
画舫靠岸,舒忧窝在张晋远怀里不愿意动,便被打横抱着走了一路。快到集市时,舒忧才两脚沾地,指尖遮在宽大的袖子里和张晋远牵在一起,他靠近过去低声道,“你那侍卫就一直跟在后面,不如...”
“害羞了?”张晋远了然,轻笑道,“还想赏点儿银子作为封口费?”
舒忧一愣,这他倒是没有想过,“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说着就在腰封上摸来摸去,银子没摸到,摸出来叽里咕噜连串的肚子叫。
舒忧在张晋远颇为愉悦的笑声里愤愤,一肘子拐到他胸口上,“赏银子也该你赏,麻溜儿的!”
张晋远故作揉着胸口,满心的纵容,他回过身示意侍卫,“你先下去,明早把马车牵到舒公子的酒铺来。”
侍卫领命,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想,今晚月色的确不错,不知袁家那位小兄弟还在当班么??
舒忧要大快朵颐,张晋远本是想带着他去临湖的八角高楼的,却被牵到集市里,舒忧扬起下巴指指火光通明的街道,“这里就有许多好吃的,咱们慢慢从这头吃到那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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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舒忧所说,吃惯了精致佳肴的张晋远头一回在小摊前排队等着芝麻糯米糕,待热乎乎的捧在手里正欲下嘴时,舒忧提醒到,“只能咬一小口,不然会粘牙粘到你张不开嘴的。”
张晋远“哦?”了一声,兴趣盎然,“似乎是某位小公子的前车之鉴?”
舒忧瞥他,转眼又吃的脸蛋鼓起,还不忘牵着手带他去下一个觅食点。夜市喧嚣,花样繁复,两人慢吞吞的晃荡到街尾时,已经吃的肚皮圆滚,小桌上还摆着一碗石凉粉,枸杞蜜枣口味的,舒忧嫌味淡,拿起酒壶倒了些杨梅酒进去,“你先尝尝?”
张晋远便凑过来,就着舒忧的小勺含了一口咽下,“不好吃也不算难吃。”说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也不管周围多么人声鼎沸就亲吻下去。
舒忧红透了一张脸,支支吾吾的把勺子放下,“你...你今晚是要睡在我那里?”
“嗯,不收留?”张晋远意犹未尽的舔着唇,“那...桥洞下流浪也未尝不可。”
于是舒忧一面嚷着“你流落街头去罢”一面牵着人从后门回了铺子,对此张晋远深感有趣,“我这样见不得人?还要掌柜的偷腥一般不敢走大门?”
“还不多时就打烊了,店小二不住这里,就免得他知道了嗷呜乱叫的。”舒忧压低声音悄咪咪的点着脚尖往三楼去,“你不许闹出动静来你。”
“明早他也是要知道的。”
“明早再说明早,眼下先瞒天过海。”
终于进了卧房关上门,舒忧松下一口气,燃起灯,回身对四处打量的张晋远道,“你不知道这店小二有多嘴碎,皇上的三千后宫加起来都赶不上他能胡扯。”
张晋远失笑,“三千后宫听了要你的小命。”
“天高皇帝远,听不着我。”舒忧边说边脱衣裳,下身得一片湿黏让他忍耐了一路,“沐浴吗?吃饱沐浴,卧床睡觉。”
张晋远一回身就瞧见舒忧坐在床边脱的只剩下一身素白的小衣,他走来把人拥在怀里,“吃饱沐浴,吃饱了吗?”
“唔...唔唔!”舒忧还不待回话,就被含着唇舌亲倒在床铺里,张晋远慢慢把重量全压下来,心无旁骛的搂着人肆意亲吻,唇舌间皆是一片带着香甜酒味的柔软,舒忧却没能沉醉其中,他胡乱推搡着张晋远,想要偷个说话的空隙都偷不到,被压的快要窒息。
亲了好半晌才满足,张晋远环着舒忧调换了个位置,听他趴在自己胸口上大口喘息,遂顺着他后背哄问,“《彦雹》在哪儿?”
舒忧不答,两手直直往张晋远的脖子上掐去,“想不想体会下窒息,个王八蛋!”
“就你这点小劲儿。”张晋远莞尔,顺背的手摸到他腰上的痒痒肉抓了几下,立时就让舒忧泄了力气,“《彦雹》在哪儿?不说还抓你痒。”
舒忧哼哧哼哧的,“在...在第二个抽屉里。”
张晋远捧起他脸蛋奖励的亲吻了一口,翻身下床,打开抽屉不仅看到了《彦雹》,还看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小方盒,顿时惹得他笑出声,“哎,引狼入室大概就是在说我们舒忧了。”
舒忧还想着怎么才能劝住张晋远别发情,毕竟店小二还在楼下呢,就见这人勾起的嘴角别提多么邪恶,活像一只准备饱餐的饿狼,再看,饿狼手上把玩着令他绝望的小方盒。
“我还猜想你肯定就扔了,没想到竟是收藏了起来?”张晋远走来,将艳本和方盒一并丢在床上。
舒忧满脸的追悔莫及,“不是的,是...是我想着眼不见...”算了,还是不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