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言被程右抱上了二楼卧室,因为在一楼的时候挣扎逃脱,被程右绑住了手脚,吵闹的嘴也被一个口塞堵住,真像程右说的那样。
话也不会说,只会用拟声词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以为他将这份保守的爱恋隐藏得很好,甚至在跟踪时候充分体验到被跟踪者不知情的快感里。
结果他才是被捏在手里蹦跳的宠物,程右的准备比他想象的要早得太多了。
他内心慌乱,大脑都被揉成一团乱线理不清头绪,他知道他该先想办法逃离这里,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他就安全了。
然而此时更羞耻的是他不听话的下体。
看到绳子的时候就违背主人的意愿兴奋的叫嚣起来,左丘言拼命躲藏也没能逃出程右的手掌心。
双手被捆在背后,脚腕也缠紧了绳子,怎么也挣扎不脱绳子的束缚。
他愤怒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恐惧早有预谋的程右。
他害怕对方对他进行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即使他说了不会伤害他。
左丘言认为这句话是无法让人信服的,如果真的不愿伤害的话,那就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将他捆绑起来,将他的反抗堵在口塞里。
程右要做的,分明就是一件要伤害他的事。
他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耸动身体想要离程右远一点,眼里全是不甘和后悔,戒备的盯着程右。
然而作为案板上任人刀俎的鱼rou来说所有的凶狠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左丘言真的后悔了,他应该从一开始就打住的,在程右搬走之后,就该藏着那份小心思,遗憾下去。
也好过现在无法对自己将要被怎么样却无法阻止要好得多。
就像薛定谔的猫定理,只要他不掀开盖子,就永远存在的两种假说。
只简单到程右对他爱或不爱。
而不是坍缩到一个现实。
虽说得到的该是高兴的爱意。
但是爱又是分很多种的,不管是哪一种,他希望的,也绝不是现在这样而强制性的。
他掀开了诱惑的盖子,但是却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爱。
把他丢到床上的程右又出去了,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去了,左丘言立马缩紧身体团成一个球,被绑在背后的手臂努力的往下伸拉住了绑住脚腕的绳子。
不得章法却不死心的拉扯着想要解开绳头。唾ye没有遮挡的从镂空的口塞里流出来,顺着嘴角往脸颊上流淌,不一会儿就留下一串凉意。
然而程右却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很快就拿着一个摄像机、三脚架和一堆绳子回到了房间,左丘言的挣扎大业还丝毫没有进展。
程右把三脚架立起来,摄像机摆上去,显示开始工作的红灯也一闪一闪的运作起来。
左丘言的恐惧更大了,呜呜的摇着头,被口塞堵住的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几次挣扎着想起身却都半途就摔回床上,恤的下摆也在挣扎中将腰肢露了出来,和胯骨之间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幅度,因为不常运动并没有腹肌,显出一段病弱的白,但看着软乎乎的就让人很想揉捏上去,或者用嘴唇狠狠的亲吻上去,吸出不同的颜色,点缀出yIn靡的色彩。
如果,如果他被拍了那样令人羞耻的视频,那他的整个人生都完了,彻彻底底的逃不出程右的掌控了。
恐惧让左丘言挣扎得更猛了,不顾绳子是否磨伤了手腕,钝痛怎么也比不过内心的恐惧,要是这样的把柄被捏在别人手里,只要妥协了一次,左丘言知道就会有无数的妥协等着他,堆积而来的罪恶就会越来越多,将他压垮。
那个时候他就会真的失去自我了,完全变成了程右命令下的傀儡。
确认摄像机在工作后程右也爬上床,用剪刀将左丘言全身的衣服的剪开扔到床下,没几下左丘言身上就除了手脚腕上的绳子,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里,羞耻的暴露在摄像机里,程右搂住左丘言的上半身,让左丘言跪在床上靠在他怀里,左丘言拼命的左右扭动却逃不开程右的束缚。
手起,“啪”的一声,程右给了左丘言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开来,左丘言羞耻的挣扎得更凶了,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程右戏谑的笑,赤身裸体在另一个人面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又开始溢出眼眶。
然后连续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响起,程右也不说话,就这么一巴掌一巴掌的往左丘言屁股上拍,左丘言挣扎得累了就停下来喘息,然后他发现只要他不继续挣扎了程右就不会打他,程右的默示他难以认同,所以只要力气稍微恢复他又开始挣扎起来,然后程右的巴掌就又毫不留情的拍下来。
一巴掌接一巴掌,层层叠叠的叠下来,左丘言屁股也红肿起来,那一片皮肤都开始发烫,隐隐的好像要渗出血一样,tun部像是被浸在辣椒水里一样火辣辣的痛,也许还肿了,就连空气的刮弄仿佛都刺激得更加疼痛,程右就是强制的要他听话,并且毫不留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