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流般的月色转过雕花床,倾进阁楼,流到杨若澜熟睡的脸上。雪夫人也不点灯,蹑手蹑脚的走到杨若澜床边,仔仔细细地在杨若澜的脸上、身上审视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确认杨若澜已经睡熟了,阁楼内也没有第三个人,才替他掖好被脚,放下白色纱帐。压着脚步,走出门去。
杨若澜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住,耳朵却竖的高高的,一直到雪夫人轻巧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敢睁开眼睛。
“呼——终于走了。”杨若澜道。
同时唰地一下掀开了被子,将那一双白嫩嫩的脚递出纱帐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几步跳到了窗边。
杨若澜把手搭在雕花窗沿上,心中既紧张又期待:爹爹已经有点察觉到了,守卫更严了他还回来么?要是他来了被抓住怎么办呢雪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杨若澜想着,心里又不希望他来了,手慢慢离开了窗子,就不自觉地转过身去。
月光依旧明亮,杨若澜背对着窗子,在纱帐上垂下一个纤细的黑色影子。
今晚之前的好几个夜晚,杨若澜和他就在这间阁楼渡过了许许多多的美妙夜晚;男人懂得很多,远不是杨若澜这个长在闺阁的千金“小姐”能比的,他们一起喝茶聊天看书,男人给他说了很多很多江湖上的趣事,有他亲身经历的,也有别人的。男人的嗓音温柔,讲到动情处,杨若澜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男人这时候就会伸出宽阔的手掌,从杨若澜的乌发上抚起,一路下滑,摸到他丰润的tunrou上,轻轻一捏,他浑身酥麻“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想到这儿,杨若澜浑身火热酥软,背脊发麻,下面的那根玉势有些抬起头来,蜜xue也开始蠕动不止,显然是渴望大rou棒了。
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舌头,脸颊耳朵通红。伸出脚,想向床上走去。
忽然,纱帐上月光一闪,一个高大的影子遮住了杨若澜的影子。
“他来了!”这个念头还未来得及在杨若澜的脑子里成形,他就转过头,跌进了男人的怀抱。
“你终于来了!”杨若澜将身子埋在他得怀里,仰着头,看着温策。
月光下,温策英俊无俦的脸越发的缥缈,不可捉摸,他眉眼弯弯,露出一个宛若月色的温柔笑脸:“我一刻见不到你就难受,如何能不来。”
说罢,还伸手拍了一下杨若澜微微抬起的玉势,温热的气息喷在杨若澜耳朵上:“小家伙,这么想我,嗯?”
杨若澜拉着他走到床边,撩开纱帐,抓住温策的手掌,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眼睛道:“我想你,想天天见到你,可是爹爹好像已经知道有人天天夜里闯进家里了,派了一圈守卫围着院子,我又害怕你被抓住,又不想你了。现在看到你好好的坐在这,和我说着话,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温策也一眨不眨地望着杨若澜,听他说完了话,想也没想,俯身吻住了他红红的唇。
“唔。”杨若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喘,就被温策死死的封住嘴。温策唇舌火热,带着杨若澜的丁香小舌缓缓搅动,唇ye交缠,旖旎无比。
杨若澜半眯着眼睛,两只手都抓住了温策的肩膀,只感到自己的舌头被温策灵活的舌紧紧缠绕着,一会舔到自己的贝齿,一会滑过敏感的上颚。
温策右手托着杨若澜丰润的tun部,左手已经摸索到杨若澜的衣带上了。杨若澜想到后面火热的情事,后xue就酥痒难耐。他紧紧地用双手攀住温策的脖子,顺从的让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变成了一颗从松垮的外皮中剥出来的甜蜜白桃。
温策伸出一点舌尖,咬上了他的粉颈,像吸白桃汁水一样舔吸。杨若澜浑身颤抖,红色沿着温策的咬痕蔓延到他的全身。
“你真好看。”温策在他耳边赞美他。一边捏住他雪白的tunrou,肆意揉搓。杨若澜被他揉的汁水横流,小xue瘙痒,不自觉地将腿张开了点,紧紧地环住温策的蜂腰。
杨若澜胸前的两颗ru头艳红,也像他的玉jing一样高高翘起,敏感的不得了,恨不得有人上去舔舔它,最好是舔得水光淋漓,越来越大,像涨ru一样就更妙了。他挺起胸膛,把那两点往温策外衫上蹭,“啊这里也要摸摸好痒啊”粗糙的布料,磨上了杨若澜的ru尖,他只觉ru头上一阵酥麻,蹭的更加起劲了。
温策的手拖着他微微上下起伏的tun,气息不稳:“小sao货给你爹爹看到了还得了。”手指伸出,戳进了杨若澜早已shi淋淋的xue口。
“啊~手手指进来了!”杨若澜张着腿,手上扒着温策的衣服:“你啊你也脱”
“小sao货,你帮我脱。”温策火一般炽热的情欲喷在杨若澜粉白的耳朵上,手指一用力,深深地捅进了后xue,搅动起来。
“啊!进来了”杨若澜得手一顿,温策轻笑,用左手狠狠拍了他的tunrou一下,“脱啊!”手上的动作不停,第二根手指也捅了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杨若澜的后xue慢慢被撑开,前端的头上流下了清透的水。
瘙痒的后xue非但没因温策的手指而灭火,反而更加的空虚,更加的想要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