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咽喉,哪知道那女子不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但原夕争却不能杀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证,五彩斑斓的烟起,便立时收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那女子腾空而起,手中的彩烟不绝,她整个人在五彩的烟雾笼罩之下,倒像是一只腾空而起的黑蝶。原夕争虽然伤了她,但由于贴得过近,气息之下也吸进了一点五彩烟,觉得自己的指尖微微发凉,不由一惊。
那女子这次不退反而大胆进攻,只见她双手飞扬,显然深通分筋错骨的门道,直到此刻原夕争才忽然明白,这个人根本不是要逃,她真实的目的竟然是要拿下自己。她擅长的并不是软剑,却先用软剑示人,这是刻意要引起原夕争的注意,然后转身就逃,令得原夕争全力追踪,她才能猝不及防施放毒烟。现在她终于拿出了自己的绝技,那是一种很古怪的柔术,整个击打过程便是锁锁锁,那女子身体极其柔软,生似能出各个角度袭击,犹如一条长了四脚的蟒蛇。
两人在电光火石间还是立即分出了胜负,黑裙女子闷哼了一声,向后跃开,原夕争的筷尖刺穿了她的肩膀。那女子只是稍作犹豫,便立即捂肩仓皇后退。
“想走?”原夕争冷笑,手一翻,白皙的掌心有一摊血,那是黑衣女子受伤的一瞬里留下的,细长的手指轻轻一弹,血珠便轻颤着划过了夜色,没入了黑衣女子的脚踝。
黑衣女子手脚均伤,原夕争慢慢地走过去,冷冷地道:“现在不如让我来猜猜你是谁?”
“楚暠的人?不是,楚暠绝不会愿意让人知道他的手下有人会使卧龙谷的剑法,这样很容易坐实他原村所背的黑锅罪名。”
那女子沉默,原夕争又慢慢走近了几步,又问:“楚昪的人,有些像,但是楚昪跟我没什么交情,他如果派出人,应该是只要我死,不会要活擒我这么复杂。”
女子依然沉默,原夕争站在原处,淡淡地问:“李缵的人……你是李缵的人。”
他此言一出,那女子腾空而起,只见她的背后生似突然长出两只五彩的翅膀,被原村荒凉的风一吹,便迎风而去,本身的轻功再加上狂风的助力,令她不过几个瞬间,便悄然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原夕争才轻哼了一声,手扶住边上的墙壁,绿竹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我在这里。”
绿竹见原夕争的脸色有点白,连忙过来搀住,问:“你是怎么了。”
“走。”原夕争低声道。
绿竹大约也知道原夕争追那个黑衣人的时候吃了亏,这个时候要是再出来一批什么人马,在这个荒村郊外两人必死无疑。所幸原夕争从上车到返回公主府,便再也没发生什么事。
楚因听说原夕争遭袭立即匆匆带了曾楚瑜与东方景渊过来,原夕争回来的路上一直很清醒,直到进了公主府整个人才似松懈了下来,陷入了沉睡当中。
“莫非是中了毒?”楚因听说原夕争昏睡不醒不由大吃一惊。
几个人把绿竹仔细地盘问了一遍,绿竹结结巴巴地将今日的情况说了一遍,她其实只看见了开头跟结尾,但对于老江湖的东方景渊却是足够了。
东方景渊转头吩咐道:“将弯阳叫来。”
曾楚瑜柔和地问道:“东方先生,请问子卿哥哥要紧么?”
东方景渊微微一愣,他虽然知道曾楚瑜与原夕争是同族人,但到底不是亲兄妹,眼见她毫不避忌当着丈夫的面表达对另一个男子的关心。可是楚因似乎毫不介意,反而是搭了一下曾楚瑜的肩以示安慰。看来这王妃果是深得梁王的信任啊,东方景渊在心中暗道。
弯阳很快就到了,曾楚瑜见她居然一身黑衣,脸蒙黑纱,头戴白花不由一愣。
东方景渊轻咳了一声,道:“弯阳的丈夫圆月大半年前去世了,弯阳与圆月鹣鲽情深,立志要为他守孝三年,我劝丁她也不听。”
曾楚瑜温婉地道:“这又何必要劝,伉俪情深,原本是多大的福气,如今鸳鸯不再,真是难为弯阳这么一位女中豪杰。”
弯阳略略点头,以示谢过曾楚瑜的理解。
楚因则微笑了一下,道:“这女人家的事唯有女人家可以理解,我听说弯阳是一名江湖中的女神医,最擅长医治各种毒伤,暗器伤。”
弯阳依然点头,居然沉默地接受了这一种夸赞。
“好。”楚因点头,道:“那么子卿就拜托你了,但是你要记清楚了,原夕争是替本王办事,你丈夫圆月不是因他而死,是因本王。”
曾楚瑜吓了一跳,但是弯阳只是恭谨地向楚因行了一礼,然后推开门向着床上晕睡的原夕争走去。
她站在床头细看了一会儿原夕争,纤纤的玉手才慢慢朝原夕争的手腕搭去,只是她的手腕刚搭到原夕争软滑如玉似的手腕上,却见那只细长的手一翻如同铁箍似的牢牢扣住她的手腕。
原夕争的两眼一抬,微微冷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弯阳似乎大吃一惊,刚想挣扎,原夕争的掌心力道微吐,她便身体软瘫倒在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