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书情觉得自己疯魔了。
每晚想起那个赵董的眼神,从咽喉,到下体,来来回回的痒。大热天她把自己闷在棉被和毯子里,后背和tun在毛毯上蹭,像她被拥抱着,棉被盖到眼睛,像她被环绕着赵姓女人的手反复摩挲着她胸腹的曲线
你会满意吗
海书情两腿变着样地交缠,突然一顿,想了想还是掀起被子,跑到卫生间快速洗手又快速跑回来,再次回到棉被和毯子,呼啦出了一身汗,半因热,半因激动。
她舔了下嘴唇,一手掐着自己脖子,一手贴着下腹滑进内裤,想想缺了点什么,又翻出衣柜的睡裤,草草套上勒到比内裤边稍高的位置,右手从侧腹切进睡裤,悄无声息的贴近耻毛根部,手腕被力道更大的睡裤腰带勒着,整只手在两层衣料的压盖下抚弄,极大的增加了羞耻度。分开手指贴着下体的皮肤来回搓弄毛发,让它们被动的蠕动给自己带来阵阵酥痒,却就是不碰下面的小嘴。
左手难耐的逡巡着自己的锁骨,轻轻yin了一声,整个人当场顿住,又想到现在自己住,不用顾忌什么,海书情多年的习惯从不出声,又奇怪今夜ru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食指摸上了下面的嘴,仔细地找,试探地戳,搅了几回觉得是自己不够用力,一个使劲钻对了地方一股极酸的感觉席卷了两腿,嘴上赶紧叼上了左手的食指,吮上便不松口,感到下面手指只在入口一下一下的戳,又不敢进太深,觉得只在门口出来进去的实在没意思。
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把睡裤退到了腿弯处,整个身体重量全用前胸顶着,两手抓住自己的tun瓣,轻轻往下推,便感到两团rou向下滚,轻轻往上顶,两团rou便向上涌,怎么揉都觉得揉不够,狠劲一抓,后眼儿便觉到一阵凉风,原是汗ye和yIn水冷不防一见风被刺凉了,海书情还有闲暇暗想自己屁股还是挺大,扒开才觉得把肛门藏得够深。
两手中指从tun丘向下,慢慢地探,只觉得平时没觉得自己tun这么大,怎么这样探不到头,终于摸到褶皱,凭两根手指头都能觉出水光大盛,从后门慢慢往上摸走,刚才迟迟找不到的小嘴正流涎流得欢畅,轻轻戳刺热源,两手一松竟是手臂脱力,没抓住两tun,她自己都能感觉到tunrou像果冻一样弹动后才停下。
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顾不上提裤子便窜出棉被,打开灯在自己的小穿衣镜面前站定,看着亮光下光裸上身裤子只穿一半的自己,觉得有些羞耻,又把庭灯关了亮起床头小灯,自己站在镜前有些背光,镜子有些小,只能摄进重点部位,作为一名合格的摄影师,她毫不犹豫地找准了镜头,压低腰,只留主角和自己的脸。她把镜子里的屁股掐圆揉扁,又觉得自己屁股没想象中从指缝中溢出那么大,试探着轻拍了几下。也没有想象中像果冻一样弹跳,她又觉得是自己不够用力,没敢看镜中自己的表情,狠狠的拍打了几下,不痛,也不响,当然也没弹跳。情欲大散。
海书情趴在床上,无神地想,她得去找那个赵董。
赵际白这次拍的电影,不新颖的故事,意识流的表现,玩的是拍摄的技巧和剪辑的手法。一个ji的死,两个将军的仇。海书情看了本子,倒没什么特殊场景的搭建,出了三套女主的服装设计,余下片子的整体风格,还是要和团队进行协商。
海书情踏进寰亚总部的当口,赵梦浓正接着定风波的汇报电话:“其他倒没什么,只是大少爷那天带来的小姐,来过几次”“哪个小姐?”赵梦浓稍皱起眉。“海书情小姐,昨晚来的时候向前厅咖啡台问起了您。”
“我知道了。”赵梦浓搁下电话,“海书情,那不是我弟弟的美术总工嘛。”女性奇怪的直觉促使她几乎立即做了决定,“把那位海小姐在定风波的录像调出来。”随即打开电脑给自家弟弟发视频:“际白吖,我感冒了,咱电脑开远程吧,我就听听预算,剩下你们自己协商叭。”
这厢赵际白临上场才听说自家姐姐不来了,也没做声。赵梦浓对比着两个显示屏里的海书情,觉得有点意思。
一屋子幕后主创几乎都是放荡不羁的糙老爷们,偏她又生得俏,往那一坐寡言少语,却叫人忽略不得。工作中的她似乎带着点说一不二的气势,那是对自己审美和专业的自信。对比在定风波前台坐立不安谨慎等待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
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因为自己而变得坐立不安,这种认知能叫每一个兴奋。
赵梦浓仔仔细细回忆,确认在此之前自己并未见过这位海大小姐。
只有那一晚的皮革套装,愣在原地的神情,和一片被咬住的下唇。落荒而逃的背影。
赵梦浓几乎能脑补出,在那一瞬间逃兵的心理,是想再回头望一眼的。可是终究没有。
她来向我寻求庇佑,或者,我使她想起了自己曾被庇佑。
夜将深,二层中堂怕是有些什么节目,海书情已经看见有好几个电视明星yIn乱的身姿。拖着恨天高,摇晃嗡嗡的脑袋,不自觉又走到老地方。
哒哒的高跟鞋突然停住。
赵梦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