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里头是铁丝裹着碎钢丝拧的,外头用鸽子的软羽细细密密地缠了一层,打时稍用两分力便疼的人眼前发黑,可若是执鞭者不用力,那羽毛在身上拂来扫去,疼中带痒,只勾的人浑身酸软,涕泗横流。月溪在初认主的时候也曾触过齐霄的逆鳞,被按在台子上用这条鞭子狠狠教训了一顿,几次三番被那软羽撩拨的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时,齐霄便接一鞭重的,越打越疼,越疼越敏感,情欲也越发容易地被挑逗起来。那时月溪尚且青涩,被打的昏过去好几次,却依旧被架着在因痛痒而昂扬的Yinjing上又打了一顿散鞭,浑身上下骨头架子都散了似的疼了四五天,各种伤药流水似的用了小半个月才渐渐全好了。那一顿打的狠,后来他怕这鞭子便怕的厉害,齐霄索性也就丢开了手——反正好用的鞭子不差这一条,没得老拿器物吓唬人。如今见月溪巴巴地将它翻了出来,齐霄便知道这小家伙是真怕的狠了,却并未想到月溪错会了他的意思,难免有些纳闷,盯着那鞭子出神。月溪见齐霄只看着鞭子不语,心里着急,壮着胆子求告:“主人,奴儿不懂事犯了规矩,您教导奴儿,求您别不要奴儿。您哪怕是将奴儿打死了,也别把奴儿丢了”他知道自己这话若细究起来也算是僭越,声音渐渐小下去,耷拉着脑袋,只有鞭子还举的老高。齐霄听了这话才明白过来,又好气又好笑,三分恼意倒去了两分,见人吓得这样,心中到底软了些,拿了鞭子在手中把玩,准备胡乱打上几鞭子便算了。月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吭声,乖乖跪在齐霄身旁等罚。
待到床具整个换好,屋中再没别人,齐霄方踢了踢身边一只椅子,道:“趴过来。”月溪便紧紧抓住了椅子边,上身平平地趴在椅面,脚尖蹬在身后,双腿抻的笔直,将浑身上下都乖顺地袒露在齐霄面前。齐霄本无意罚他,眼下见了也难免想欺负欺负自己这小奴隶,将鞭子折了在深深凹下的脊沟刮了刮,道:“你今晚哭喊的也够了,一会儿把那嘴闭严实了,出了一声不该出的动静,这顿打都算你白捱。听清楚了?”月溪听齐霄这话虽狠,语气却是带笑,料是没那么生气了,才彻底放了心,连带着对那鞭子的恐惧都褪了几分,应道:“奴儿听清楚了。请主人责罚。”齐霄拿捏了力道,又不肯拿这狠家伙打他几处敏感,只在肩背、双腿等处责了十几鞭,便疼的月溪整个人都抖起来。齐霄本想再在屁股上打几鞭了事,只是看着那青青紫紫的印记竟又有些不落忍,在tun腿交接处一边给了一下,见他死死抠着椅子边,指尖甚至有几分泛白,便在他腰侧轻轻抽了一下,道:“下来吧。”月溪只道这一顿鞭子必然要疼的他几天动弹不得,却不料这么轻易了事,以为齐霄要拿别的罚他,便只跪在那儿等着。齐霄不免失笑,撂了鞭子弯下腰,一把将人扛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笑道:“平时看着机灵,怎么今天傻成这样?”月溪这才反应过来齐霄不仅放了他一马,还连着前面的错都一并饶了,半晌才闷声道:“奴儿还以为主人气的不得了”齐霄不等他说完,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力道不大,却打在伤过的地方,依旧疼的月溪哆嗦了一下。“你以为我没生气?”齐霄作势还要打,问道,“你自己说,罚的该不该?”月溪伏在齐霄肩上,见齐霄果真不气了,求饶似的往齐霄颈窝蹭了蹭,道:“奴儿胆大妄为又没规矩,该罚的。”齐霄这才将人放在浴缸里,拿花洒粗粗冲了一遍,又用热水打了毛巾,要给月溪擦身上。月溪哪敢叫齐霄服侍,匆忙爬起来道:“主人,奴儿自己来就好。”齐霄问道:“迷情浸到皮rou里去了,你自己洗的干净?”月溪一时语塞,索性咬了咬牙道:“奴儿行的。”齐霄笑意便淡了两分,道:“这遭罚你罚的是几处错?你且给我说说。”月溪不知齐霄怎么又不高兴了,只得跪在浴缸里道:“一是罚奴儿胆大妄为,竟敢模仿主人字迹,二是罚奴儿知情不报,给主人添了麻烦,三是罚奴儿欺瞒主人,主人几次给奴儿机会都不曾讲实话”齐霄打断他道:“好好想想,刚才又犯了哪条。”月溪一愣,冷汗便流了下来,老老实实道:“奴儿自己洗不干净,请主人帮奴儿洗洗。”想了想又补道:“奴儿知错。”齐霄这才算满意,摸了摸那毛巾,觉得凉了,又去洗了一次,才敷到月溪身上,一边还不忘淡淡道:“记住了,大事小事但凡主人问你,都不许扯谎。至于说了这话有什么后果,不是你该Cao心的。”月溪低头应了。
齐霄给月溪身上细细揉搓了一遍,又命他灌了两次肠,再摸他身上果就没那么滚烫了,便又将人抱到床上去,取了伤药一点点给他抹上。齐霄手指有层薄茧,轻轻给月溪揉着身上和屁股上的伤,借着那药,既清凉又舒服。月溪好几日没得好好休息,此刻放松下来,又难得能舒展地趴在床上,竟有了些困意,头脑昏昏沉沉之下不自觉地哼唧了一声。齐霄手上动作一顿,有些哭笑不得,月溪更是立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Jing神了。“这么舒服?”齐霄又取了些药在肿胀的tunrou上揉开,笑问道。月溪在主人面前犯了蠢,臊的满脸通红,又不敢不答齐霄的话,将脸埋进被褥里道:“舒舒服。”齐霄便笑起来,又问道:“打的时候疼不疼?”月溪单是想了想便哆嗦了一下,声音也闷了下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