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笙是被人打醒的,睁开迷茫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打他的人,那个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的nai嬷嬷秦子夕。
这个人可是让任月笙印象深刻,不只是因为她的狠辣,还是因为她的样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仅没让她的样貌损害分毫,反而有种别样的魅力,冷冰冰的样子使她看上去生人勿近,可这也使人难忘。
现在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美人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全裸正躺在冰冷的玉石地砖上,公主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头也差不多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感觉好像在看什么稀罕物,那看货物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任月笙本能的直起身子,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至臂弯的里衣重新拉好,还没等他对公主行礼,就被拉起来,那个老头绕着他转了几圈:“没错没错,此子果然是异族,天意,天意啊!”略带兴奋的道。
“既然已经证实了他是糜人,那就事不宜迟,你还需要什么本宫让人准备。”昭和不由地出言提醒。
“有他足以。”说完拿出不知道在哪拿出来的小刀,抓住不安的任月笙的手,往里走去,昭和嬷嬷紧跟其后。
待被拉至床前,任月笙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驸马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一向好看的脸上一片苍白丝无血色。
任月笙暗道不妙,惶恐不安,无论是是上次还是还是上上次,印象里的驸马从来是健康的,没听过他生过什么病,这不由地让他不多想,尤其是拿着小刀的老人更让任月笙觉得很不安,仿佛随时会被捅一刀一样。
想挣开老人的手,可那如枯枝般的手力气意外的大,如果用尽全力未必不能挣脱,可他不敢。
一看这老人身上的官服就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他可没这个胆子去反抗。
就这样他被带到了驸马的身侧,那个老人动作迅速的把他的手腕往驸马面前一放,再用那闪着寒光的小刀一划。
“嗯!”疼痛不竟让任月笙痛呼出声,但很快他就自觉的把嘴死死的闭上。
眼睁睁的看着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老人调整了角度,让任月笙的血一滴一滴的被驸马吸纳。
驸马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递红润了起来,而任月笙的脸色却完全相反。
眼见差不多的老人把抓着他的手松开,转而去替驸马诊脉。
被老人放下的任月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公主和嬷嬷也没叫他退下的意思,无奈的他也只的默默的捂着伤口站在一边,希望能降低存在感。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驸马的睫毛动了动,身侧的手也动了,下一秒,驸马睁开了眼。
眼底一片血红。
“驸马.....这是怎么回事?!驸马的眼睛”
“槽糕,驸马脉象繁乱,血脉翻涌,如不制止,不出半个时辰,驸马将会暴毙而亡!”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只要有异人之血就可摆平的吗?”
“唉,成也命也,败也命也,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茬......”
“怎么回事?别废话快救人!”
“殿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救驸马,就是在于你肯不肯”
“只要能救驸马,有什么不肯的,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救驸马,我能付出任何代价!”这下昭和真的急坏了,连本宫都不自称了。
“驸马他喝异人的血,隐疾已经被压抑住了,只要没过几天喝一遍,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可痊愈。”说完一顿“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是药三分毒,异人的血有奇效,可可相对的也有副作用,副作用发作的情况下,必须和血的主人”说道这里似乎难以启齿,但看到公主急切的脸色,还是说了下去“必须要和血的主人交合才能消除不然驸马会暴毙而亡!”
“”
“你说什么?”秦子夕面色一冷,看着眼前的老人连敬语都不说了。
“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会有副作用为什么之前不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嗯?”
扑通____
“老臣绝无二心,只是当时老臣根本没想到这事,一直以来老臣都以为只有糜族中的女子的血才拥有着这样的副作用,根本没想过男子也会有啊,殿下!”一边说一边对面色Yin晴不定的昭和磕头,不一会儿老人的头就通红一片。
“起来吧”昭和上前亲自扶起了老人。
“这不是你的错”
“公主”
“现在要怎么让异人和驸马交合?毕竟驸马现在神志不清如果过了时辰”
“这这驸马虽然大病未愈,但异人的血好像无论男女都有催情的作用,只要稍加引导”
“”
“你们都退下”
“老奴/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