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清闭着眼,静坐于黑暗中。
远处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便听见了几个小狱卒诚惶诚恐地唤了几声,“陛下”。一行人的脚步声愈发靠近。
柏晏清缓缓睁开眼。
片刻后,火光驱散了黑暗,久不见光的地牢被照得明亮。柏晏清眯起了眼睛。少顷,视野才逐渐清晰。
百里灏章立于光芒中。龙袍加身,尊贵无比,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度。
百里灏章沉默着。两侧随行的人皆垂首,不敢发出一声。
“把门打开。”
狱卒应了一声,拿出钥匙开锁,再将门上环绕着的层层锁链取下。
百里灏章从身旁一个狱卒手中接过油灯,再挥一挥手,示意两侧随行的人退下。他独自拿着油灯走进了牢房。
百里灏章把油灯放在桌上,顿时狭小的牢房亮堂了起来。百里灏章来回踱步,仔仔细细把室内陈设物什都端详得明明白白。柏晏清也不说话,目光追随着百里灏章的身影而动。百里灏章的影子被打到了墙上。影子随着他的步伐,被缩短复又拉长。
他蓦然停下脚步,也不看柏晏清,问道:“饭食如何?”
柏晏清沉yin半晌:“很好。”
百里灏章:“可曾有人苛待为难于你?”
柏晏清:“不曾。”
百里灏章点点头:“那便好。”
两人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柏晏清:“陛下可还好?”
百里灏章闻言,手无法克制地微微发颤。他转过头看向柏晏清,那人清俊温润的面庞,一如初见,叫他爱极也恨极。百里灏章鼻头一酸,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多少年来,他的城府愈发得深,已然习惯于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叫旁人猜不透。但唯独面对柏晏清
在百里灏章回首的霎那,柏晏清不禁蹙眉。百里灏章的眼中浓稠得化不开的悲哀让柏晏清心慌。
百里灏章的面容因爱恨交织而扭曲,他自嘲道:“朕放在心尖上的人,与朕同榻而眠那么多年的人,为朕生养了皇长子的人,不仅通敌还想要毒害朕。”
柏晏清一言未发,只是咬紧了牙关,阖上了眼。
百里灏章几步走上前去,掐住了柏晏清的下颌,强迫他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现在他问朕是否安好,朕想问问你,朕该如何作答?”
柏晏清看着百里灏章,嘴唇微微颤动,桃花眼里盛满了不忍与悲伤。
百里灏章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朕再问你一遍,是你做的吗?”
沉默。
良久,百里灏章放软了语气,带了几分恳求:“只要你说你没有做过,朕就信你。”
柏晏清就这样定定地注视着百里灏章,任由他怎样做,哪怕下巴被捏得痛了,也连哼都不哼。
百里灏章无可奈何,泄了气一样放开了柏晏清。神色颓唐地向后退,踉跄了几步,撞到了桌角。
柏晏清惊呼:“陛下,小心!”上前几步就扶住了百里灏章的手肘。
百里灏章瞥了柏晏清一眼,目光凌厉。他陡然捉住柏嘉清的手腕:“所以你一直在喝避子汤药?这就是原因?”
柏晏清顿时脸色惨白,嗫嚅道:“你竟然知道?你如何”
百里灏章笑了,笑得残忍:“是啊,朕什么都知道”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把柏晏清扯到墙边。大力的拉扯让柏晏清一时没站稳,伸手扶了一下墙。这时他感到百里灏章从身后抱住了他,单手扯开了衣襟,探入了里衣,手指捏着胸口红樱揉搓。
“朕非要让你再给朕一个孩子。”
柏晏清双手扶墙,身上的衣物被褪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肤色莹白胜雪近乎透明。百里灏章立在他的身后,龙袍松松垮垮。狭小的牢室内,除了两人交错的喘息声,就只有“噗滋噗滋”的yIn靡水声。
紫红色的狰狞阳物在雌xue内浅浅戳刺。雌xue生得粉嫩小巧。那般窄小,像是根本吞不下阳具那般的庞然大物。
但是柏晏清却快要被逼得疯魔了。他知道百里灏章一直在折磨他,所以故意只在xue口不咸不淡地插弄几下。
“是不是忍不了了?真是yIn荡。”百里灏章语气嘲讽。单手伸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在Yin户处按压,yInyeshi答答地沾了一手。
百里灏章的手逐渐上移,握住了玉jing,柏晏清闷哼一声。百里灏章道:“这里也这般shi。娼ji怕是都没你这般发浪。”
百里灏章从柏晏清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硕大的阳物一退出,一时再无他物堵住花xue。yIn水外淌,白玉般的腿间尽是水光。
百里灏章的手指在后xue抠挖。后xue窄紧,乖巧服贴地将手指包裹。
柏晏清深感无力。他双手扒着墙壁,指尖用力之大像是要陷进去:“求你进来”
百里灏章恍若未闻。
柏晏清:“夫君,我们再添一个孩子好不好?”
百里灏章动作一滞,手指退出了后xue。他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