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来得迅猛,第一鞭挥打在安琪的上身,安琪闷哼了一声,脚尖绷直,喉间逸出一声闷哼。
“疼不疼?”陆辞冷着张脸问。
安琪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回答,“疼。”
陆辞又挥出一鞭,“疼?那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疼痛的感觉在皮肤上炸开,鞭子扫过的地方,像是有火焰燃烧而过,安琪痛苦地呻yin一声,好疼。可是疼以后就不勾引公爹了吗?欲望已经释放的当下,他的确说得出以后都遵规守矩的话,但是以后呢?长时间没有性爱的滋润,这具身体每时每刻都在sao动的时候,他还能坚定地说,他不会勾引强壮有力地公公,这种话吗?
除了痛呼,只能沉默。
陆辞的脸有点黑,怒极反笑,“哈,看来是不够疼,教训不够深。”反手又是一鞭,打在了安琪的背上。
鞭子和皮rou碰撞的声音异常响亮,这一鞭陆辞完全没有留手,安琪感觉自己的背上一定肿起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很疼,但是这疼痛反而激发了他仅有的叛逆。他耿着脖子,“陆辞你今天只要没打死我,我以后还是会勾引你!骗你喝酒,用你的鸡巴来Cao我!你等着!”狠话是放了,可是眼睛里也冒出了疼痛激发的泪花。
陆辞的脸僵硬得像石头,手上不留情地又挥出一鞭。
安琪痛呼,却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说着刺激公爹的话,“你知道我被你儿子弄得多yIn荡吗?每次看到你我的逼就shi了,时时刻刻想要把你的鸡巴含进嘴里,给你深喉,给你ru交啊!打我呀!你越打我越爽!我就是喜欢受虐!”]
陆辞感觉在安琪的刺激性话语之下,他脑子里仿佛有一根绷得紧紧的弦断了,他一鞭直直地打在了安琪地nai子上,裹在衣服里的两个大nai子蹦了蹦。
陆辞嘲讽道,“被鞭打还要摇着nai子勾引自己的公公?你怎么这么sao?sao货!”
说着,又是一鞭落下,恰巧打在胸前家居服的扣子上。这种适用于双性人的家居服,通常都不怎么结实,以方便男人想Cao弄他们时随时都能撕开衣服干他们的sao逼和sao屁眼。几颗扣子崩落,家居服敞开,露出了安琪被黑色蕾丝nai罩托着的nai子。
安琪在公爹羞辱的话中,却生出了羞涩的感觉。
陆辞嗤笑,用鞭子托起他nai子,又不轻不重地用鞭柄打了几下,直把两个鼓胀的大nai子打出了yIn浪的波涛,“穿着这种sao气又下流的nai罩,嗯?nai头都看得这么清楚,你自己知不知道?”
黑色的蕾丝nai罩已经被立起来的nai头顶出了两个角,陆辞拨开nai罩,径直捏住了安琪的nai头,他皱着眉,指尖揉捏着小儿媳的nai头,嫌恶地说,“你这nai头怎么这么大?颜色还这么黑?呵,天生就这么yIn浪下贱?还是被哪个野男人玩成这副模样?”羞辱完,抽出手反手便是扇了儿媳地nai子一巴掌,“sao货!你是有多下贱?”
安琪被羞辱得眼中都冒起了泪花,“不是的,没有野男人,我只被,只被老公Cao过”
陆辞冷眼,“那你倒是说说,你嫁进我们陆家才这么短的时间,nai头是怎么被玩得这么黑的?”
安琪吞吞吐吐,看着公爹冷漠的表情,涨红了脸,“老公他,以前,总是用夹子夹住我的nai头,一边夹着,一边Cao我”
“Cao你哪里?”陆辞冷漠地逼问。
安琪低着头,“Cao我的sao逼”
“接着说。”
“他他想让我出nai,就用吸nai器吸我的nai头,每次都是吸一整天”安琪有点啜泣,“人家nai头都是这样才变大的”
陆辞不耐烦,“有什么好哭的?说得这么委屈,难道我儿子这么调教你的时候,你不爽?”
安琪犹犹豫豫地回答,“爽爽的”
陆辞嘲讽地一笑,“真是个婊子,你知道我儿子拿你当什么吗?Cao你的时候把你当母狗,吸你的时候把你当nai牛,贱货!”
安琪不安地夹了夹腿,虽然公爹是在羞辱他,但是他却不由自主地shi了腿心。
“怎么?被我说得发sao了?贱母狗!”陆辞粗暴地扯下安琪的裤子,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然后了然又嘲讽地一笑,“果然shi了,呵。要不要给你堵一堵sao逼里的sao水啊?sao货!”
堵sao水安琪咬了咬下唇,他想到了公爹粗壮的鸡巴,闭着眼睛,羞怯地说,“要琪琪要”
内裤被拨开,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猛地插入了他的下身,不是鸡巴,比一般的鸡巴更大,而且冷冰冰的。安琪受惊地睁开眼,“什么——”
陆辞握着鞭子地手柄插入了他,他迎着安琪惊讶又受伤地眼神,“怎么?以为我会拿自己的鸡巴Cao你?你这种sao货,我哪怕去Cao公交车上的rou便器都不会Cao你的!”
陆辞恶毒地羞辱着他,握着鞭柄不停抽插,“不过也不用失望,你看你这sao逼不也挺享受的吗?水流得比我刚刚羞辱你的时候还多,都流到我手上了。贱母狗,爽不爽?”
安琪一时被羞辱得心中一痛,但又被下身舒适至极的感觉分散了注意力,“嗯啊舒啊舒服啊公公”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