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连公馆的管家,司朗却对连公馆没有任何归属感,照理说他在这个地方出生成长,并将一辈子服侍连公馆的主人,他应该很投入才对。
打记事以来,司朗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有一颗漂亮的水晶球,让他看着就欢喜,他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它,可是若是伸手触及,它便会如泡沫一般破碎,若是选择眼睁睁看着它被别人得到,它便会失去所有光彩,沦为一颗普通的玻璃球。
司朗不明白这个梦反复出现的意义,直到在新招的仆人中看到了一个人,原本黑白的世界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和色彩——我活着的意义原来就在于此,不能让他掉入连家人的手中,也不能让他像梦中的水晶球一样消失。
从柜子中取出这回使用的器材后,司朗向躺在分娩台般的手术椅走去,柴人瑶被绑在那里,双手和双脚分别束缚在椅子的两侧,让腿间的泥泞无所遁形。
“这里已经很shi润了,而且散发出很重的味道,明明刚刚才洗过呢。”司朗把手指塞入柴人瑶的后xue按压着,那里在数日连续的调教下变得十分松软,隔着薄薄的xue壁能感受到隔壁的Yin道内有跳蛋在震动着。微张的雌xue口中露出一条连接着控制器的电线,透明的粘ye延着电线流出来,在上面留下晶莹的水珠,把后xue也弄得shi泞不堪,属于yInye的腥臊气味散发出来,成了司朗取笑柴人瑶的话柄。
“唔嗯”毫无反抗之力的柴人瑶咬唇侧过头逃避现实,白皙的身体上晕出一些粉色,可是颤抖的身体、高挺的ru头,还有充血鼓起的下体无一不在展示着他快忍耐不住的欲望。
司朗这回拿出的是可以放入尿道的拉珠,缠持对此表示出害怕,几天下来他已经充分了解了司朗的手段之多,以及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有多受不得刺激。他小声地像初生的猫咪一般叫唤着“不要”,可那声音听着比起像是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
司朗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已经不再堵住对方的嘴了。而且他也为自己的意志力之软弱感到惊奇,只是看着心仪的宝贝在自己面前露出万分沉醉的姿态,并且还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状态,很难让人不提起暴虐的兴致。
“求你呜呜、不要放到那里。”缠持扭着屁股躲避橡胶拉珠的靠近,“只有那里不行其他的都随你,好不好嗯啊”
“你的身份是什么时候变得有和我商量的资格了?”司朗冷硬地说着,用两指拨开红肿肥厚的Yin唇,顶开Yin蒂,露出了小Yin唇下属于女性生殖器官中的尿道来。
绿色的拉珠顶部抵在了shi漉漉的小孔上,入口处shi漉漉地漏出些透明的ye体,无从分辨究竟是刚泻出的yIn水还是尿水。
“那里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唔嗯啊”不管怎么说,拉珠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女性尿道中,即使前两天早已用另外一种钢丝上串了软胶珠子的道具扩张过,这回的拉珠玩具比之前的要粗得多,也长得多。
绿色的拉珠挤开了闭合的小孔,把紧致的腔道填得满满的,里面分泌出来的ye体都无法溢出,被堵在里面。仍然生涩的粘膜泛出被撑开拉扯的刺痛,以及比chao吹或排泄时ye体划过尿道的摩擦更加明显的快感,缠持身体不断颤抖,花xue中源源不断漏出黏腻的yIn汁,后xue也一开一合地分泌出润滑的肠ye,这具年轻的身体充分做好了性爱的准备。
缠持转过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这几天来这几面由镜子制成的墙壁始终没有撤掉过,忠实地映照出自己被翻来覆去玩弄的样子,连着几天看下来让缠持本就不多的羞耻心更加稀少。
看看那不复粉嫩的高耸ru头,好像连ru晕都大了一圈;Yinjing看着好像也比之前要大一些,褪开包皮翻出来的红紫gui头,估计和什么绝世总攻比起来都不遑多让;但最让人惊叹的便是花xue了,充血红肿的Yin唇,胀得像颗花生米大小的Yin蒂,若用手指掰开,都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嫩rou自发地开始收缩蠕动的样子,不难想象里面的shi润与灼热,以及进入后会如何吮吸攻击者的rou棒。
光看外表,怕是都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花xue并不属于哪个身经百战却保养良好的ji女,甚至都没有被真正进入过。
面对这样的小xue,都没几个人会经得起诱惑,可面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缠持从镜子里注视司朗的背影,胸口有一种难言的揪痛,小腹中也泛出空虚来,这是不管柴人瑶还是缠持都难以抵抗的折磨。
软胶棒还在缓慢地进入,之前那次扩张的时候缠持是没忍住直接崩溃大哭,出口被堵住无法chao吹,汩汩yIn水直接从花xue边缘挤了出来,连男根也止不住地失禁,这回的道具深入到了从未抵达的地方,他感受到的是酸软、胀痛,还有Jing神和rou体都能感觉到的躁动与瘙痒。
“不能再哈啊不能进去了”缠持开始发抖,肩膀蜷缩起来,挺得笔直的Yinjing随着身体的颤抖打着晃,脚趾不断张开合拢,双手也徒劳地握着拳头,显示出他的无所适从。
司朗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将道具插到底部,抵在了尿道的尽头,并且把花xue中跳蛋的震动档又往上调了一格,嗡嗡的声音顿时变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