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宕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他闷哼一声,揉着太阳xue缓缓睁开了眼睛,米色的天花板,还是皮制的,离得很近,这是在车里?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撑着椅子坐起身,随后便发现自己的下身shi漉漉的,是所有男人都熟悉的感觉,他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裤裆,接着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色却是红得吓人。所以那是一场梦?该死的他怎么会做关于阿比斯特的春梦?难道真的是处男太久所以太欠日了?
好在只有内裤被弄shi了,他没有可以更换的衣服,也只能强行忽视那种黏腻的感觉,他看了看周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尹宕抿了抿嘴唇,伸手拉着车把手推开了门——
“噢!你醒了?”
是女人的声音,尹宕循声看去,正是之前临时组队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名字的那个会说国语的国女人,对方向他走来,欣慰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醒了就好,我们在前面做吃的,来吧。”
尹宕跟着她一起去了,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市,车子停在路边,旁边是茂密的丛林,女人带着他往树林里走去,走了几十米后果不其然看到和还有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围着火堆坐着,火堆中似乎正在烤着什么,传来阵阵香气,勾得尹宕的肚子都叫了起来,直到这时尹宕才发现了自己的饥肠辘辘,女人让他过去,自己在后面抽烟,尹宕应了一声,随后往他们那里走去。见到他竟向他挥了挥手,尹宕有些尴尬,没有给回应,坐下后,忽然很玩味地开口道:“之前一路上就听见你在叫床,发生了什么了?”
尹宕懵逼了,的话猛然让他想起他做的那个春梦,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跳再次加了马达一般疯狂跳动了起来,脸颊烫得好像被火燎似的,他抬起手,想用些微的冰凉来抑制脸上的火热,随后支支吾吾地搪塞道:“是、是做噩梦,什么叫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笑得意味深长,看向尹宕的眼神带着洞察,像是已经把他看穿了似的,然而却装出接受尹宕的解释一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做噩梦啊,我明白了。”
尹宕咬牙撇开脑袋,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难缠的家伙,真想把他讨人厌的嘴缝起来,沉默地坐在旁边的突然在这时开口说话了,“,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开玩笑的。”
翻了个白眼,“老兄,我和他开玩笑关你屁事?人家还没生气呢,你上赶着给他做什么主啊?”
“你太吵了。”丝毫没有被的话激怒,反而冷静地用简短的一句话激得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尹宕见势不妙,刚想出声劝解,便已经走到身边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高声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却仍旧无动于衷,气得脸色涨红,扬手就要一拳打向。尹宕觉得毕竟事出于他,便想上去当和事佬,不料一起身被狠狠瞪了一眼,尹宕一脸莫名其妙,他无话可说,只好重新坐下来不再去关注他们。
向宣战,随后拽着他走进了树林里,看样子是要打一场,尹宕总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微妙怪异,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反正也和他没关系,便也不再去思考,这时候坐在尹宕对面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他们一直这样,不用去管。”
“这样啊。”尹宕点点头。
“我叫,你叫什么?”拿着树枝戳进火堆里,勾扯几下取出了扔在里头烤着的一坨rou,他用树枝插起那块rou,随后起身走到尹宕身边,将rou递给了尹宕。
“谢谢,我叫尹宕。”尹宕接过树枝,冲友好地笑了笑,女人抽完烟朝他们走来,见和不在也没有露出疑惑的神情,大概是习惯了他们时不时会跑到别的地方打一场。
女人听到了尹宕和的对话,同样也告诉了尹宕自己的名字,女人叫,比起其他三个人,女人的名字要普通得多,甚至与女人的形象丝毫不符合,尹宕觉得叫会更加适合她一点,不过他也只是暗暗腹诽几句,没敢说出口来。
等他们都吃饱喝足后,和依旧没有回来,和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坐在火堆旁闭目休息,尹宕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大概也是之前睡得太久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随后猛然想起某件事,急忙低头拉起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先前被无理者捅出了一个大洞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几乎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尹宕抿了抿嘴唇,看来他是真的获得了什么特殊的能力,这样也好,好歹能增加活下去的几率,他放下手,转而呆呆望着燃得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他数着跳出来的火星,让视线跟着冒出的白烟一起飘动,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尹宕心中的焦躁也一点一点增加,终于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他忍不住了。
火星已经蹦跳出了上千个,白烟蹿升又消失,反反复复,让他快疯了,他拍了拍的肩,抖着声音问她:“阿那个,人鱼呢?”
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说:“你指之前跟着你的人鱼?它对我们很警备,出了大楼之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尹宕猛地站起身,大声反问道。
“是啊,你以为呢?它会一直跟着你么?”又掏出一根烟,凑到火堆前晃了几下,随后迅速地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