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小心地吞完嘴里残留的Jingye后,准备收拾收拾继续授课了,却听见蒋承其意味不明的一声“老师”,他下意识望过去,就见刚才才射过的大rou棒又勃起了。
闻泽是又羞又气,“流氓!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
蒋承其也很无辜,要不是老师这么可爱又色情,他会这样吗?“那你不管我好了,继续授课。可能听着听着小弟弟就在知识的感召下自己萎了。”
闻泽还真是吃软不吃硬,他拿起课本继续讲起课来。“木兰诗是一篇长篇叙事诗,讲述了一个叫木兰的女孩,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在战场上建立功勋......”
蒋承其耳朵里听着闻泽的声音,注意力却全都被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去了,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刚才口交的情景,性欲是瞬间高涨了许多,他原本是不打算管的,可这涨得也太难受了。
“啊......嗯......”蒋承其一边听着课,一边自己撸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些低沉的呻yin声,闻泽还能当作没听见也没看见,继续讲课。“木兰诗写的虽然是战争题材,但着墨较多的却是现实生活......”
“老师......宝贝......闻泽大......大宝贝,我......我好想Cao你......啊......老师的......saoxue露出来了,真......粉粉的......真好看......”
闻泽听着蒋承其的意yIn,实在无视不下去了,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器又开始抬头了,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蒋承其的话想像,想像自己从未露出的肛门被蒋承其看了个清清楚楚,想像他的手指在菊花里面搅动,菊花开始流出yIn水,想像菊花被蒋承其的巨根填满的那种充实感。
“别......别说了。”闻泽也被挑动起了性欲。
蒋承其停下了自撸,回过神来发现闻泽已经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领口打开,露出了洁白身躯上的两点红梅,下半身内裤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老师?”他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刚才不是在授课吗?
闻泽看蒋承其不主动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刚才我不想做的时候,你偏要浪叫,现在我都被你挑起情欲来了,你跟我装傻。他也想装傻算了,可欲望哪能这么轻易平息,更何况被蒋承其拿“原来你是这样不正经的老师”的眼神盯着,更像是在性欲上浇了一把油,熊熊欲火烧着,是再也不能浇灭了。
“还Cao不Cao我了,不Cao我就收拾东西回家去了。”正所谓物极必反,被欲火侵占的闻泽一反平日的羞涩,直接问起了蒋承其。
蒋承其简直目瞪口呆。羞涩的老师可爱,直白的老师就更像是成熟的美酒,醉人呐。
蒋承其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态度,两人很快滚住一堆去了。
“不直接Cao我吗?我内裤都脱了。”蒋承其还在他身上种草莓,闻泽却等不及了,他拉过蒋承其的大rou棒,放到自己菊花附近,手里的大rou棒又粗又长,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一边期待被巨物填满,一边又担心这么粗长的大棒能不能放到肛门里去。
蒋承其简直要被闻泽逼疯了,他这不是担心前戏没做足,直接捅进去闻泽会受伤吗。行吧,不管了。他伸出三根手指,在闻泽嘴里搅了搅,确定沾满足够的唾ye后伸进闻泽菊花里去了。草草地做了点扩张,两人都有点等不及了。
他提起rou棒,对准菊花,捅了进去。这一捅进去,两人虽然都有些不舒服,但却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yin。
“啊......”每一次蒋承其顶到最里面,闻泽就发出一声快乐到极点甚至于听上去像哭声一样的呻yin。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向他涌来,他像是孤零零地漂浮在大洋中央,只有两人连接处的温度是唯一的真实。?,
蒋承其也只顾着闭嘴耕耘。
这个时候无声的环境反而让两人能更好地感受到每一次抽插的力度,每一滴汗水的滑落,甚至于每一声的喘息。明明是极境的快乐,却又给人时间被无限拉长的错觉。
“哈......哈......”蒋承其喘着粗气,用极大的意志力想要从闻泽身体里拔出来射Jing。但闻泽似乎感觉到了快乐源泉的离开,他不情愿的小xue自动夹紧。
突然的夹紧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蒋承其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插到最里面,抵着闻泽的前列腺射了Jing。
滚烫的Jingye全数浇到了前列腺上,那甚至高于做爱时内壁的温度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啊......好烫......要......烫坏了......”闻泽跟着射了Jing,。
射完Jing蒋承其也没有拔出去,他将就这个最亲密的负距离姿势,吻住了闻泽。两人的唇瓣辅以接触便仿佛两片磁铁一边紧紧吸附在一起,蒋承其卷着闻泽的舌头模拟着刚才的性爱,闻泽便害羞地回躲。两人便在唇舌之间又上演了一番你追我逃的警匪戏。
很久过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嘴唇终于分开了些,但仍然舍不得分离太开,他们嘴唇挨着嘴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