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身子如何了?"坐在上首的威严中年人开口问道,语气端正得很,内容若不是宋成宴昨日才见过两人练功房交合,怕是也想不到这么深。
"禀师傅,徒儿尚有些乏力。"贺寻低头回应。
"算了,你回去养养吧,这几日就不必来了,这东西拿回去,养养你后边那个xue。"洪阳真人似乎并不太满意,但又没办法,只好扔给了贺寻一个长方形的木匣。
"徒儿告退。"
贺寻拿起木匣便退出了书房,宋成宴也不好多待,但又无聊便一直跟着师兄回到了他的院子里。
刚进屋宋和的目光就定在了桌上,那圆木桌上除了茶水外还摆着一个物事,竟然是昨晚自己亲手塞进师兄体内的那个小摆件,早上该是走得急,师兄取出来后竟忘了收起来。
在宋成宴愣神的功夫,贺寻已然上了床榻,解了衣衫,正拿着木匣里取出的东西往下体塞,宋成宴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竟然不是一般的玉制假阳具,除了形状相似,棒身上并不光滑,反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绒毛,整个柱体还与男子勃起时的大小一般无二。
只见贺寻侧靠在床上,一边敞着腿往自己体内塞阳具,一边被刺激得轻轻喘了起来,那柔软紧致的入口被喂入了异物反应也不小,一边吸吮吞吐着柱身,一边却又被上边的软毛刺得痉挛吐水,贺寻白玉般Jing致的脚指头早绷紧了夹着枕巾,俊美的脸上灼红顿起,额头更是冒出了几滴汗珠。
唯独头上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还透着点规整。
看得宋成宴真想立刻上去,推倒了大师兄,自己抢夺了那阳具狠狠Cao他一顿。
"呼......嗯....嗯.....好痒.....嗯啊........"似乎是插得了趣,贺寻的眼睛里布满朦胧的雾气,手掌握着那yIn具规律的抽动起来,然而越抽插就越是痒,"不......太痒了....呵啊..."插着插着很快射了出来,当贺寻平复下来想要拔出阳具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就好像长在了里边一样。
贺寻脸色顿时煞白,又试了几次,每次都被那yIn物折磨得体内发痒发热,终还是失败了。师傅的命令自然不敢不遵,所以贺寻才这么着急把这玩意儿用了早点结束,下次也不会因此受到为难,哪里知道怎么放进去就取不出来了。
因为柱身遍布绒毛,即使不特意去动,也扎人得紧,何况还是这么柔软的甬道,若是一直取不出来了.......想到这贺寻脸上一片惨白。
宋成宴心底里却莫名的有些兴奋。
贺寻红着脸趴在床上发着抖,屁股里边还插着那阳具,根本不敢出门走动,只怕走路都要受不住。
宋成宴心里奇怪,却也不太了解这些风月器具都有什么用处,只默默对着贺寻,下身硬得不行。
"师兄!师兄!云儿来找你玩了!"
"师兄你在哪?!"
没想到院子外竟然传来了小师妹鸦云的喊声,活泼高兴得不得了,听这动静已是要冲进来了,贺寻自知拦不住,急急忙忙的施了法术穿上衣服,勉力忍着不适下床,果然屋门一响,小师妹已经莽莽撞撞的进到外间了,但也还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直接进来。
贺寻打理妥当了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大白天的,尚且还早呢?师兄怎么就待在卧房里了?"
"无事,你来这又是有什么好玩的的趣事了?"
贺寻不徐不疾的开口,嗓音温润低沉,宋成宴听着觉得甚是享受。况且自己还知道师兄此刻体内是什么状况,却还要遮着掩着装作正常的样子。
"啊,听说宫里要送来一位王爷嫡子,前段日子做了错事,而且品性不太好,脾气娇纵火爆,所以才来我们山上清修一段时间。"鸦云说到一半,自己倒茶喝了口水,又继续说起来,兴奋得很"虽说品性不如何,但听说长得可是不差,听人说俊朗得很,不过十五就和女子往来密切了......哎师兄你打我干嘛?"
贺寻轻笑"这些不知真假的话别人嚼舌根,你可不能也跟着说,到时小心谨慎些,免得被师傅责罚。"
鸦云:"好啦我知道啦,.....哎?师兄你怎么不坐,我仰着头怪累的。"
贺寻身体瞬间僵硬,强撑道"不必了,站着无妨......"
鸦云可不依,过来一把拉过大师兄就把人摁坐在了椅子上。,
"啊....."贺寻心中一惊,立刻止住出口的呻yin。
贺寻浑身早已没多少力气,被这小姑娘一拉竟也被拉动了,直到被摁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浑身便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一软,连忙把手肘搭到了桌上撑住。
"咦,怎么了?"鸦云听着动静有些奇怪便问道。
"没事。"贺寻佯装无事低头品起了茶,宋成宴却发现贺寻眼里竟然升起了水雾,仿佛就要哭出来一般,眼角都有了浅浅的绯红,也幸好是小师妹不通世事,没觉出不对来。
鸦云也就是个粗糙性格,便又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