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场酷刑,这刑罚关乎开拓他的身体上连自己也未知的部分,也关乎将他新的身份打进他的脑海中。
它从长老走进这个祭坛的那一刻开始就已开始,而他能做到的唯一反抗就是压抑自己的声音。
拉里正在一边注视着现在的他。
——燥热。
热度随着推进而愈演愈烈。
塞缪尔甚至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满是红晕,颜色因他的隐忍而变得更加浓重。
颤抖也是忍耐的副产物,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在祭坛不大的空间里回响。
他小声地喘出了不少鼻息,呼吸随着推进而小幅地变得沉重:他显然也在压抑着自己的喘息,那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幼小野兽的悲鸣。
西亚鲁的动作忽地一顿。
塞缪尔还没能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些什么,他就忽地又是一挺,一改先前缓慢的动作,一口气贯穿了整个甬道。,
“啊啊啊!”,
粗暴而剧烈的动作深深地打入身躯。
塞缪尔终于经受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