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薛明朗抱着言子喻出了房间。
言子喻不解。
“我没兴趣看着自己的照片做爱,”薛明朗指了指一屋子的照片,坏心眼地问,“小母狗,之前是不是都看着我的照片和视频自慰?”
言子喻老实承认道:“不看着你就射、射不出来......”
薛明朗咬住言子喻的唇,用无比性感低沉的声音魅惑道:“我现在整个人就在你面前了......”
言子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饥渴地回吻,跨坐上薛明朗的腿,第次将那高耸的巨物全盘吞下。
两个人在床上腻了整整三天。
言子喻也黏了薛明朗整整三天。他无时无刻不缠着薛明朗求欢,就算后xue被Cao得红肿外翻,Yinjing射无可射,也不想和薛明朗分开,连睡觉的时候都要薛明朗插在自己身体里才安心。
仿佛要把六年来错过的性事全都索取回来。
薛明朗对此并无怨言,只要言子喻想要,他就会给,言子喻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言子喻不敢问薛明朗为什么突然愿意和他做爱,他怕听到别的答案。
但是他宁愿相信,冰山融化终有时,一切都已经苦尽甘来了。
他依然毫无保留的示爱,薛明朗不答话。
一切回应都在rou体的碰撞之中。
这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进步,不是吗?
家里的任何一处都可以是他们做爱的场所。
他们正面交合的时候,言子喻抬头就能看见那条漂亮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
他尤其喜欢啃咬薛明朗的下巴,轻轻用点力,身上的rou体就会加重撞击,以此来“报复”。
慢慢顺着下颌舔上去,撬开那双shi热的嘴唇,入侵最柔软的口腔。
两条舌头灵活的纠缠在一起,你追我逃,你吸我舔。
甜蜜的唾ye互换,有淡淡的烟草味,堪比最烈的春药。
汗shi的碎发,俊秀的面庞,Jing致无赘的肌rou,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而有力的身材,这个愿意Cao他的男人,没有一处不完美。
闭上眼睛,感受那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比任何时候都踏实,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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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Cao最后变成求饶,然而第二天又死皮赖脸地继续求Cao,如此循环,言子喻着实过足了性瘾。
然而为防止纵欲过度,假期结束后,两个人做爱次数急剧减少。
言子喻十分欲求不满。
虽然他比薛明朗年长十岁,身型也小那么一圈,但对薛明朗的欲望却异常强烈,体力随着健身上去了,头发染黑之后,也稍微自信了那么一点儿。
经常都是他对着薛明朗有意无意地勾引,后者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微微一硬以表尊敬。
但不会Cao他。
薛明朗就是这样一个人。
感情开窍之后也不会Jing虫上脑,将自己的性欲控制的很好。
过去六年里,有不少追求者主动投怀送抱,都被他认真地拒绝了。
让他有性冲动的,让他喜怒哀乐的,只有言子喻一个人而已。
但性对他来说只是一例调味剂。倘若生活已经够美好,调味剂也可有可无。
言子喻软磨硬泡地将一周一次求成了三天一次,每天都特意做些大补特补、滋Yin壮阳的菜品。
薛明朗不做则已,一做绝对把言子喻Cao服,Cao爽,Cao得叫爸爸。
薛明朗那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言子喻不由地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是不是他的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皮肤不够滑?长得不够好看?年纪太大没有吸引力?
言子喻越想越害怕,拐弯抹角地问薛明朗对年轻女孩的看法,最后实在憋不住,才说出自己的顾虑。
薛明朗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不置可否,只轻描淡写一句“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算作回应。
言子喻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能不能过情人节,也不敢奢求薛明朗会送他什么东西。
但不影响他给薛明朗准备礼物。
浪漫的烛光晚餐之后,免不了一场“大战”。
言子喻如狼似虎,一副要将薛明朗吃干抹净的饥渴样,最后却再一次被薛明朗Cao得晕过去,或者说爽得晕过去。
恍惚间,言子喻似乎听到了谁在呼唤他,缓缓睁开眼,薛明朗俊美的脸占据了他整个视线。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搂住薛明朗,腿也缠了上去,像一只黏人的无尾熊。
薛明朗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问道:“小母狗,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子喻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点点头。
“想不想要礼物?”
心狂跳起来,莫非薛明朗给自己准备了礼物?啊啊啊,自己何德何能!?光是听到礼物两个字,言子喻就激动的想哭了。
“闭上眼睛,”薛明朗拿出一支笔和一叠纸,递给言子喻,“握着笔。”
言子喻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