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不谋而合的性交之后,言子喻每天就像发情期的母猫缠着薛明朗求欢,他现在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倒拐,不论薛明朗说再重的话,言子喻都刀枪不入了——
薛明朗骂他yIn荡,他立刻把衣服全脱了来迎合对方的“夸赞”,薛明朗锁了卧室门,他就在门口坐到天亮,薛明朗练车,他就在太阳底下呐喊助威,全驾校的人都以为薛明朗是某某家族的有钱少爷,专门请了个小保姆陪练......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言子喻单方面示好求欢,薛明朗不重欲,他亲眼见证了言子喻从最开始清高气傲的洁癖变成了只会发花痴的变态,两种人格都让他嗤之以鼻,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言子喻,床上虽然浪,床下却能把他照顾的很好,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薛明朗把一切看在心里,从不表态。
偶尔亚历山大或者极度轻松的时候,他也会回应言子喻的求欢,自动过滤对方灼热视线和满腔爱意,他们达成了共识,只做爱,不谈情,就像普通的炮友。
考科目二前一晚,薛明朗难免有些小紧张,他躺在沙发上把注意事项翻了七八遍,言子喻看穿了薛明朗的心思,他趁机坐过去,把薛明朗拥入怀里,手在背上来回安抚:“宝宝,没事的,你那么聪明,每次都练的很好,一定会过的。”
薛明朗专心研究手上的东西,没空撵走他,眼皮也没抬:“你不要叫我宝宝,搞得我像个小孩。”
“好的,以后我叫你宝贝。”
“宝贝也不行,你恶不恶心?”
言子喻不说话了,直到过了很久,才小声嘀咕一句:“那......叫你老公行不行?”
薛明朗闻言立刻坐起来,眉头一皱,用一副你敢叫就试试看的表情瞪着言子喻,而后者满脸通红地捂住嘴,在心里不停骂自己,蠢驴,玩笑开过了,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
言子喻穿了一件特别宽松的背心,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就是故意勾引人的,薛明朗心情本就烦闷,看到言子喻这sao样,简直就像引爆了的炸弹,他破天荒地主动拖着言子喻做了一晚上,把所有压力和负面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言子喻被Cao糊涂了,嘴上稀里糊涂地叫起了老公,薛明朗捂住言子喻的嘴,下体更加用力顶撞。
“再乱叫,我Cao死你。”
薛明朗化身成一匹雄狮,按着他,撞击他,征服他,他看见薛明朗微皱的眉,微醺的眼,汗shi的发,无一不让他热爱,不让他颤抖......
两个人从傍晚做到凌晨,从沙发到卧室,言子喻被射了一肚子Jingye,路都走不了了,心里却还默默祈祷着这样压力爆棚的薛明朗请多出现几次......
第二天,薛明朗所有压力和紧张都排空,神清气爽地过了考试。
言子喻心里很清楚,他和薛明朗现在就是炮友关系,就算他再喜欢薛明朗,也不敢太逾越那条界限,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威胁薛明朗,想慢慢用真心去打动他,软化他,再抓牢他,所以一有机会,他就缠着薛明朗,他知道薛明朗不像以前那么拒绝他了。
他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似乎想把所有的不痛快都转换成rou欲,也算是一种变相满足了。
惬意的午后,言子喻静静看着睡午觉的薛明朗愣神。
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俊,肤色却不可避免的黑了一点点,手臂虽然有防晒袖的庇护,还是和袖口下的肌肤形成了小反差,言子喻轻轻抚摸着薛明朗的脸蛋,越看越心疼。
柔软的触感又勾起了欲望,他不敢趁薛明朗睡觉时打扰,他拿出一个跳蛋,当然也是老板送的小玩意之一,他不知道这个跳蛋是给女人用的,以为还是跟按摩棒一个用法,心底抱怨怎么这么小。
他对着薛明朗撸了两把,就把跳蛋往后面塞,xue口已经水光淋漓,不需要任何扩张就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没劲透了。
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再也瞧不起清粥小菜,这幅身体习惯了薛明朗的rou棒,一个小小的玩具已经不能满足了,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捧着睡美人的rou棒舔了起来,一嗅到薛明朗的气息,言子喻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似的,小鸡巴在空气中弹了两下。
薛明朗的rou棒此时也生理性勃起了,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粗硬,言子喻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专属于他的山珍海味,舔的哧溜响。
突然性器往上顶了顶,撞到了吼头深处,言子喻差点干呕出来,抬头发现薛明朗已经醒来,正戏谑地看着他。
言子喻屁颠屁颠黏上来:“想要......”
薛明朗发现了言子喻xue里的玩意儿,他挑起那根连接线,一掌拍在言子喻白嫩的屁股上:“怎么这么sao,这次换了什么?”
言子喻几乎被这一巴掌拍高chao了,他颤抖着去抚摸薛明朗的性器:“......啊啊......想要......宝贝......”
薛明朗却一掌拍开了言子喻的手:“你不是很会玩么,这些道具就够了。”
言子喻蜷缩在薛明朗腿边,蹭着大腿渴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