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点,言子喻终于转醒,他迷迷糊糊地打开床头灯,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里,穿着干净的睡衣,一杯凉透了的水规规矩矩放在床头柜上。
下体隐隐传来不适感,并没有多疼痛,这一次扩张足够,没有流血也没有撕裂,自己还从中爽到晕过去。
等等晕过去了?那是谁把自己搬到床上,又给自己换好衣服的?
答案不言而喻。
言子喻心底暖意升腾,高兴得想要大喊出来,随后又是一阵隐隐的愧疚感,他无比自责,不仅没有好好给薛明朗过一个生日,反而还让他照顾晕过去的自己。
以后坚决不要再给对方添麻烦了,抱着这样的想法,言子喻下了床,打开抽屉,拿出两个包装Jing美的礼品盒,走向薛明朗的卧室。
门意外没上锁,他轻轻一推便溜进去了,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薛明朗已经沉沉睡去,光是听到薛明朗规律的呼吸声,言子喻心里就满满的踏实感,他克制住想钻进薛明朗怀里睡觉的冲动,把礼品盒放在薛明朗的床边。
室内的温度非常令人舒适,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薛明朗脸上铺开,那张俊脸更加耀眼了,为什么这个人就连睡觉都那么迷人?
那微张的薄唇倾吐出的气息无时不刻地在拨弄着言子喻的心弦,那是尝过之后再也忘不了的滋味。他吞了吞唾ye,闭着眼睛凑了上去,不用刻意去找位置,一下子就吻上了做梦都在怀念的唇。
薛明朗的唇很软,有些干燥,被言子喻的唾ye润泽了之后,在月光中越发亮泽。?,
言子喻浅尝辄止,生怕被发现,但薛明朗晚上喝了酒,之后又是一番剧烈运动,睡得非常沉,并未察觉自己被变态一次又一次地非礼了。言子喻过了几分钟又贴了上去,轻轻舔舐啃咬,那漂亮的唇像是抹了蜜一样,甜得让他上瘾。
也只有这个时候,薛明朗最安静,最听话,任他为所欲为,他深知自己这种做法非常低劣,但他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错过,这份喜欢的心情,再也无法隐藏了。
他呆呆地跪在床边看着薛明朗的睡颜,一时忘了时间,薛明朗突然翻了个身,言子喻吓得呼吸一窒,他悄悄趴伏在地上,沿着床边轻轻爬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看薛明朗睡觉看了三个小时。
第二天,薛明朗饱觉一顿醒来,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看到床边摆着两个写着生日快乐的盒子,兴致缺缺地打开,发现是蜘蛛侠和女朋友玛丽简的手办,脸上才浮现些笑意,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昨晚上的性事,其实在他计划之外的,本来只想随便捉弄一下言子喻,但不知道为何,看言子喻发sao,他心也有些痒,鬼使神差的就和言子喻做了,不仅做了,还做得酣畅淋漓,看言子喻跪舔的嘴脸,让他心里找到一丝平衡,被言子喻“强jian”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反而还从中体会到了羞辱言子喻的快感,反正他也没有少块rou。
薛明朗路过客厅,看到一桌无人问津的菜和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昨晚上他喝醉了并没有发现,此时的菜肴早已经冷透了,蛋糕上的nai油也在高温的摧残下融化了。
薛明朗叹了口气,言子喻那边没有一丝动静,他在言子喻卧室门口徘徊了一会,终究是没有敲响那扇门。
晚上薛明朗下班回到家,家里黑灯瞎火的,言子喻的拖鞋规规矩矩放在鞋架里,这个人还没回家,直到他打算睡觉了,家里依然没有多余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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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什么应酬吧,他也没必要给自己汇报。薛明朗突然轻笑出声,什么啊,怎么还担心起这个变态来了?
正打算睡觉,言子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薛明朗有些诧异,并没有开口。
对方的环境很安静,言子喻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朗、朗朗......”
“你没打错电话。”
“......你能不能把我的睡衣带过来,我不习惯穿病服......”
“你在医院?”
言子喻道出了医院的名字,薛明朗收拾了一套睡衣和一些生活用品就赶过去了。
言子喻躺在病床上,似乎睡着了,眉头一直皱着,看上去饱受折磨,薛明朗先去护士那里问了病情,又回到病房里,还好这里只有言子喻一个病人,不用担心会吵到其他人。
薛明朗推门进去,言子喻突然醒了,但是胃上一阵绞痛让他坐不起来,看到薛明朗冷着一张脸,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一天只吃一顿饭?你要成神仙了吗?”
“我没什么胃口......”
薛明朗把东西一放,坐在床边:“没有胃口就不吃?不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不做吗?你每天不吃饭,那你在厨房瞎忙活什么呢?”
每天只给薛明朗做早餐,晚饭等不到薛明朗就不吃,这基本上是言子喻的日常习惯,再加上昨晚上的剧烈运动,一整晚没怎么睡过,第二天直接晕倒在公司,同事送他到医院后很快就走了,一整天都只有他一个人,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