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宋并不知道。所以当他看到那堪称凶器的玩具、看到汩汩流出的鲜血在地上汇成涓涓细流之时,他的口一松,将几乎要涨破的蒂珠吐出,活活被吓回了神志。
不行!这样下去,大师兄会死掉的!
“师、师弟我去禀报掌门!你快些将大师兄安顿妥当,当心被人瞧了去!”
周宋暗自运气平定心性,站起身后退两步,足下生风向着漱心堂而去。
寒江点点头,远远应一声,也不管周宋有没有听到。他横抱起因断木抽出的疼痛而痉挛着潮吹的杨莲之,一脚将铁笼踹下湖中去沉了,用的时候再捞不迟。
随着周宋赶往杨莲之住处的杨逸飞,看到的只是六只与往日无二的各怀春秋的小鹿,以及那间特意为他异于常人的孩儿开辟的隐庐。
秦淮以南,浅海侧畔,本就是一尘不染的。偏生微山书院更是赏景的好去处,落花纷繁,流水潺潺,还有梅鹿不时穿梭其间。
幼时杨莲之与他同居,待得到了该住弟子房的年龄,杨逸飞却始终为唯一的儿子着想,借口儿子身娇体弱、需得苦练体能,怕打扰众弟子歇息,在书院之中搭了间屋。后来这屋子全权交给杨莲之打理,还从鹿老处得了六只小梅鹿来养,更是生机盎然,数不尽的书香气息。
如今那青釉的烛台蒙尘了,他那远去的儿子却依然不见踪影。
周宋愣着,想不明白寒江那个冷冰冰的小子能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杨逸飞叹气,摇摇头走出书院,身为一派掌门,无计可施便不能够耽误派中事物。
引仙水榭,位于千岛湖西南,曾是一处上佳的吃喝玩乐去处,数年前九天在此闹得不可开交,无人再敢靠近,店主也只好放弃这片天然的园林,往别处谋生去了。
几只大雁一字飞过,啼声戚戚,那之下是一片淡然无波的翠色湖面,中间竖一座飞檐凉亭。
凉亭廊座之上,寒江斜倚梁柱,两腿交叠,一副悠然享受模样。深不见底的黑眸映出丁点阳光,斜斜勾起的唇角亦将他的开心证明。
“师兄,你看漂亮不漂亮?还是我们千岛的景色好,搞不懂师兄为什么打破了头要往北面跑。”
寒江两指相交,放于唇间吹哨,引来一只黑白相间的百灵,在他修长的指尖灵巧地蹦跶两下,又扑扇着翅膀飞走。
他怀中的杨莲之正在阳光下袒露着如玉胴体,仍是教反光的琴弦连接着各处敏感,闻了他话皱眉不答,连眼神也懒得给他,心道你到过几个地方,见过几种景致,竟就敢说出如此以偏概全的话。
寒江瞧着师兄大义赴死的凛然模样,忍不住地玩心大起,数根琴弦吊于亭顶飞檐之上,绕一圈又绑在他的指尖,叫杨莲之整个人足尖点水,激起一团涟漪。
“师兄,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你走了这么久,都没人陪寒江玩。”
杨莲之蹙眉,忽然泛起一阵寒意,禁不住打个寒颤。
“我们来弹曲子吧,宫音是师兄的乳尖,商音是师兄的玉柱,角音是师兄的玉球,徵音是师兄的花蒂,羽音是师兄的足尖。啊,变宫的话师兄就要下水,变徵的话就把师兄拉上来。”
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寒江冷峻的面不知何时也温柔起来,笑得天真无邪,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不用等谁的同意,寒江翻转身子靠坐回廊柱上,口中哼忘情小调,以指拨弦。
琴弦拨动的速度委实太快,才几句过去,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各处敏感便尽皆硬挺起来,额上也沁出细密汗珠。
“师兄出汗了?那就洗洗吧,然后我们重新来过。”
寒江手腕翻转,将琴弦下放,杨莲之便沉入至清却冰冷的湖水中。然而比浸满全身的湖水更冷的,是师弟话语的最后四个字。
沉入洁净却冰冷的湖水,杨莲之的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但是战栗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下,只会带动绑缚着全身各处敏感的奇妙琴弦,愈发疯狂地颤动起来,而后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吓走附近的游鱼。
如缎的青丝一缕缕飘散在湖水之中,杨莲之紧紧咬住因寒冷而泛白的唇瓣,闭住气不去呼吸。但他从小因为身体奇异,除却沐浴之外都绝不下水,因此不通水性的他不懂得水下呼吸的技巧,绝不可能坚持很长时间,头已经逐渐开始发晕。
琴弦波动着阴豆、拽拉着两颗乳首、捆缚着粉嫩的玉茎和两只玉球,在不断的战栗挣动之中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酥麻的快意伴随着越发难耐的窒息感,杨莲之小腹忽紧,竟在冰冷的湖水下,狂喷着淫汁高潮了。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寒江算得极准,偏在此时转动手中琴弦将他几乎晕厥的师兄提了上来,横抱在怀中,生生打断了他师兄达到顶端的快意。
“师兄,这下子干净了吗?”
寒江虔诚至极地捧着他的脸,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他身上未滴尽的水珠。杨莲之尚不能回神,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修长白皙的胴体颤抖着,缚在他身上的琴弦反射出明亮的阳光,如水晶一般吸引着人来将他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