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的师兄。
凝脂也似肌肤,被漆黑墨发映衬出通透的白色,全身上下零星地挂几条碎布,似是有意为之,更添两分凌虐破碎之美。藕节般的双腕,被一条艳红绸布紧紧捆住,吊于笼子上方。一根透明琴弦,将两颗饱经蹂躏的丰满乳尖巧妙地连起来。欣长的双腿并拢蜷曲,碎玉般的脚趾被琴弦精密地连接起来,又向上缠绕在娇小玲珑的粉红性器之上,继而捆在两颗玉球根部,又延长上去,系在连接乳尖的琴弦中央。
即便在昏迷之中,他光洁的额头上依然布满细密的汗珠,微蹙的眉心下,眼尾因情欲的煎熬而泛着樱花般的艳粉,纤薄的唇已被咬得碎了,泛出惨白的颜色,血丝渗透其间,对比出奇妙的妖冶。
妙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江已然忘记了愤怒,暗自感叹着将手伸进笼子栏杆的缝隙中,牵起一缕青丝在鼻翼间轻嗅。
幽兰般的体香,与往昔相比,似乎更加浓烈了。他的师兄就是如此,谪仙般的君子,即使被肏弄得熟透了,也依旧是一尘不染的洁白、清雅淡然的芬芳。
“寒江?你在做什么?”
背后有人走近,声线上扬明快,寒江回头,正看见二师兄周宋。再过一个时辰,书画商人们便要陆续到达,他显然是照例来协助开市的。
寒江不慌不忙,如同师兄不在的任何一天一般,冷着一张英俊的冰块儿脸,让开了半个身子。
“二师兄,你瞧。究竟何人有此实力,又为何如此对待大师兄?是为泄欲泄愤,还是要羞辱我长歌门?”
周宋呆呆愣了足有一盏茶功夫,奔过去打开笼门,解开绑住杨莲之双腕的红绸,却依然紧缚着双腕,将人从笼子中抱出。
他的心情,似极了一首曲子千百遍仍未弹会的低落,似极了寻到喜爱字画的开怀,也似极了外出时对狼牙军的憎恨。
鬼使神差地,他垂下头,贴近怀中人乌黑发亮的青丝,细细嗅着每一分清香。
“二师兄?”
寒江在一旁看着,指甲早已将掌心薄茧割出弯月形状,只因他平日里就冷惯了一张脸,周宋一时也未察觉他的怒气。
周宋蓦地回神,躲躲闪闪不敢去看寒江那双似能杀人于无形的黑色眸子,装作傻愣模样挠挠头道:“啊,我是在检查大师兄中了什么毒。”
“可有结果?”
“尚未”
“那我也帮师兄一同检查。”
寒江面无表情地打开杨莲之双腿,看那被肏弄得红肿外翻的双穴中,竟插着被摔碎的琴身木料,娇嫩欲滴的女蒂也被琴丝束了,仔细看去,尾端竟连在杨莲之自己的手指上。
于是他伸手,孩童般浅笑着,与他昏迷中的师兄拉拉勾。
回应着琴弦的颤动,琥珀般的眼睁开了,却是无神的,宛然晨光中滴落的松脂。
琴弦下的蒂珠充血挺立,沾染了晶莹的蜜汁,鲜红欲滴,难以自制地颤动着,若风中战栗的幼小花苞一般,惹人怜惜,却也更加想要摘去。
周宋看呆了眼,鬼使神差一般将唇凑上去,含住那已不算娇小的阴豆,在湿滑温热的口腔中辗转,以舌尖游走舔舐。
神光逐渐在琥珀般的双眸中凝聚,过度强烈的刺激使得杨莲之腿根的肌肤痉挛着,漂亮的玉足绷成弯月的形状又勾成锤头,用尽一切力气挣扎,想要摆脱这情欲的地狱。
周宋一心一意品尝那人的花蒂,齿尖不时碾过柔嫩的软肉,如吃奶的孩童般咂出泽泽声响。
寒江也俯下身,含住那颗他将他困在回忆的囹圄中无法脱身的殷红乳尖,恶意地狠狠咬住,抬头将嫩肉拽成细细一条,然后松口,啪地任它弹回去。
果不其然,坠落的瞬间便有香甜的乳液,自花蕊般张开的乳孔喷溅而出。
寒江欺身而上,叼住那颗饱含着美味奶液的乳首,细细品味。
汹涌的泪滴,断了线的珍珠般自他微粉的眸角淌落下来。纤细的人儿,因着一上一下的双重刺激,不断地挣扎扭动,望图逃离来自两个师弟的屈辱快意。
然而这样做,只是带动身上巧妙连接的琴弦更加肆意地撩拨各处敏感,奏出绝美的淫糜乐章。
他整个人,就是这世上最美的一张琴。琴师如寒江、周宋,难以抑制心头对好琴的喜爱,必去奏上一曲。下里巴人,不懂宫商角徵,却也难以将双目自优美高贵的琴身上移开,不论会否,都必然上前拨上两个音。
于是这张琴便被养得更加纯熟,充满着从前不曾有的生人气。
周宋一面咂,一面又将花穴中的断木迅速抽出,棱角分明的木块儿上,新的旧的染满了鲜血,以及凝结的白浊。
那截断木的头儿终于从红肿阴穴口显露了真容,似乎是故意被削成尖利的锥子一般形状,周遭刻成八十碎瓣,不难想象,粗糙的断木在娇嫩的穴壁之中每一次的抽动挺入,打开细致而紧缩的宫口时,那些碎瓣都会牵住旁边的穴肉,形成刀割般的刺痛快感,又能将顶部尖端固定在敏感处来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