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不对!”
齐青阳递腰牌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金发的圣火守护已经运起身法,风一般跑没了影。
于是他单手结了个简单的印,屏息凝神放出纯阳真气,满城追寻两人的气息。
杨莲之躬着身,在僻静无人的小巷中干呕,身上难耐依然一丝不减。
难道衣服穿得厚了?只是这三月初春,委实不该。
浑身的奇痒难耐,夺走了他绝大部分的力气,不得不靠着有些灰土的墙面,滑坐在小巷肮脏的地面。
小巷外走进数个人来,衣衫破烂,浑身痞气,他闻声抬头,发觉那些眉眼间他竟有些熟悉。
是那些被他赶出长歌门的新晋弟子。
大概是乘人之危来寻仇的。杨莲之如此想,习惯性地伸手,到背后去抓曾经存在的琴,然而却抓了个空。
护身武器,给了小师弟了。比武时的琴是擂台边架上的。
杨莲之将自己蜷成一团,并拢双腿,双臂抱膝,垂首下去,似连睁眼也不够气力。
他淡淡开口,嗓音夹杂着喘息,不复往日清亮。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大弟子以为,我们如果没有被你赶出来,人生会有多大不同?这些痛苦,难道是杀你就能偿还的?”
“如何生存,是你等自由之选,与在下无干。既要寻仇,杀了就是,不必多言。”
那些个声音渐渐近了,杨莲之更用力地抱紧双膝,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失了琴剑心中不安。如今没了护身武器,莫说运气,便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无,便如砧板上的肉、没了翅的鸟,只能任人宰割。
还是如此不入流的一群人。
用这双耳朵听见他们的对话都是耻辱,然而身上奇痒更甚,他咬死了嘴唇方才能保持蜷缩姿势,而不是去不知廉耻地瘙痒。
“哎哟,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下次断的就不止是头发了吗?你缩那儿墙角干什么?”
“”
“哥,你下的量不够吧?怎么大师兄还这么冷静、一动不动地?一、点都没有扭腰摆臀地求我们上他呢。”
“大师兄是多高高在上的人,你们会不知道?怕是爆体而亡也不会吐出半点呻吟的。”
污言秽语挡不住,洪水一般涌入脑海。奇异的热流充斥了浑身的经脉,外界的一切仿佛早已不复存在,只剩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一字不差、清清楚楚地全听进杨莲之耳里,刹那间一切奇痒都往下腹那一羞耻处汹涌而去,激得他颤栗。
“大师兄,别忍了,这是五毒特有的合欢散,我们兄弟几个准备这么多年就搞到这些,就为了尝尝大师兄的滋味,爆体而亡可不是危言耸听哦!”
闻得这般污秽言语,杨莲之怒不可遏,竟一时有了力气站起身子,广袖一振,愤然吼声。
“别叫大师兄!你们、不配!!”
然而只这一举动,便似耗尽了余下所有气力,竟生生躺倒在小巷的青石地面之上,玉白面颊因药力而泛着桃花般艳红,一双眼似水淋淋琥珀,怒气全化为秋波。
下腹紧张感愈发明显,杨莲之又想将自己蜷起来,然而现在连握拳的力气也无。
不能有辱门风,不能受人侮辱,死有何惧?
脚步渐进,便有一双生满了茧子的大掌,握住羊脂玉般的足踝向外拽。那手的力道大极,又或许是杨莲之此时半点力气也无的缘故,顷刻之间便教拉着仰躺于青石地面上,两只拼命交握的手,也被粗鲁地拽开了,用湖蓝的腰封缠上三圈,紧紧束缚在头顶。色黑而粗糙的大手,七上八下地撕烂了衣物,裂帛声响仿若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满身飘逸如仙的青白衣衫散落开来,染了地上浮尘,更衬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曼妙身姿。
他琥珀色的眼闪烁着畏惧,能做的仅仅是蹙紧剑眉,咬紧下唇,不将这惧意表现在这群不入流的野兽面前。
然而他失败了。
当一只因长年做工而长满了厚茧的手指,划过他优雅而灵动的喉结时,一声泣音终于脱口而出,如同被戳到肚子的小鸡仔一般,充满了稚嫩的、受虐的美感。也正是因为这不受控制的一声呻吟,围绕着他的那些人们,发出粗重如牛的喘息,七人十四目,全红了眼盯紧地上的殊色旖旎,完全抛弃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廉耻,野兽般扑上去。
欣长的双腿被左右拉开,亵裤在瞬间零落成泥,除了父亲杨逸飞和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其实还有寒江),就这样轻易地暴露出来。
原来,长歌门主之子的身下,除了两球一柱,竟还生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此时已因着药效向两旁翻开,袒露出其中娇俏的穴眼,和一只小果般鲜嫩的阴蒂。
“大、大师兄,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你天天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接地气,下面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人的嗓音已经哑得堪比乌鸦,粗大的食指状似轻柔地抚过前后两只穴眼,又忽然啪得一声,用尽全力抽在蒂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