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炀和沙井龄回来的时候看林枫程还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一看他神态满足甚至有些慵懒,空气中又有股子腥了吧唧的味,就知道这小子刚才也没干什么好事。
他们俩是下午来章炀家的,东拉西扯的一看窗外天已经黑了,觉着时间不早了也就回家了。
章炀把他俩送走之后歪在床上拿出手机给刘世景发了微信,让他二十分钟后到他家,然后又发了一张图片,这照片只漏了刘世景光溜溜的上半身,他的双手被人抓住举过头顶,表情痛苦嘴唇红肿,一看就知道这是张艳-照。
他发过去不久就收到了刘世景的回复。
好。
就一个字,章炀有一瞬间因为他的冷漠而稍稍烦躁,但是又幻想着一会怎么弄他,也就不怎么生气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着时间,心里有一点希望刘世景能来迟些,这样就有理由整治他了,但是二十分钟后他家的门铃响了,不早也不迟刚刚好。
外面下了点小雨,不知道这人淋没淋到。章炀心里胡思乱想着,明明跟他就一门之隔,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幻想刘世景在门后的样子,心脏止不住的怦怦乱跳。
他打开了门,刘世景看起来有些狼狈,半长的刘海被雨水打shi挂在额头上,来的有些急,胸口起起伏伏像一只缺氧的鱼。
看来真是有点害怕啊,我又不会真的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章炀在心里嘀咕,又看刘世景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一副上刑的模样,心里又气的很,大力的把他拽了进来。
就这样把他半托半拽到二楼卧室,章炀把他按到地上又亲又咬,刘世景始终一言不发。只有章炀把他捏疼了的时候才忍不住似的吭了一声,随后受不住似的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抖。
“哎,你说章炀是不是一会又得把那个哑巴叫来泻火啊?”
沙井龄坐在自己家车的后座用胳膊碰了碰正在走神的林枫程,他俩家离的近,都住在一个别墅区,来的时候也是坐的沙井龄的车,图个方便。
“什么哑巴?”
林枫程才回过神来,一时间不知道沙井龄说的是谁。
“就那个叫什么来着?刘刘世景!见着睡也不说话,白着一张脸,像个哑巴似的。”
沙井龄之所以对这个人有点印象还是因为章炀动不动把这个人挂在嘴边骂,呆子哑巴死鱼换着花样的埋汰,埋汰完了照理说应该是心情舒畅了,但是这孙子反倒更加闷闷不乐,脸黑的像锅底似的,一看就是害了相思病。
沙井龄和林枫程也不揭穿,这小子逼-事多得很,他俩多嘴之后反倒落不着好,说不定会被这疯狗咬几口,于是也就笑笑啥也不说了。
“这回倒是稀奇,这么长时间还没腻。”
林枫程想起来沙井龄说的是谁了,顿了顿下了这么个结论。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禽兽一样啊,用过就扔,上次被你玩的那个小媳妇还好吧,跟了你以后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结果你转身说腻了把人家弄的措手不及,这下子一想不开就割了腕,还好发现的及时没人命,你说说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沙井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聒噪的不行,林枫程对他说的那些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笑笑不说话。
这俩人插科打诨很快就到了家,林枫程家在前面,就先下了车。
他回到家以后就先上了楼,换好一身舒服的衣服才到了楼下来。
他父亲在政界商界都有些建树,门子也多,所以这找他帮忙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今天也像往常一样,一楼的大厅里正襟危坐着几个找门路的客人,他本想拿一杯茶就上楼的,也不太想搭理这些人。
但是还是被一个眼尖的人发现了,那人假装要去上卫生间,最后却跟着林枫程到了厨房。
林枫程知道背后站了个惴惴不安的人,但还是慢条斯理的的弄着他手中的茶具,那人踌躇半天,最后还是开了口。
“哎呦,这是林家的少爷吧,我说一看有些眼熟,原来是我家小御的同学啊!”
林枫程倒茶的手顿了顿,眼睛转了一下,显然是来了兴趣,然后脸上挂着笑转过身去。
“原来是焦御的父亲啊,您看我真是招待不周,刚才没马上认出您,还劳烦您主动跟我打了招呼。”
林枫程声音不疾不徐,这话听起来也真诚的很。焦海涛一听有戏,于是愈发眉笑颜开的跟林枫程套着近乎。
说什么焦御平时老提到他,说林少爷优秀的很简直就是他儿子的榜样,巴拉巴拉的没完没了。
林枫程当然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直接笑眯眯说平时跟焦御的关系很好,有什么能帮上伯父的忙吗。
焦海涛没想到这林少爷这么爽快好说话,心里想还好之前开家长会的时候对这林家的小公子有点印象,要不然今天怎么会有这种狗屎运?
林枫程听着焦父倒豆子一样把他的难事全都说了出来,一听是他有个项目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