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容坐在灯下,正看着手里的玉佩发呆,忽听晴芳在外面喊:“少爷,我打水了来。”
江玉容连忙将玉佩收回怀中,回道:“进来吧。”
江玉容洗漱一番,晴芳欲帮他宽衣,却听他道:“你先下去,我自己来吧。”
晴芳垂下头,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见天色不早,他宽了衣,吹了蜡,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忽然胸口一阵胀痛,低头看去,两颗挺立的ru头在薄薄的衣衫上顶出两个圆鼓鼓的、黄豆大小的轮廓,衣衫上被洇出两团nai渍。江玉容咬了咬牙,本不想去理会,却感觉胸实在胀痛难忍,只好按着胸口揉了起来。
揉了几下,不但不能纾缓一二,反而浑身燥热起来。
这几天江玉容因顾虑徐成,不敢再见徐朗,徐朗来寻他,他都推三阻四,谎称自己身子不舒服搪塞过去。
此番下来,他一连几日都未沐云雨,胸前双ru因为少了男人的把玩吸弄胀得难受,从前日开始,只要略微碰蹭一下,两只鼓胀的ru头就立刻泌出许多nai水来。
他不敢让人发觉,偷偷弄了几次,然而每次弄着弄着,下处也开始躁动不安,总是少不了自己用手指插进去安慰一番。
江玉容胡乱地扯开腰带,衣衫瞬间滑落在身体两侧,霎时春光尽泄。他胸前双ru高耸如玉山堆雪,xue口yIn水肆溢似山溪低流。他张开双腿,一手继续贴着胸口揉着揉得雪山震颤,一手探向花xue处捣弄捣得水声潺潺。
可怜他身子被调教得一日离不开男人,这些天憋坏了,敏感的厉害,饶是他这样不得要领的自抚,没过几下,就马上受不住,去了一遭。
江玉容瘫倒在床上,yIn水霏霏的xue里还插着自己的手指,紧缩的xue口吃着手指不断痉挛。射出的Jingye落下来,星星点点地洒满了全身。他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大开的sao浪姿态,忽然难受地啜泣起来。
哭了一会儿,实在耐不住心中煎熬,穿了衣服一路走到徐朗院里去。
谁知刚跨进院门就看见他房里灯还亮着,昏黄的灯火在窗上映出几个缠在一起的人影。
他愣愣地站在门外,只听见里面浪语不断。
“讨厌,朗少爷只顾着和萱姐姐玩都不和我玩。”
“你在旁边乖乖的,少爷我弄完你姐姐就来治你个小sao货。”
原来这徐朗被江玉容拒了几次本来心中不悦,但恰好最近府里新买了几个丫鬟,其中有一对孪生姐妹,长得一模一样,都生得如花似玉,然而性情却截然相反,一个温柔沉静、一个娇俏泼辣,徐朗见了心中喜欢,又在他那里受了气,索性把他搁置一边,和这姐妹两个厮混起来。
江玉容转身失魂落魄走出了徐朗的院子,谁知走了几步,便从树下晃出个人影,那人站在月色下,月色映出他那张和徐朗极其相似的容颜。
江玉容怯怯地看着他,低声叫着:“爹”
徐成今天晚上被城南的严掌柜邀请去醉仙楼一聚,不小心多喝了几杯。酒宴散后,他回了家,遣了司棋等人,自己往江玉容房里去。见他正好出门,便跟了上来。没想到一路跟到了徐朗这里。
江玉容一路被徐成拽回了房间。
徐成闩了门,将他摔在桌边,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质问:“你这么晚跑去做什么?又想发sao勾引小叔子?”
徐成见他闷声不响,一双眼睛了无生气,面如死灰之状,想起那日他在自己身下还念着徐朗的名字,两道剑眉头深锁,试探道:“怎么?看见小叔子和别人厮混,伤心了?”
江玉容偏过头去不答,但眼眶中泪光点点,欲哭未哭,徐成冷哼一声:“你偷情还偷出真情来不成?”
江玉容仍旧毫无反应,这让徐成有些挫败,又有些气恼,不过他此次来也是因为上次睡过他一会儿便上了瘾,总是想再来找他。因此也不跟他多谈什么,把他拽到床上,准备拿他泻火。
徐成将他衣衫尽数脱了,也懒得爱抚撩拨,屈起他的两条腿折在他身体两边,脱了自己裤子,挺着rou棒往花xue一插到底。
“嗯”
江玉容闷哼一声,任他cao进去,不挣扎也不迎合。
徐成此刻又觉得这jian尸般的欢爱毫无趣味,挺着rou棒干到最深处,双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江玉容起初还没有性致,被他多弄了几下,渐渐浑身燥热,双颊泛红,躺在床上呻yin。
徐成抱着他的腰在他身上摇着。江玉容被他摇得浑身舒服,忍不住在他身下媚态横生,婉转承欢。
徐成把他翻过来,让他双腿跪着,两手撑在床上。徐成趴在他背上,握着还未射的Yinjing插进他菊xue中,肿大的gui头挤开粉嫩的菊xue,把褶皱都撑平,破开紧致的xuerou,缓缓插进。插到底时,江玉容腰身一软,上身塌在床上,徐成托着他的胸口把他扶起来,无意按住他的两只胀满nai水的双ru,绵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按了几下,抬手一看,掌心间淌着不少nai水。徐成捏了他nai子一下,又流出不少。
江玉容被他捏几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