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转眼又是一年。
四月芳菲,江玉容嫁进江家已经满了三年。
才三年,他已觉得前程往事都已是过眼云烟,虚幻不实。
徐风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怎么回家,但是他似乎是遇上什么喜事,最近偶尔回来对着江玉容不似之前那般冷落,总是笑脸相迎。
江玉容没有心思去想徐风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自从那次和徐朗和好如初后,他就越来越离不开徐朗,对他百依百顺不说,一有机会便和他欢爱起来,有时徐朗不来找他,他就去寻徐朗。
两个人偷起情来,也是越发无法无天,除了白日宣yIn,更大着胆子跑去屋外无人之所幕天席地地干起来。关上门更是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
前几日,徐府上下出游探亲,徐朗和江玉容便谎称身子不适留在家中,实则是为了趁人不在更好偷欢。
江玉容放了晴芳回家几日,说是让她回去探亲,自己则干脆搬到徐朗房里和他厮混度日。
徐朗也遣下人回家,只留了个心腹名唤茗香的小厮每日送饭打水,其余时间只有两人独处。
这几日,他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徐朗想要,就关起房门就开始干那事,俨然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
今天午睡时两人才搂着cao了一回,醒来时,徐朗又兴致大发,拉着衣衫不整的江玉容去了书房,说是要给江玉容画画。
江玉容自然知道他所谓画画不过是个幌子,也不点明,便跟着他去了。
谁知一去,画纸还没铺便被徐朗按在书桌上不肯放,左亲右亲,把人亲迷糊了再拉开他的衣衫,抚上他两只更见丰满的双ru。
这几日江玉容睡在他房里连肚兜、亵裤也一律不穿了,方便他想要时撩开衣服便能直接要。
江玉容笑着去拦他,道:“你不是说要给我画画吗?这又是在做什么?”
恰巧此时,书桌旁的窗子没有关严,只是半掩着,忽然一阵微风拂过,飘进两瓣红杏落在江玉容的玉ru上,徐朗灵机一动,笑道:“我给嫂嫂画一副红杏落雪图。”
江玉容不解:“你这画倒是新鲜。从来只有红梅落雪,何来红杏落雪一说?现在杏花正盛,可哪里还有雪?”
徐朗不答,低头在他胸前吻出点点红痕,他伸手在吻痕处指了指,对江玉容道:“这不就是杏花落雪吗?”
徐朗把江玉容的腰带解开,江玉容的衣衫立刻滑开,白皙透亮的肌肤晶莹如雪,徐朗的吻像飞花一样轻,一点点从胸口到脚踝,落遍了他的全身。
浅浅的吻痕映在他肌肤上,宛如红杏落进雪地里。
江玉容被他吻得情动,拉着正握着自己小腿细细吮吸的徐朗,分开自己的双腿,双指叉开自己的花xue,看着徐朗求着:“朗儿快进来。”
徐朗握着他的手,拉到一边,安抚道:“别急,待会给你。”
摸着他身上的吻痕,扬起不怀好意的笑,“画是画好了还没题诗呢。”
徐朗从桌上的笔架上拿了一支未蘸墨的毛笔,用笔挑着江玉容的下巴道:“那就题一句‘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吧,嫂嫂觉得如何?”
江玉容知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便撇开头不答。
徐朗握着笔在他身上写起来,从他脚踝开始,一边写一边念,弄得江玉容满脸通红。写到最后时已经写到了胸口处,毛笔蹭着他的双ru,引得他连连发颤。
“嗯、嗯好痒”
徐朗握着笔在他ru尖上逗弄着,柔软的笔尖绕着ru尖打着圈,ru头一点点膨胀挺立变硬,又忙去弄另一边。
毛笔搔得江玉容又痒又舒服,扭着腰迎也不是躲也不是。
徐朗用笔压着他ru尖戳了戳,两指搓转着毛笔,狼毫在他ru头上叉开旋转,竹制的笔杆顶着ru头摩擦,不一会儿江玉容便受不住,从两只又粉又嫩ru头里泌出nai水来。
徐朗这两天都没有吸过他的nai水,江玉容的双ru正胀得难受,被他如此一弄,反而觉得舒畅不少,但仍然觉得不够,挺着两只大白nai便往徐朗嘴边凑。
“嗯嫂嫂的nai子好胀,朗儿快帮嫂嫂吸一吸”
nai水缓缓地从ru头流出来,沾shi了笔头,徐朗闻着淡淡的nai香,也有些口渴了,于是把江玉容抱起,让他坐到书桌上,搂着他的细腰,埋首在他胸前吸了起来。
江玉容抱着他的后颈,将他搂着不放,拱起腰,把ru头更加深入地送进徐朗的嘴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窗外几枝正盛的杏花,一双红唇不停浪语:“朗儿吸得嫂嫂好舒服”
“再重些嗯、嗯”
“saonai奴的nai水都给朗儿吃呜”
徐朗含着ru头连嘬又吸,甘甜的ru汁一直流进他的嘴里,粉嫩的ru珠变成艳丽的红色,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他伸出指头怜爱地摸了摸,看着还在往外溢ru的nai头道:“嫂嫂nai水这么多,不生个娃娃,光三弟一个人怕是喝不完了。”
语毕,抬起头吻住江玉容的唇。
徐成站